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聽見一竹林裡有人說話,李公公停住了腳步,仔細一聽,一旁的侍從也聽到了,其實一個侍從小聲說道:“這麼早,竹林裡怎麼會有人說話,該不會是……”然後臉上出了畏懼的神。
李公公自然是不會相信有什麼鬼,他道:“走,我們過去看看。”
侍從:“公公,我們還是不去了吧,這荒郊野外的。”
李公公笑了,道:“你也聽見了是個子的聲音,難道我們幾個大男人還怕一個人不?”
侍從畏懼地說道:“但如果是個鬼呢?”
李公公用自己手中地摺扇敲了敲侍從的腦袋。道:“鬼你的大頭,你們不敢去,咱家一個人去就行了。”
大家不敢說什麼了,只好跟著李公公朝竹林走去。
只見竹林裡有兩座墳冢,一個穿著一件白的子正給兩座墳冢清理雜草,口中自言自語,那子背對著李公公他們,材纖細,一頭青垂直腰間,不覺讓人真覺得就是一個鬼了。
“爹。娘,巧兒又來看你們了,最近杭州一直下雨,姐姐和二哥都很好。只是比較忙,店裡的生意也不錯,你們不要擔
說著,那姑娘將邊一個籃子裡的東西拿出來,都是一些點心和水果,小心地放在備好的碟子裡,然後跪在了墳冢前。先是磕了三個頭之後,這才繼續說道:“娘,巧兒想你了,昨天晚上做夢都夢見您了,您想我了嗎?”
聽的李公公心裡酸酸的,這時突然竹林上方掉了一個東西到子腳下,李公公邊的一個侍從眼尖。道:“公公,是條竹葉青!”
李公公見那子似乎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而是還一直跪在墳前一個勁兒地對著自己已經死去地娘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麼。時而悲慼,時而微笑,彷彿不是和一個死去的人說話,而是在和一個活著的人聊天,李公公見那竹葉青已經慢慢地爬到了姑娘的腳前,於是示意邊地一個侍從,只見那個侍從撿起一粒石子然後對著那蛇直直地彈了過去,千鈞一髮,就在那蛇擡頭要咬人的時候。突然倒地死掉了。然而,那個子依舊沒有察覺。
過了一會兒。那個子起,李公公見這個子有些面,正想著,邊一個侍從小聲說道:“這個姑娘不是昨天綢緞莊的那個子嗎?”
李公公這纔想了起來,不讚許地點了點頭。
宋巧提著籃子離開了竹林,走下山去,這時看見樹林邊聽著一輛馬車,車前站著一個和孟天楚個頭差不多的青年男子,見宋巧過來,趕迎上前去,誰想,剛剛走到宋巧邊,自己就被宋巧狠狠地打了一個耳,那男子一聲不吭地低下頭去。
“你瘋了!讓你找一條沒有毒的蛇,你竟然找一條竹葉青來,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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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低頭不語,只見車上探出一個頭來,低聲說道:“巧兒,莫要怪他,是我的主意。”
宋巧一見是宋玉,負氣地將籃子一把甩掉,然後走到車前,男子趕扶著上車去,然後將籃子撿起,回到車前,駕車離開。
車上。
宋巧生氣地說道:“大姐,您怎麼回事啊,那條竹葉青離我已經不到一寸了,若不是那個老東西的手下,我已經死了。”
宋玉笑了,道:“瞧你,我方纔還給車轅說,你若是平日裡就和今天這樣那該多好。”
宋巧:“大姐,您不要笑話我了,我剛纔差點死掉了,您知道不知道啊?”
宋玉大笑,宋巧:“大姐,您居然還笑得出來,真是地!”
宋玉拍了拍宋巧的肩膀,道:“巧兒,看來你還是不瞭解你的姐姐,我怎麼可能用你的命去冒險呢?”
宋巧:“可是……”
宋玉:“那條竹葉青被車轅灌了藥了,它就算是咬你,牙齒也使不上勁兒了。”
宋巧半信半疑地看著宋玉,然後掀開車上的簾子,對著正在駕車的男子說道:“車轅,是不是我大姐說的那樣?”
車轅沒有回頭,只說了聲是地。宋巧這才拍了拍自己的口,道:“嚇死我了。”
宋玉:“我看那老頭子應該是喜歡上你了,如今最難的事就是讓他拋開你二哥地這件事,讓他想辦法接你。”
宋巧:“我也是這樣想的,大姐,我們還是去一趟大牢,問問二哥,案發那一天,他到底去了哪裡。”
宋玉:“是啊,我們也應該去看看河兒了,不知道他在裡面是個什麼樣子,車轅,走,我們直接去大牢去。”
“是的,大小姐。”
宋玉:“巧兒,你剛纔錯怪車轅了,你無緣無故就打了人家一個耳,你應該給人家道歉。”
宋巧不願意,宋玉推了推,這才掀開簾子,說道:“對不起啊。”
車轅還是沒有回頭,只悶悶地說道:“沒有關係,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