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著電影里的臺詞,趾高氣昂地對幾個十幾歲還在玩小學生把戲的男生說。
“是不是覺得家里有倆臭錢了不起了?那巧了,我家比你家有錢,我比你高貴,所以宋硯我罩了。”
接著沖宋硯帥氣地招了招手:“學長,上車,我送你回家。”
剛一上車,溫荔就餡了。
是家里唯一的孩,照顧的幾個男長輩將養了囂張跋扈的格,一點兒也沒有孩子的溫婉和矜持。
“我剛剛是不是超帥?”也不等他說什麼,溫荔自我陶醉地嘆,“我要是個男的,還有柏森什麼事兒啊。”
然后側過頭來,對他得意地笑了笑。
溫家小妹那年正值中二晚期,極其自,被幫忙的人還沒跟他說謝謝,就已經被自己帥到不行。
卻又耀眼得令人挪不開眼。
還傲地表示:“下次再被欺負就直接揍回去,別指我每次都能恰好出現啊,我可沒那麼閑。”
宋硯想,但凡晚出場耍帥個幾分鐘,他就真揍了。
不過他沒說,既然覺得自己是個被欺負了都不敢還手的小可憐,那就讓這麼認為吧。
開心就好。
將宋硯送回家后,私家車揚長而去。
宋硯在那一刻有些彷徨,不知該如何抑腔擂鼓般的心跳。
明知不可以,明知是誰。
他簡直無可救藥。
漸漸的,這種覺開始生發芽。
而后柏森和溫荔每次在宋硯面前的打鬧和嬉笑,雖然只是朋友間的互,但在他眼中,就跟刺似的扎在心底,酸又擰,而他卻沒有任何理由去阻止和干涉。
如今早已中二期畢業的溫荔張了張,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半晌后才干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那時候——”
他藏得太好了,真的太好了,一點也沒發覺。
甚至愚蠢地以為,宋硯討厭自己,還為此抱怨過他不識好歹。
宋硯掐了掐的臉:“不用道歉,你沒錯。”
“你別對我這麼寬容行不行。”溫荔突然扁,好像快要哭出來,“你這樣,會更加讓我覺得自己是個混蛋。”
“你確實是個混蛋。”
溫荔一愣,本來都要哭出來了,結果被他突然的控訴又憋了回去:“啊?”
宋硯笑了:“不過今天你給我的驚喜已經足夠抵扣了,謝謝。”
溫荔嗯了聲,甕聲甕氣地問:“那你今天開心嗎?”
“開心。”
“有多開心?”
“形容不出的開心。”
溫荔好奇地問:“你在廣場上看到我的那一刻,你心里在想什麼?是不是很激得快要昏過去了?那一瞬間你什麼想法?”頓了頓,又說,“說實話啊,不許拐彎抹角,你知道我這人一筋,你一拐彎抹角我就聽不懂。”
宋硯沉默幾秒,跟確認:“你真的要聽實話嗎?”
溫荔語氣堅定:“嗯。”
宋硯抿,英俊的臉有片刻的凝滯。
他滾了滾結,在非上頭、蟲上腦的狀態下,說實話還真的有點考驗他。
不過溫荔那雙好奇的眼睛還是讓他沒忍心騙。
“想你。”
溫荔被他的狂野發言震驚到,語氣結:“我、我今天可是穿的校服,十六歲啊,請你謹慎發言。”
“就是因為你穿著校服。”
宋硯突然抱過,不顧的反抗,將的頭牢牢摁進自己口,不許再用那雙眼睛看著自己。
他真聽的話不拐彎抹角了,笑著說:“你十六歲的時候我就想了。”
十八歲的宋硯,每次見到溫荔時都是一副冷漠又不在意的神,實際上他心里想對做的事卻是和他表現的完全相反。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竟然被他的外表給迷了。
溫荔在心里腹誹。
“那你呢?”宋硯又反問,“知道我喜歡你這麼多年,學妹你的第一想法是什麼?”
“說實話嗎?”
“你說呢?”
溫荔老實說:“我覺得我太他媽的有魅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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