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笑了,道:“儀說的也對,不過我們就是看看,我已經有你們幾個了,我也不會上臺去。走吧。”
溫見孟天楚執意要去,自己也按捺不出好奇的心,於是也趕跟著孟天楚和曉諾走了。
還真是和電視上看得不一樣,這個比武現場可真是不一般,場子大,各有四個大柱子支撐著,大約一米多高的樣子,四周並未搭設梯子,看來比武地人都需飛上去,臺子上放著幾口大缸,還有一些必備的比武的傢伙,再無別的東西,臺下已經是人涌,看熱鬧的人將場子圍的是水泄不通,幾乎全是男人。
這時一個老者飛上了臺子,臺下一片歡呼,老者微笑著先是給大家作揖施禮,客套一番之後,然後說了一些比武的規矩,大家一聽竟然是這位姑娘的三位師兄先出來和人打,通過了的三個師兄之後,纔有資格和這位姑娘過招,看來那些有些三腳貓功夫只想來揩油地男人大概是沒有機會了。
孟天楚三人站在人羣中。孟天楚笑著說道:“看來這位姑娘是猶抱琵琶半遮面了,還吊著大家地胃口。”
旁邊一個男子說道:“聽說還長得有幾分姿,就怕沒有幾個男人有那個本事連過三關哦,這家鏢局在我們杭州城裡算得上是赫赫有名呢。”
孟天楚:“果真是這樣,可不要讓我們看了一天連那個姑娘的面都見不著呢。”
正說著,只見一個男子已經飛上臺,臺下又是一陣歡呼聲。
只見那男人一把標準地鞋拔子臉,還有些地包天。眼睛不大,眉有些倒八字,曉諾嘀咕道:“怎麼長得跟倭瓜似的。”
孟天楚忍住笑,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曉諾,道:“人不可貌相地。”說話間從擂臺左側飛上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長得是眉清目秀。目炯炯,給臺下的人拱手施禮後,自我介紹說是姑娘的三師兄,名字什麼沒有聽清,不過很快那個“鞋拔子”就和三師兄起手來,十招不到,鞋拔子被三師兄一掌打到了臺下,臺下一片唏噓聲,這時又有一人飛上去。也顧不得介紹自己。猴急著就出手和三師兄過招起來,溫小聲說道:“是南派的招式,十分刁鑽,我看那個三師兄恐怕要……”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啊的一聲慘,三師兄已經被那人舉起來摔下擡去。幸虧臺下有人接著了。
孟天楚對這樣的比武甚是不趕興趣,臺上是打得熱火朝天,孟天楚卻無趣起來,四張著,發現就在擂臺對面竟然有一茶樓,於是便對自己的兩位夫人說道:“走,我們到對面茶樓坐著看,太熱了,不了。”
曉諾正看地興起。不願意走。溫拉著曉諾的手是將拽出了人羣。
陸陸續續地臺上的三位師兄已經打到了不人,孟天楚半天也沒有見誰可以連過三關見到那個比武招親的子。頓覺無趣,見溫和曉諾倒是饒有興致一直目不轉睛地著對面的擂臺,現在坐在茶樓上視線很好,可以將臺上的一切看地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他也不忍讓們走,們兩個畢竟都是會功夫的,所以看著也有意思,一個勁兒地評頭論足,眉飛舞的樣子,孟天楚只好自己一個人打起瞌睡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孟天楚聽見曉諾大聲地說道:“天楚,快看,這個人連過三關了。”
孟天楚了依舊睡意朦朧的雙眼,擡眼去,果真見擂臺上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男子材魁梧,一青布褂子,腰間一腰帶繫著,看起來十分乾練神,果然臺下已經躺著三個男人,人羣中有人大聲呼喝著,大家和孟天楚一樣好容易等到那個姑娘出來了,所以就喝喝了起來。
孟天楚也神了,索起站在窗戶前看,溫和曉諾也趕跟上前去。
只見臺下飛上來一個一翠綠衫的子,曉諾探出頭去仔細看著,興地說道:“天楚,快看,那個姑娘出來了!”
溫:“長相平平,我還以爲至還有幾分姿吧。”
臺下的人大概和溫的想法一樣,見那子出來,頓時有不人立刻搖頭晃腦地離開了,臺下頓時冷清了不。
那子話也不說,上臺就和那男人過起招來,溫看了幾招之後,不屑地笑道:“膽子還真是大,就那點三腳貓的功夫竟然還好意思比武招親,也不嫌寒。”
曉諾:“就是,真是讓人失。”
突然溫發現了什麼,也來不及和孟天楚還有曉諾說什麼,就一躍而起,飛跳出窗戶,直直地朝臺上飛去,大家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只見溫已經穩穩地落在了擂臺之上,一把揪住那子地右手,狠狠地抖落了一下,立刻從袖管裡落下一枚暗來。
曉諾也要飛去湊熱鬧,孟天楚立刻拉住,道:“你就不要去,你也幫不上什麼忙,你說溫地眼睛還尖,我都沒有發現那個子的袖管裡有暗。”
這時。臺下有人大聲說道:“你這個姑娘怎麼這麼不明磊落,你到底是招夫君呢,還是想殺人呢?”
