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堂那邊有人喊要幫忙,善良又很閑的alpha蕊同學立馬就去了。
駱虞則是坐在了凳子上,了自己的鼓槌。
昨天文宣部這邊就已經把節目的順序發給他了,他排在最后一個,駱虞也沒什麼意見,正好可以把前面的表演都看了。
“那個……我是來負責給你化妝的,你現在方便嗎?”
的聲音在駱虞面前響起,帶著些和拘謹。
駱虞抬眼,看見了一個模樣出挑的,穿著白的刺繡子,像一朵搖曳的花。
駱虞搖頭:“不用,謝謝。”
一頓,似乎是有些糾結。
“我不會給你抹太多的的,就修修眉就好了。”
手里還拿著化妝包,略有些忐忑的看著駱虞,表有些窘迫。
駱虞想了想,點了點頭。
表雀躍起來,拿出了修眉刀,靠近了駱虞。
的上有著淺淺的玫瑰香,不是信息素,應該是香水的味道。
“你的皮好好啊,本來還想替你修容的,但是好像沒必要呢,都看不見痘痘。”
驚嘆著,駱虞輕輕應聲,垂著眉眼看著自己的襯衫。
修完眉之后,猶豫了一會兒,還想再做一點什麼,但是對上駱虞無聲催促的眼睛,有些泄氣的退開。
表怯:“那個,學長,可以加你的微信嗎?”
駱虞干脆的回答:“沒有。”
像是有些錯愕,想要說些什麼,還是咬著走了。
駱虞完全不吃妹妹這一套,吹了吹自己的劉海,準備去找丁睿思。
丁睿思正給別人遞東西呢,剛好弄完。
那人給丁睿思道了謝,丁睿思擺了擺手,勾住了駱虞的肩膀。
丁睿思:“哥,我都準備向人要微信了,結果你就來了,嘖,雖然是和我道謝,眼睛卻直直的瞅著你,還好沒要。”
蕊可是有過慘痛經驗的,因為駱虞對小B小O的冷漠,有些人就會拐著彎來通過找他聯系駱虞。
當初就有一個人,加上了蕊之后,天天和他甜互,噓寒問暖,丁睿思都心了,完了準備告白的時候,人家說你能不能幫我約一下駱虞。
丁睿思那顆男心支離破碎,當晚眼淚哭了駱虞的肩膀。
駱虞:“我還以為你要繼續和田小萌好呢。”
丁睿思大驚:“好馬不吃回頭草,而且是先甩了我的,我們現在只是表面朋友!”
丁睿思說完之后對著駱虞眉弄眼:“我剛剛好像看見白靜竹出來了,不過也不知道有沒有去找你,今天好像穿的是紅長袖,表演街舞來著。”
駱虞剛想說有個生,聽丁睿思這麼一說,也就沒開口了。
駱虞勾住了丁睿思的肩膀,把他往外帶:“走吧,現在應該在組織排隊了,跟著找座位去。”
丁睿思:“虞哥你不留在后臺做準備啊?”
駱虞:“我節目最后一個,有的等。”
丁睿思:“,回班排隊吧。”
一班在禮堂座的順序是按照座位來排的,分到的座位是一排四個,然后向后延。
駱虞和丁睿思是前后排,在一排四座這種分配況下,當然是坐在一起。
丁睿思:“虞哥,你坐我旁邊,讓我離湯月遠點。”
湯月聞言嗤笑:“不得你離我遠點呢。”
丁睿思不甘示弱的嗆聲:“好好的一個匯演,我可不想被你破壞了興致。”
駱虞:“閃開點,小聲點。”
駱虞是發現了,一上湯月,丁睿思就跟一只小斗一樣。
丁睿思坐在了四排的最里面,挨著別人班的同學,駱虞坐在他旁邊,湯月為了表現自己到底有多嫌棄丁睿思,坐在了最外面。
中間留著一個空位,給誰的自然沒疑問。
匯演在八點十分準時開始,在開始之前,會有校領導致辭,高三學生代表致辭,隨后才是正式表演。
校方在上面說的抑揚頓挫慷慨激昂,讓人心澎湃,駱虞則是悄悄打了個哈欠,半瞇著眼。
丁睿思小聲地問:“咋了虞哥,昨晚沒睡好啊?”
