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晗確實是慌了,在他設想的結果里,就算沒辦法讓駱虞和池穆倒霉,也不可能會牽扯到自己。
范雪在紀智勇的授意下開口:“因為駱虞是個omega,他不可能對你做出你證詞里的那些行為。”
崔晗猛地站了起來:“不可能!”
崔晗不可置信的說:“駱虞怎麼可能是個omega!這不可能的!他明明是個alpha!我知道的!”
崔晗對駱虞是不是alpha這一點從來就沒有疑問,畢竟在他和駱虞相遇那天,駱虞散發出來的書alpha的信息素就讓他目眩神迷難以自已了。
駱虞怎麼可能是個omega,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范雪:“這一點是千真萬確的,我們現在來談談,你這麼做的機是什麼?”
崔晗仍在對事實的排斥中,完全抗拒一切的流。
他不相信駱虞會是omega,不相信自己的計劃會失敗,不相信自己會輸的一敗涂地。
崔晗完全失控:“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在范潔繼續試圖涉的時候,崔晗仍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通。
紀智勇:“算了,先帶去關起來吧,他這狀態估計也問不出來什麼。”
紀智勇還以為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崔晗會一點什麼出來,顯然他失了,崔晗只是在自說自話,表達對真相的質疑,其他的一點兒都沒。
駱虞是在中午放學是時候被警找的,崔晗的反抗太強烈,說只要見到他,就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
丁睿思的反應要比駱虞大:“他還好意思讓虞哥見他?都快被他害的不行了。”
丁睿思覺得駱虞當初就不該救崔晗,白挨了一刀和這麼多惡心事,要是沒遇到,就沒這麼多破事了。
駱虞輕笑著拍了拍丁睿思的肩膀:“你先自己吃飯去吧,我去一趟就來。”
丁睿思心不甘不愿的應了,看著駱虞坐了車離開。
不過就過了一晚,崔晗的模樣變化的有些嚇人。
他的眼神郁郁,看起來十分憔悴,可是在看見駱虞的時候,他卻極快的換上了十分困的表。
“駱虞,你怎麼會是omega呢,明明你救我的時候,你就是個alpha啊。”
駱虞對他出了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不好意思,真的是。”
“你說巧不巧,就在救了你的同一天。”
駱虞放出了一信息素,徹底打消了崔晗的還想詢問的想法。
崔晗剎那間臉灰敗,死死的抓了自己的角。
該死該死該死!
因為這個錯,之前全部前功盡棄了!
崔晗控制不住自己臉上的怨恨,駱虞靠在椅子上,像是看著一只落敗的小丑。
崔晗像是想到了什麼趕忙詢問;“彭鴻飛強行標記我,是不是你們做的!是不是你們做了什麼!”
駱虞:“這可不關我們的事,你們倆為鼓掌是你們的事,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駱虞角輕翹:“明明都是你自愿的勾著那些人做那些事,就算我還是個alpha,在那個晚上我也不可能會標記你。你這種人,不穿服站在我面前,我都嫌傷了眼。”
崔晗被氣的膛起伏,死死的按著桌角,在半分鐘之后,他臉上的怒氣笑容,生生出了一個歉疚的表。
“對不起,是我錯了,那晚是我不應該,但我真的只是忘了帶抑制劑。這一次我也是以為是你們指示的才那樣做的,我道歉,我不應該說謊的,不管你們讓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原諒我。”
崔晗哭的傷心極了,就差跪在地上給駱虞求饒了。
這變臉的速度讓駱虞驚嘆,何止是能屈能。
在知道自己翻盤無之后,立馬找出應對措施,把自己的過錯歸于無奈為之和小孩子玩鬧一般的說謊。
怎麼會有這種蠢到好笑的人,認為別人一定會順著他的心意走?
