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頭忙道:“這事老奴來辦好了,老奴這就去廚房讓他們做,爺您想吃什麼?”
孟天楚搖頭道:“不,我就要飛燕做,老子怎麼說都是姑爺,連個小丫鬟都指揮不,還當個屁的姑爺!你寫你就寫!”
老何頭猜想孟天楚肯定是剛纔在房裡了小姐和丫鬟飛燕的氣,拿小姐沒辦法,就故意想法子折騰一下丫鬟飛燕,出出心中的悶氣。老何頭忙點頭答應,書桌上就有現的紙筆,磨了一點墨,提起一隻狼毫筆,筆走龍蛇,很快寫好了,擱下筆,眼孟天楚。
孟天楚拿起那字條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娘子:麻煩飛燕姑娘給爲夫做點宵夜。”這手筆字倒還馬馬虎虎,他不知道,這老何頭以前是孟天楚的父親孟豪的書,懂一些文墨。
不過,吃夜宵不是孟天楚的主要目的,便把眼一瞪:“誰你寫這麼客氣?重寫,給我寫嚴厲一點,前面要直呼其名,什麼飛燕姑娘,飛燕丫頭!命令讓飛燕給我做宵夜,不答應就家法伺候,他的,一個小丫頭片子,敢對老子呼來喝去,還反了了!這古代不是講究個男尊卑嘛,老子不信就制服不了!”
老何頭暗自吐了吐舌頭,看來爺的火氣不小,對那句“這古代”有些不太理解,不過見孟天楚怒氣衝衝,卻不敢多問。急忙換了一張紙,提筆重新寫過。
孟天楚拿過來又瞧了瞧,只寫上面寫著:“夏儀娘子:爲夫命你指令飛燕丫頭給爲夫做宵夜送來,違者家法伺候!夫君天楚。”
夏儀?有來儀?凰駕臨一般妙飄逸?單從外表看,絕貌,倒也不委屈這句話。自己沒見過凰,也不知道凰是不是都是這樣冷冰冰的。
孟天楚一邊想,一邊微笑著點點頭,又道:“把年月日也寫上,對了,還有年號也寫上,正規一點。讓知道厲害!”
老何頭急忙提筆,在下面加上:“嘉靖二年四月初六。”
嘉靖?明朝?我穿越到了明朝?孟天楚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幾個小時之前,自己還在現代社會爬坡爬嶺驗查案,幾個小時之後,自己就時空穿梭到了幾百年前的明朝,還娶了一個不得不了的俏佳人做老婆,這世事變化也太快了。
老何頭見孟天楚傻愣愣站在那裡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也不敢問。半晌,孟天楚這才長嘆了一聲:“就這麼送去吧。”
老何頭忙答應了,拿著那紙條,匆匆出了門。
孟天楚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天啦,自己靈魂出竅,肯定留在了現在社會,爸爸媽媽知道自己死了,一定會很傷心的。
想起父母,孟天楚心裡沉甸甸的,可又有什麼辦法呢,這裡別說郵局了,連電話亭都沒有一個,打個電話打不了,寫封信報聲平安,卻也沒人能送。
正在他傷心出神之際,老何頭回來了,陪笑道:“字條送給了。”
孟天楚搖了搖頭,甩掉了這些思緒,回到現實之中,問道:“說什麼沒有?”
“說……說爺要想吃就自己……,還是老奴給您去廚房讓他們做吧!”
孟天楚大怒,心想,古代不是男尊卑嗎?不是丫鬟都是什麼卑賤的奴婢嗎?怎麼到我這裡,什麼都不是呢。想起剛纔飛燕推了自己的那一把,差點把自己推個狗吃屎,這心裡就氣不打一來,反正你們他媽的看不起老子,那好,此不留爺,自有留爺,老子要鬧他個地覆天也翻!
怎麼鬧?點把火?還是別,孟天楚冷靜想了想,這夏鴻強行將子嫁給一個登徒子,看來對這信義二字看得很重,不如去找這老頭,裝委屈,看看他們怎麼說,說不定能利用這老頭重信義這一點,好好治治這兩個臭丫頭。
孟天楚想罷,呼地站起,對老何頭道:“提燈籠,跟我去見老爺!”
老何頭見孟天楚氣得臉都綠了,有些害怕,更不敢違抗,急忙提了燈籠,依舊前面領路。一直來到了老爺的住。
老爺夏鴻正和夫人在客廳裡喝茶說話,忽見到孟天楚進來,微微一怔。
孟天楚沒等他說話,學著古裝電視劇裡文人的樣子,躬一禮:“岳父、岳母,小婿特來問問,不知今日儀姑娘是與誰親?”
夏鴻上下看了看孟天楚,心想你腦袋沒病吧,怎麼問這麼個問題,隨即明白,孟天楚這話肯定另有深意,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嗎?”
孟天楚又是深深一禮,悲憤的聲音說道:“天楚不明白,所以特來問問岳父岳母,今日儀姑娘與誰親?”
夏夫人滿臉不悅:“賢婿何出此言?既然你都稱呼我們爲岳父岳母,怎麼還要問誰是新姑爺呢?你這不是存心……”
“不對吧!”孟天楚一臉自嘲,嘆息一聲,“天楚哪有這等福氣!”
夏鴻皺了皺眉:“楚兒,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是不是儀這丫頭欺負你了?”
原來你也知道你這兒不是善類?孟天楚聽了夏鴻的話,有些氣不打一來,昂首道:“沒錯!既然我今日已經與儀姑娘親,爲何儀姑娘不讓我進房睡?”
夏鴻和夫人互看了一眼,都是一臉驚諤,看孟天楚這樣子倒不像是假裝的。夏鴻道:“有這等事?”
“嘿嘿,既然儀姑娘看不上天楚,伯父就不該將強行嫁給天楚,鬧到這種地步,誰都不開心!”孟天楚一副委屈得要哭的模樣,幾乎連夏夫人都覺得有些同了。
“居然有這等事!”夏鴻桌子一拍,“儀兒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不僅儀姑娘如此,連飛燕都不將天楚看在眼裡!”孟天楚鼻子吸了吸,眼睛使勁眨了一下,想出幾滴眼淚來,可他的淚腺屬於欠發達地區,怎麼也還都是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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