駱虞低低的應了聲,昨晚的睡眠質量的確不怎麼樣,一直在做夢。
托他老媽的福,他夢到了池穆還有那恐怖的生子環節。
夢里的容堪稱現實魔幻主義巨作,他先是夢見自己懷六甲,馬上就要生了,瘋狂的掐著池穆的胳膊說他要痛死了,池穆說了什麼他不記得了,就記得夢里的自己很驚恐。
隨后夢境跳躍到了病房里,池穆把一個看不清臉的嬰兒抱到了他面前,和他說他太偉大了。
驚的駱虞嚇醒了,醒的時候外面天已經亮了,他干脆起來跑了幾圈,坐了會兒運,就直接來上學了。
現在在校領導的演講下,睡意又回來了。
丁睿思:“沒事,你先睡吧,反正燈這麼暗,也沒人發現你在睡覺,等會開場了我再你?”
駱虞:“要是在我節目到之前還沒醒再我吧。”
駱虞說完,倒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燈匯聚在禮堂的舞臺上,只有最后排亮著零星幾盞小燈讓空間不至于太昏暗,池穆從側邊走過來的時候,駱虞已經睡了。
湯月準備坐去里面的時候,被池穆給攔住了,便讓開了位置,讓池穆坐在了里面,自己再安靜的落座。
駱虞睡得不太安穩,禮堂的靠椅是的,睡得容易下,他靠著椅背,頭慢慢向下倒。
丁睿思看見駱虞倒下去心提到了嗓子眼,有心想去扶,但是駱虞倒的是另一邊,他要是去扶的話勢必要站起來,那樣肯定會吸引全場目的。
就當丁睿思準備橫過去扶住駱虞的時候,駱虞的頭被一只手給輕輕托住了。
丁睿思朝著池穆比了一個‘OK’,表示靠譜。
不知道是不是知到了悉的氣息,駱虞沒有睜眼,臉頰還輕輕蹭了一下池穆的掌心。
又又綿,帶著些夏季的星火燥熱,火星迸濺到了池穆的上,讓他周的疏冷淡了三分。
池穆朝著駱虞那邊靠著,讓駱虞的頭依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表自若的朝著禮堂舞臺的方向看去。
看到這一幕的湯月則是眼睛瞪大,都不自覺的微張,抑著踢前邊魏柯椅子的沖,時不時的瞥兩眼,直到對上池穆平靜無波的眼。
這太奇怪了,湯月想。
池穆有潔癖,雖然表現的不明顯,但是他從來不讓別人近他,哪怕是和魏柯,都不會隨意去池穆的。
池穆以前會和駱虞手就讓他們意外的了,但是湯月那時候以為池穆只是太厭惡駱虞,所以忍不住手收拾,但是按照現在的趨勢來看,好像況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雖然以前池穆會和駱虞手,但是從不會說駱虞什麼難聽的話,在憤憤不平出聲的時候,池穆有時候還會讓適可而止。
漫長的發言完畢,主持人上來,表演正式開始。
第一個節目表演的就是街舞,丁睿思興的拍了拍椅子,想要把駱虞醒,但是又不敢。
白靜竹扎著馬尾,穿著紅帶著帶的長袖襯衫,破牛仔,明艷的像火,在舞臺上和同伴炫技。
底下的歡呼聲不小,丁睿思尋思駱虞這怎麼都沒被吵醒,回頭一看,池穆把手蓋在了駱虞的耳朵上。
丁睿思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牛。”
池穆的視線在舞臺上停了一會兒就移開,落在了駱虞睡的臉上。
燈昏暗也難掩駱虞的漂亮,除去不斷糾纏著的混之后,池穆鮮看見駱虞這樣安靜的模樣,褪去了鋒芒,看起來無害。
他的手將駱虞的耳朵都捂熱,等到舞臺上的勁歌熱舞下去之后,池穆才松開手。
下一個節目是小品,池穆認真的看了會兒,不一會熱又想著駱虞睡得舒不舒服。
連翹花纏繞在肩上,安靜地散發著香。
駱虞是在第三個節目的時候醒過來的,上面是高二的在表演水袖舞,各個看起來仙氣十足。
駱虞睜眼便是池穆的側臉,他眼里還有著些許迷蒙,了自己的睡得發燙的臉。
駱虞小聲嘟囔,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你什麼時候來的?”
池穆手替他理了理翹的頭發:“有一會兒了。”
駱虞:“怎麼到你上去了,你應該醒我的。”
池穆沒接話,只是看著駱虞小幅度的了個懶腰,靠在了椅子上繼續看表演。
在倒數第三個節目的時候,就有人給駱虞發消息了,讓他去后臺做準備。
駱虞貓著腰出了座位,沿著側邊走去了后臺。
后臺有剛表演完的,還有即將上臺表演的,人不多,也不嘈雜。
駱虞的架子鼓擺在小單間里,避免被來往的人撞,他把每個敲了敲試了試音,確定沒問題之后就等著前面表演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