駱虞不不慢地開口:“容我提醒你一句,你不是說謊,只在犯罪。”
崔晗的表一僵,更加楚楚可憐了。
他的聲音急促:“我不知道會有那麼嚴重的后果,我只是一時沖……只要你能原諒我,我做什麼都可以,不管是錢還是別的什麼……”
駱虞:“我不原諒,事實上我都不太在意你。”
“雖然你這樣自以為是的以為可以隨便玩弄別人綁住別人的人真的很惡心,但是我不會讓你惡心我太久,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厚無恥的說過剛剛那些話的。”
駱虞說完站了起來,他沒有什麼繼續和崔晗流的想法了,只想把這個人徹底驅逐出生活里。
崔晗似乎知道求饒無用,也知道自己可能沒法順利,冷冷地著駱虞,里吐出寫詛咒的怨毒的話語。
“瞧你這樣子,和彭鴻飛真配。”
駱虞說完,神清氣爽的離開。
接下來的案件進展,就是池穆找的律師在跟進了。
高考之后,還有半個月就要期末考試了。
駱虞把心神從這件七八糟的事里離出來,進了學習狀態,在晚上回家的時候,就趕工自己的禮。
可偏偏總有人來吵嚷,才從警局回來兩天的駱虞看著找到學校來的夫婦,和池穆對視了一眼。
這對夫婦顯然就是崔晗的父母,教室辦公室里,面容姣好的中年omega淚水漣漣,哭求著池穆和駱虞放過兒子。
“這件事是我們晗晗做的不對,他也知道自己錯了,他在這件事里也是害人啊,要不是那個畜生,我們晗晗也不會被這樣。”
這位omega一開口,駱虞就知道崔晗上那種白蓮婊的氣息是從哪兒來的了,簡直是一脈相承,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崔晗的父親也是一臉疲憊,向駱虞和池穆許諾著條件,只要他們肯松口,會愿意給多錢。
駱虞嗤笑:“我給你雙倍,你回去讓你兒子好好坐牢行不行?”
崔晗媽媽幾乎哭淚人:“你怎麼能這樣說話,明明你們也沒被造什麼實際傷害啊,明明晗晗也沒對你們做什麼啊,他那只是一時意氣用錯了方法,不是你們指使的就不是你們指使的嘛,為什麼非要把人到絕路呢!他還只是個年紀很小的omega啊,要是坐了牢,以后可怎麼辦?”
駱虞不耐煩的皺眉:“關我屁事。”
池穆倒沒有沒干擾緒,十分冷淡的開口:“既然你們這麼不會教孩子,那我認為還是讓國家替你們管教比較合適。”
旁邊的班主任松了口氣,這種事其實不太好開口說什麼,但是擔心年們會被兼施的手段弄的心。
雖然不知道他們用什麼手段困,但是如果要是沒有功解決這件事,被毀掉名譽和人生的就是他們了。
崔晗的父母看見打商量也不行,給錢也不行,只好先無奈的離開了學校。
駱虞:“還晗晗,憨憨差不多。”
池穆理了理他有些的頭發:“這件事快要塵埃落定了。我們的證據足夠,開庭對他們極為不利,所以才這麼著急想找我們從輕理。”
駱虞站在走廊上讓他擺弄頭發,沒多意外的點頭。
丁睿思從窗戶那里探頭,迫不及待的想要聽最新進展。
開庭時間越來越近了,駱虞想著崔晗爸媽有可能不會放棄,但是萬萬沒想到,他們會如此舍棄臉面又如此厚無恥到了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人來人往的校門口,此刻卻圍了一大群看熱鬧的人。
駱虞和池穆在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就被這對夫婦攔下來。
讓駱虞和池穆震驚的是,這兩個人居然就攔著他們的路,開始下跪哭訴。
丁睿思和湯月他們在旁邊人都要裂開了,萬萬沒想到居然可以這麼無恥。
無論誰錯誰對,長輩給晚輩跪下,路人看到了就是一頓譴責的。
饒是池穆這麼冷靜的人,此時拳頭都青筋微凸。
這對夫婦的態度就是,你要是不原諒,我們就不起來。
駱虞深吸了一口氣,忍住了從面前的人頭上山羊跳過去的沖,那種沙雕辦法是只有丁睿思才會作的。
湯月和丁睿思已經在旁邊勸人起來了,好說歹說就是沒用。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保安大爺和老師們艱難的進來,想要把那對夫妻給拉起來。
崔晗的媽媽被拉起來的時候還在哭號:“我不起來!除非他們愿意放過晗晗!”
活像是他們才是害又卑微的一方,讓知的老師們也氣惱不已。
池穆的解決辦法則是簡單了很多,靠近了那對哭號的夫妻。
“你們再多留一分鐘,我將會以侵犯名譽權再度起訴你們兒子,順便再讓我的律師據理力爭,讓他在里面再多待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