聽到可以和軍隊一起上路后,那些幸存者們都松了口氣,而且更讓他們高興的是,軍隊中有一位來自首都研究院的助理,手中有研究院最新研究出來的喪尸探測,能提前作預警,安全更有保障。
此時大伙正駐扎在一空地休息過夜,夏日悶熱,直接在地上鋪些東西便可以睡了,倒也不用特地找房子。有條件的人還可以支起賬蓬過夜,例如軍方的人和一些異能者。
樓殿一行人正坐在空地上吃東西,聽到周圍的幸存者們的話,除了兩個還有些純真的孩子,其他人面面相覷,雖然大伙都沒有說話,不過眼里卻著一種懷疑。
“如果他們真這般厲害,先前會被喪尸鼠追得逃躥麼?”林寶寶和樓齡悄聲咬耳朵,“齡齡,我覺得那些研究院的異能者不是什麼好人,咱們小心一些。”
樓齡看了遠軍隊的車輛及帳蓬一眼,問道:“何以見得?”并不是懷疑好友的話,只是覺得好友太篤定了,仿佛那些人已經在面前做了壞事一般。
林寶寶淡定道:“因為殿下的態度。”然后一副你要跟我學聰明一點兒的表。
“……明白了!”
所以說,林寶寶其實還是樓殿的腦殘,只要樓殿厭惡的,也跟著厭惡,只要樓殿認為不是好人,也覺得不是好人。
正說著悄悄話時,便見軍隊那邊有人往這兒來,之所以看得這般清楚,是因為火中,那抹窈窕的白影太顯眼了,若線再黑一點兒,簡直會嚇死人。
“樓殿!”
風 煌帶著軍隊中唯一穿著白服的人過來了,這個人容貌中上,算不得大人,相比風煌邪氣的笑臉,的表很正經嚴肅,看起來就像那種冷冰冰的研究人 員,鼻染上架著副黑框眼鏡,添了幾分斯文和知。和平年代時穿白不會有人太有覺,可是在末世中很多都不方便時,仍能穿著一干凈的白,會讓人覺得這 人若不是有潔癖,就是有某種癖好。再看的份,是首都研究院西院中專門研究喪尸病毒的風博士的助理,倒是有些理解了。
“喲,你們在吃飯啊?就吃干糧?樓殿,我以為以你的本事,不會混得太差才對。”風煌雙手環,居高臨下地看著席地而坐在幾人,目掃過他們,然后在坐在樓殿兩旁的人視線頓了頓,然后玩味地笑了起來。
樓殿氣定神閑地道:“不知風今日又吃了什麼?說出來讓咱們高興高興。”
“……”
看風煌一臉便的表,眾人忙低下頭笑。軍隊今日遇到喪尸鼠,哪有那個心弄什麼吃的,到了這里后天也黑了,大伙都是隨便吃些干糧的。所以風煌來這里諷刺,連帶地都將他自己給諷了。
“煌,你就說兩句吧。”白套裝的人推推鼻梁,然后客氣地道:“你好,樓先生。”
樓殿的眼睛黑得無一澤,禮貌地道:“這知這位是……”
“白矜,是我父親的助理。”風煌隨意地道:“白姐,你不是要找他麼?”
白矜扶了下眼鏡,十分專業地從兜里拿出一個掌大的平板儀,說道:“樓先生的手很好,不知道你可有興趣加首都研究院?”
眾人聽罷,便是明白這人估計是今看到樓殿殺喪尸鼠的舉,心里生起了招攬之意。確實,只要見過今日的戰斗,都不會否認樓殿的出,他甚至沒有用異能,只憑著能就能做到如此程度。
樓殿微微瞇起眼睛,很快恢復平常,“沒興趣!”
“樓先生別如此急著拒絕,加研究院的異能者隊得到的優惠絕對比其他地方的異能者要多,并且有驚喜呢。”白矜臉上一抹完的笑容,卻無什麼人氣,讓人覺到有些公式化。
“沒興趣!”
白矜被如此拒絕,也沒有氣餒,只道:“希樓先生再考慮一下,等到了首都后,若改變主意,可以告訴煌,讓他聯系我。失陪了!”
等白矜離開后,風煌靠了過來,不過一見樓殿平靜到冰冷的眼神,作一頓,抓了抓頭發無奈地道:“樓殿,咱們許久不見了,非得要這樣麼?難道幾年不見了,就不認我這個朋友了?我都不計較你今天那一腳了。”
就是因為認了你這個朋友,我才更想殺你!
