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悅側頭往宋硯那邊看過去。
男人的左邊坐著于偉導演,右邊坐著仇平導演,都是高不可攀的大導,看上去對也沒什麼興趣,所以也沒機會上前說什麼。
直到宋硯來了個電話,起出門去接。
許星悅也借口上洗手間,跟著出了門。
有人發現跟著出去,沖郭導暗示:“你這個干閨,看上去對宋硯有興趣啊。”
“小姑娘嘛,喜歡宋硯那樣的很正常。”郭導笑著說,“長得好就又高的年輕男人誰不喜歡?”
“不知道宋硯已經結婚了啊?”
郭導活了大半輩子,什麼年紀的人沒接過,很輕易就能看破自己這個干閨的心。
“怎麼可能不知道,但你知道,有的小姑娘吧,未婚男人對的吸引力反倒還不如已婚男人,尤其是那種潔自好,沒什麼緋聞還不搞的已婚男人,勾引到這種男人的就,那可不是蓋的。”
“你這話說的,老郭你就一點不在乎?”
“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宋硯,他要真想搞也不到,許星悅這丫頭現在反正老實的,我還蠻喜歡的,只要不越我的底線。”郭導淡淡地說,“睜只眼閉只眼就算了。”
言下之意就是,一旦越了底線,那他要怎麼給教訓,都是自作自。
本來就是手心里的一只鳥,聽話就養著,不聽話就扔了。
許星悅并不知道包間郭導和其他人的對話,現在跟著宋硯出來,見宋硯站在廊上和人打電話。
“在外面吃飯,還沒回酒店。”
好像是在和誰報備行程。
然后男人突然笑了:“什麼?有異。”
“溫老師你是和異熱舞,我就是和人坐一張飯桌,這怎麼能一樣。”
許星悅很快猜到宋硯是在和誰打電話。
想了想,走上前去,提高嗓音喊了聲:“宋老師!”
宋硯側頭去看聲音的來源。
許星悅語氣天真地說:“我來催你回去喝酒啦。”
宋硯角的笑意突然收斂,剛剛那副溫存的樣子也消失殆盡。
許星悅神驚慌,立刻道歉:“對不起,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開免提。”電話里的溫荔說,“我來跟對線。”
宋硯本來想說什麼,耳邊溫荔的一聲命令,他就把免提開了。
“開了嗎?”溫荔問。
“開了。”
“許星悅,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你長得又不丑,又會賺錢,張總也捧你,你這條件等不當豆了,找個單男人快快樂樂談個不香嗎?你要糟踐自己我不攔著,但被包養就要有被包養的自覺,有點職業守,別吃著碗里的著鍋里的。”
“你眼前這個男的連頭發兒都是我的,就算哪天我玩膩了不要他了,都不到你,懂嗎?”
溫荔一番輕蔑又張狂的發言,直接給許星悅說到面發白。
許星悅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宋硯先沉聲問出了口:“你玩膩不要我了是什麼意思?”
“……”溫荔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發言過于囂張,立刻解釋,“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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