子被揭穿了,面子上一下過不去,對著溫一掌就打了過來,對擂的那個男子一把將溫推開,然後和那子對掌同時擊出,那子料想也不是男子的對手。竟然被那男人擊打得差點掉下擂臺去。
男人見溫的裝扮,就知道溫已經是婦人,便拱手說道:“多謝這位夫人出手相救。”
溫莞爾一笑,道:“不必客氣。”
那子衝到溫面前,溫對那子一笑,道:“你就不用和我打了。你打不過我的。再說你是比武招親,你沒有必要傷人,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子大聲地對溫說道:“我不要你管,你是什麼人,到這裡來多管閒事。”
溫:“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地是,我不能不管,你想暗箭傷人。”
子狡辯道:“你哪裡眼睛看見我用暗傷他了?”
溫淡然一笑,道:“你之前已經甩出暗。不過見我飛進場。你飛快地將暗收進了袖管,你地暗上有一細細的鋼線,不是嗎?”
子被溫給揭穿,一下覺得沒有了面子,支吾著不知道什麼好。
溫:“好了,既然你沒有那個氣度。就不要擺出什麼比武招親的臺子,本來是一件好事,到頭來,別讓自己在人前丟了面就不好了。”
子忿然地說道:“不要你管。”說完就要走,這個男子也準備離開,正在這時,臺下有人說道:“且慢,不要走。”
子停下腳步,只見臺下一個翩翩公子正微笑著看著臺上。子道:“我認輸還不行嗎?這個比武招親我不比了。行不行啊?”
臺下的公子翩然一笑,道:“我沒有你。我說的是這位勇士,請留步。”
男子詫異地看著說話的公子,公子道:“勇士可否下臺說話,我可是不會什麼功夫,所以只好請你下臺來了。”
男子突然臉一變,理也不理那人,轉就要躍離去,只聽那公子大喝一聲,道:“溫,給我拿下!”
溫聽罷,趕追上前去,本來人羣以爲沒有什麼好看的了,竟然冒出這件事來,一個大去追那個男子去了,於是又停下繼續看了起來。
顯然那個男子不是溫的對手,不出十招,那個男子已經束手就擒,乖乖地被溫抓住帶回到公子邊。
男子生氣地說道:“你是什麼人,憑什麼讓人抓我?”
公子笑了笑,道:“在下是八府巡按,孟天楚。”
人羣裡頓時一片驚歎聲,有人低聲議論著這位巡按大人竟然是以爲年輕地俊俏公子,還真是沒有看地出來。
男子一聽,立刻躬施禮,道:“草民不知是巡按大人吩咐,還請巡按大人見諒。”
孟天楚笑著說道:“我只你下來說話,你爲何見我說話反而要跑?”
男子支吾道:“這……這個,我還以爲是那個姑娘家的人找茬呢、”
孟天楚指著男子腰間地掛著的墜子,道:“一般的男人都是掛黑或是和服相近地繩索來掛玉佩,你的服是淡青,爲何要掛一段綠的繩子,豈不是太顯眼了?”
男子:“這個……這個難道大人也要管啊?”
曉諾走上前去,厲聲說道:“大人問,你就老實地說。”
男子:“你……你是誰?”
曉諾:“我是孟大人的夫人,怎麼還不不能問你了?”
男子一聽,趕說道:“可以,自然可以的,草民的這個繩索是我們鏢局的標誌,但凡是我們鏢局的人都用這種的繩索。”
孟天楚一聽,道:“你是哪個鏢局地?”
男人:“宋家鏢局。”
宋李兩家地婚事正鑼鼓地籌備著,李公公一早就出門去準備到寺廟上香,最近他的心還算不錯,雖然案件到目前爲止位有半點進展,但是至可以先將李鑫的婚事辦了,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樁心事。
李公公的馬車纔出了巷口,這時一個侍衛說道:“公公,您看,那好像是宋小姐的馬車。”
李公公探出頭去一看,果真是宋巧地馬車,李公公:“過去攔下問問。”
侍衛去了,很快回來稟報,道:“公公,正巧了,宋小姐也去上香,也在靈寺。”
李公公笑了,道:“那好,那就一起去。”
靈寺後院的竹海。
李公公和宋巧在幽靜的小徑漫步,雨後的竹海空氣格外清新,但是李公公發現宋巧有些心不在焉,便道:“巧兒,是不是李鑫難爲你了?”
宋巧趕微笑著說道:“伯父,沒有,他沒有難爲我。”
“那你一定是爲那個青樓子?”
宋巧半晌之後,還是點了點頭。李公公長嘆一聲,道:“李鑫都是讓我和我哥給慣壞了,真是難爲你了,如果你真是不樂意,我看我去給李鑫說,不讓那個人進門就是了。”
宋巧趕說道:“不要,伯父,李鑫喜歡那個人,如果不讓他如意,他也不會快樂的,我想讓他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