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卻笑了,將曉唯的手拉住,道:“對了,我也這樣想的。”
曉諾:“你們說什麼呢?”
孟天楚:“按照常理,一般人只有站比自己個頭高出很多的人面前刀或是拔劍,纔會從下而上傷害對方,這樣就會出現現牆上的噴濺狀,但是你們倆看看,地上躺著的是一個不過六歲,一米左右的個子,這樣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形這樣的跡形狀?再說了,這個跡噴濺狀的高度也不對。”
曉諾走到牆前仔細看了看,道:“如此說來,這個高度應該不是這個孩子的?”
孟天楚點了點頭。
慕容迥雪:“但是,這個地方只有這個孩子的,天楚,您的意思是這個地方應該還有一嗎?”
孟天楚:“不排除這個可能。”
曉諾:“但是這裡沒有啊,而且李家一共死了四個人,一個老人,是李公公的親哥哥,一個李謙,一個是李謙的夫人,這個就是李謙的兒子。別的人都沒有事。就死的四個人來看,都是死第一現場的,沒有被挪的跡象。”
孟天楚:“是啊,所以讓王譯帶著人四看看這個李府四周和上下仔細再給我查一遍,不要下一蛛馬跡。”
曉諾去了,孟天楚走到曉唯邊,見曉唯還是傻乎乎地看著自己,孟天楚想說什麼,終究還是隻微笑了一下,便不說話了,正要轉,只聽曉唯說道:“還有一種可能。”
孟天楚立刻轉過來,只見曉唯微笑著說道:“那就是可能是被那個兇手極了給吃到肚子裡去了。”
孟天楚聽罷真是哭笑不得,慕容迥雪一旁說道:“曉唯姐姐,我求不要搗了,好不好?”
曉唯:“我沒有搗啊,要不你告訴我,一個這麼大的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了呢?不是吃了,難道是掘地三尺一夜之間給掩埋了不?”
慕容迥雪:“你怎麼知道是一個大人?那兇手爲什麼不將四個人一起埋了了呢?”
曉唯指著孟天楚,道:“所以就要問他了。”
慕容迥雪不屑地說道:“還說不是搗。”
孟天楚腦子一,意味深長地看著曉唯一眼,見曉唯正對著自己傻笑,走到那孩子邊蹲下仔細地看了看傷口,然後對慕容迥雪說道:“將我的勘察箱給我提來。”
蔡釗走過來,小心地蹲孟天楚邊,看了看那個中間被深深地砍下的一刀,皺著眉頭看了看孟天楚,小聲地說道:“天楚,我已經通知李鑫了。”
孟天楚:“李鑫是誰?”
蔡釗:“就是李謙的弟弟,也是李公公的乾兒子。”
孟天楚擡頭看著蔡釗,道:“乾兒子?”
蔡釗笑了笑,道:“如今有沒有錢的公公都興這個,自己沒有子嗣,便親戚中找尋一個還正兒八經地磕頭喝茶,以後還要寫進族譜裡的。”
孟天楚皺了皺眉頭,道:“去問過了沒有,這個李謙平日裡有沒有和誰結怨?”
蔡釗:“問過了,李謙爲人謙和,從不與人惡,平日裡與府上下人說話都很和善,下人們對他的印象不錯,不過他的夫人就……”
慕容迥雪將箱子提了過來,孟天楚突然改變了主意,決定將統統帶回去檢查,便起拍了拍手,道:“他的夫人怎麼啦?”
蔡釗小聲說道:“從前是紅樓的一個……嘿嘿……”
孟天楚見蔡釗的表曖昧已經知道被他省略的是什麼意思了,便道:“如今這些子從良的也很多,有什麼好奇怪的。”
蔡釗湊到孟天楚耳朵邊上說道:“問題是,這個人是李鑫贖回來的,本來是想給自己做妾,誰想離開京城一個月回來就了哥哥的老婆了。”
孟天楚甚是驚訝,道:“還是個正房?”
蔡釗點了點頭,道:“是,這個夫人我見過的,長得十分妖,嘿嘿嘿嘿,想必是也知道做妻總比做妾的好,於是就趁著李鑫不家的時候,勾引了李謙,於是就……”
孟天楚很不喜歡蔡釗那種說人是非的表,一個老男人怎麼說起這種事來,竟然比說起案子來還要眉飛舞的。
孟天楚打斷蔡釗的話,道:“好了,說說你聽到了什麼。”
蔡釗見孟天楚不高興了,趕轉移話題,道:“我聽一直伺候這個人的丫鬟說,這個人雖然和李謙結婚了,但是私下一直沒有和李鑫斷過來往,有一次給李謙發現,兩兄弟還差點打了起來。”
孟天楚:“李鑫昨天晚上哪裡?”
蔡釗:“紅樓”
孟天楚冷笑一聲,道:“這個李鑫還真不簡單,好吧,那李鑫的妻子就不管嗎?”
蔡釗:“李鑫一直未娶。”
孟天楚愕然,道:“這個李鑫多大了?”
蔡釗:“二十有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