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鼻子裡嗯了一聲,然後走到李公公邊,道:“給乾爹請安。”
李公公沒有做聲,而是走到奴面前,冷冷地說道:“給我跪下。”
李鑫:“乾爹,奴已經知道錯了,請您還是……”
李公公大怒,道:“你給我閉,剛纔巧兒也替求,但是我給你們兩個說,李家是要講規矩的,冒犯了我,竟然還會負氣離開,你們兩個心疼不願意管教,那好,我就來替你們好好教教。”
宋巧:“乾爹,您別生氣,奴初來乍到,有些規矩還不知道,以後我會慢慢地教的,畢竟才過門第一天,請乾爹息怒。還是不要爲難了。”
李鑫激地看了宋巧一眼,道:“乾爹,宋巧說的是,請乾爹還是饒了奴吧。”然後給奴使了一個眼。
奴:“乾爹,媳婦兒錯了,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請乾爹饒了奴。”
李公公指著宋巧,道:“巧兒,你不能這樣心慈手,你是家中的大夫人。以後這個家還是你來管,你這樣縱容李鑫地妾室,小心日後你本就管不住,過了幾年之後。李鑫有可能還要納妾,你現在不拿出大夫人地樣子來給他們看看,他們日後還不騎到你的頭上拉屎?”
奴連忙說道:“乾爹,奴不敢。”
李公公冷笑道:“我看你沒有什麼不敢的。昨夜裡,你讓你房裡的丫鬟到他們門口聽,是不是?”
奴一聽臉大變,支吾道:“奴只是有些頭疼,想讓下人們去找李鑫來。”
李公公:“哼!三從四德,看來你需要好好的學一學,今時不同往日了,你以爲你還在紅樓裡做你地花魁,給形各一的男人賣笑嗎?我告訴你。李鑫不是你一個人的。”
宋巧暗自笑,但表面卻說道:“乾爹,好了,我陪您去吃點心去,讓奴一個人好好地想一想就是了,走吧。我們走了。”
李公公:“你不要想辦法支開我,今天不用家法,不知道厲害,來人啦。”
李鑫跪下哀求道:“乾爹,奴確實有頭痛的病,請您饒了。”
李公公:“我看這個病是可以治好的,這樣吧,既然你和巧兒都爲求,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不是擔心你地李鑫讓大夫人給搶了去嗎?那我就罰你一個月不能和李鑫同房。”
李鑫一聽,正要說話。只聽宋巧說道:“乾爹,這怎麼可以,這會讓下人說我這個大夫人霸道,佔著李鑫不放,請乾爹還是三思啊。”
李公公:“巧兒不說我都忘記了,我還補充一句,李鑫你給我聽著,這一個月不但不能到奴的房間來,而且必須夜夜到巧兒房間去歇息,一晚都不能出門,不能留宿在外,如果讓我知道了,我不會難爲你,但是我會找奴的麻煩的,你可以試一試,看我敢還是不敢。”
李鑫還想說什麼,只見宋巧給自己一個眼,然後李公公拂袖而去,宋巧走到李鑫面前小聲說道:“乾爹正在氣頭上,你先什麼都不要說,回頭我找乾爹求去。”
李鑫沒有想到宋巧竟然是一個這樣心善地子,不對另眼相看了。
宋巧跟著李公公走了,李鑫將奴扶起來,這時一個丫鬟站在門口說道:“爺,老爺讓您去。”
李鑫長嘆一聲,奴:“你快去吧,不用管我。”
李鑫:“這樣吧,我去陪著乾爹給他說說好話,你若是覺得煩悶就讓丫鬟陪你出去走走。”說完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奴,奴:“不用,我有。”
李鑫:“你有那也是你從前攢下地,如今你是我李鑫的人了,就要用自己男人地錢,知道嗎?”
奴只好收下了,李鑫匆匆在奴地額頭上親了一口,走出門去,奴著李鑫的背影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
孟天楚接到奴丫鬟送來的口信之後,正巧和左佳音從外面正要回家,那丫鬟好像一直站在門外等候著,見孟天楚的馬車一停,立刻走上前去。
問明況之後,丫鬟匆匆離去,左佳音:“看來那個奴似有煩心的事要給說。”
孟天楚:“應該不會,一心想要從良嫁給李鑫,做個富太太,如今已經如願以償了,怎麼還有什麼煩心的事?”
左佳音笑了,道:“好了,你去吧。”
孟天楚:“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
左佳音:“人家只是想找你,我去算什麼,再說了,好像你帶著我去向人家說明些什麼似的,告訴你,這種人的醋我才懶得吃。”,麥兒黃;桃枝在大門上,龍船比賽喜洋洋。祝大家端午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