“我以為自己和風還未好到這程度。沒什麼事,風請離開吧。”樓殿淡淡地說道。
風煌瞪了他許久,心里頭也有些惱了,跳起罵道:“樓殿,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我告兒你,今天你不給我個理由,我就、我就——我就賴在這里不走了!”說罷,他直接就席地而坐,姿態率而狂野。
下一瞬,他的臉出現了一條痕,橘紅的火中,那殷紅的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添了幾分異樣的風。就在風煌震驚時,一黑的男人已經如鬼魅般接近,一腳踹在了他的肩頭上,讓他覺到自己的肩胛骨都要碎了,抑倒在地上時,被人一腳踩在肩膀上。
“樓殿!”風煌眥目俱裂,一臉不敢置信。
就在這時,軍隊的人已經發現了這里的況,和風煌在一起的那些異能者同伴趕了過來。
“風,怎麼了?”
一共四名異能者,三男一,皆有些奇怪地看著兩人。他們沒有冒然出手的原因是先前風煌曾告訴他們,樓殿是他大學時的好友,止不定兩人是開玩笑呢。只是看風煌蒼白痛苦的臉,又有些拿不定主意。
就在這時,踩著風煌的男人緩緩地回頭看向他們,火打在他和白晰的臉龐上,那雙眼睛在火中閃爍著異樣的眸芒,也不知道是不是火折,讓人覺得那雙眼在發紅,蘊藏著暴戾的瘋狂,不知為何突然一寒意從背脊往上躥,心頭止不住地發寒。
“哥,不要!”
這時,一個人沖了過來,抱住了黑男人的腰。
樓齡心里有些苦,不要這里發瘋啊,這些異能者是首都研究院的,一聽就覺得麻煩,他們勢單力薄,不宜和研究院的人對上。樓殿再厲害,就不信憑他一人能干得過研究院的人,所以要先阻止他發瘋。
樓殿頓了下,然后手環住后的人,優雅地抬起了踩著風煌的腳,平平淡淡的聲音聽不出喜怒,“風,末世了,防人之心不可無。以后別再靠近我,免得我忍不住又要像今天這樣了!”
風煌痛得要死,原本心里正恨著,被人扶起來時,便聽到他這話,不可思議道:“你到底在發什麼瘋?我以前只覺得你討厭了點兒,可沒發現你直接變態了!”
那道和干凈的聲音仿佛十分隨意地道:“對,我是瘋了,所以別再靠過來。”
說罷,樓殿拉著樓齡直接拐到了車子背后,進其中一間帳蓬。
風煌臉龐有些扭曲,瞪著樓殿消失的地方,神沉不定,然后在同伴的揣扶下離開了。
“風,你沒事吧?”
秦蔚手了下風煌的肩,聽他痛得悶哼出聲,臉有些沉,忙將他帶到車隊那里,往白矜所住的帳蓬而去。
白矜剛換了純白的睡,正準備休息,見到風煌被人扶進來,臉微變,擔心地道:“煌怎麼了?快將他扶到這里。”
等將風煌的上褪下,看到他肩膀上那一片暗紅的瘀青,眾人倒吸了口氣,這到底多大的力道才能將一個二階的異能者傷這樣?二階異能者不僅實力大增,的素質也比一階異能者好多了,可是卻人輕易地傷了這樣,仿佛踩塊豆腐一樣。
“肩胛骨有些裂了。”白矜平靜的眼中醞釀著風暴,“這是怎麼回事?”
幾人相視一眼,然后將剛才的事敘述了一遍,風煌黑著臉坐在邊上,腦子里仍在想著樓殿的行為,又氣又怒,心里有些發狠,既然如此,莫怪他不認他那朋友。
“你們可知他是什麼異能?”白矜突然問道。
四人互視一眼,秦蔚搖頭道:“不知道,他好像沒有使用異能,今天殺喪尸鼠時也沒有發覺他使用異能。”
“或者是力量或速度異能。”有人道。
想起樓殿那種近乎鬼魅的速度及能弄傷二階異能者的力量,倒是說得通了。只是在他們眼里,這種的變異者比不上異能者厲害,素來不被他們放在眼里,卻未想到今天倒是遇到了個奇葩了,也不怨那人能如此囂張,膽敢傷了首都研究院西院風博士的公子。
說不出個大概后,白矜也不理會,開始為風煌理上的傷,等其他人離開后,說道:“煌,看來這個樓殿是個不好收伏的類型,若是咱們用不到,便毀了吧!”雖然想將如此強者拉進研究院,可是若不能為他們所用,留著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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