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幽閉的屋子裡，燭昏黃和，鼻端是上特有的清香，耳邊是輕的呼，宋陌呼吸不控制地越來越重，只盼著快點結束。可惜因為心虛，他本不敢要求別出聲。

「二叔，我背上裳好像了，我把頭髮到前面，側轉著吧。」

「好。」

於是唐歡側轉過，彎腰低頭，把長達部的烏發都撥到了前面。

宋陌作僵住。

這個姿勢，的側臉和脖子都了出來，寬松的中領隨著的作更松了，裡面雪白盈中間凹下深，目驚心。

如果剛才只是覺得張，現在宋陌上都要燒起來了。

但他只能裝作沒有看見，否則他要是半途而廢，侄定會追問，萬一……

他用巾子包住長發，輕輕弄，閉上眼睛不看。

他不看，唐歡斜眼看他。因為位置的關系，只能瞧見他口以下，再往上看，他就能察覺的作了。口當然沒什麼好看的，可他雙中間怎麼支起來了一？雖然被他刻意用中遮住，唐歡還是敏銳地發現了。

唐歡輕笑。

這個男人，老實歸老實，但也太不住撥了。

師父說，沒有過的男人遇到**，很容易心，那是一種想要發洩的本能，本能覺醒了，越控制越抑，就越。

在他邊他。他不是守林人，他是二叔，他必須照顧，所以他連躲避都不能。那麼，宋二叔，你還能堅持多久？

可惜，需要一個跟他訴的契機，沒有契機冒昧開口，容易遭他懷疑。叔侄的份，既是將他困在邊的枷鎖，也是妨礙手的藩籬。

完頭髮，宋陌後背裳都快了。

唐歡若無其事地掛好巾子，吹滅蠟燭，鞋上炕。

頭髮只是不往下滴水了，依然著，唐歡便理所當然地找事做：「二叔，我頭髮沒乾不能睡覺，乾坐著沒意思，要不我幫你肩膀吧？你忙了一天，肩膀肯定都酸了。」

經過剛才那漫長的折磨，宋陌困意早消了，但他不敢答應，躺下就要睡覺：「不用了，二叔現在只想睡覺，要不你重新點上蠟吧，服什麼的，等頭髮乾了再歇下。」

「二叔，我爹不讓我晚上點蠟東西，說是眼睛容易壞。」唐歡面對著他，小聲道。

宋陌一想也是，「哦，那你……」

唐歡撒似的撲到他上，「二叔，你就別跟錦枝客氣了。你照顧我那麼多，錦枝想孝敬孝敬你啊。以前我給我爹肩膀，現在他走了……我只有二叔一個親人可以孝敬了，二叔，你別跟我那麼客氣行嗎？你要是再跟我客氣，我會覺得，你心裡其實還介意的事，沒把錦枝當親侄……」

黑暗裡，溫熱的氣息迎面撲來，的脯在他上，宋陌渾僵無法彈。至於說了什麼，他聽見了，又好像沒有聽見，腦海裡唯一的念頭就是答應，答應了，就會起來了，「好，那錦枝幫二叔肩膀吧。」

「嗯，那二叔快點坐起來！」

唐歡開心地直起。

宋陌如釋重負，慢慢坐了起來，盤，背朝而坐。

唐歡湊到他後，小手拽住他領往下褪：「二叔，隔著裳按要費力些，你把中掉吧，嘿嘿，屋裡黑，二叔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什麼的。再說，我記得我爹講過，娘死的早，不喜歡我，爹又時常沒空管我，小時候陪我最多的就是二叔了，什麼抱我噓噓給我洗澡的事二叔都幹過……要是二叔在錦枝面前不好意思，那錦枝是不是以後都得於見二叔了啊？」

宋陌哭笑不得。

這，這種事能混為一談嗎？那時候小，他給洗澡不用擔心旁人說什麼。現在侄大了，不提著膀子讓肩，就是兩人同居一室這件事，傳出去都會惹人非議吧？

他想拒絕。

唐歡知道他沒有那麼容易放開，厚著臉皮抱住他結實的肩膀，「二叔，你就答應錦枝吧，錦枝，錦枝想像孝敬我爹那樣孝敬你！」

難道是侄還沒能接大哥去世這事，把對大哥的父投在他上了？

宋陌胡思想，一時不忍答應了，閉著眼睛，褪了中。

「二叔真好，那我開始給你了啊，要是哪裡舒服了，二叔告訴我一聲！」唐歡扯過枕頭跪在上面，雙手搭上他肩，用力按。

宋陌很詫異。除了最開始上他帶來的異樣刺激，他很快便到了放松的那種舒爽，侄手上力度正好，竟真像是幫人慣了的。

大哥曾經也是這樣讓侄孝順的？

宋陌覺得有點怪，但轉瞬一想，既然大哥可以，他這個當二叔的也不用太拘束了，到底是在自家屋子，他和侄不說出去，旁人哪裡會知道？況且他們正不怕影子歪，侄孝順二叔，再正常不過。

繃的心放松了，下面一直立的那也歇了下去。

唐歡察覺到了他的變化，笑著問他：「二叔，舒服嗎？」

宋陌點頭。

當然舒服了，唐歡心中腹誹。沒有武功在，但畢竟學過人道的，哪些道按起來舒服哪些按起來疼得要人命，都清楚，小時候還給師父按過。後來，師父賞了一套按功夫，說是按在男人上，除非天生不舉，沒有哪個男人會不的。

悄悄展開笑容，「二叔，我也給你腰背吧？」

人天生舒服，邁出第一步後，沉浸在侄的孝順中，平靜下來的宋陌自然不再反對，「好啊，不過你手勁兒小，按兩下就行了，別累著。現在二叔已經很舒服了。」

唐歡一語雙關：「二叔不用擔心，侄會讓你更舒服的。」

說著，纖纖玉手緩緩向下移，左右手中間三指分別按在一，人紅對著男人脊梁骨曖昧吐息，指端同時發力：「二叔，這裡，舒服嗎？」

「嗯……舒服。」

男人原本放低的肩膀再次提高，腰背直，呼吸已，「錦枝，二叔，二叔困了，你也早點睡吧？」他一手搭在雙中間，按住那裡，不讓自己出聲。好像有熱火翻滾，手指每按一下，那火焰就更旺一分，燒得他幾乎難以承，腦海裡全是於啟齒不可道人的忌場景。

唐歡聲音驚訝又憾：「這裡也舒服嗎？可惜以前幫爹爹按背時沒有過這裡……」

宋陌都快難以掩飾自己的息了。怪不得，要是過，大哥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讓侄幫忙。

「錦枝，二叔，二叔……」

宋陌再也堅持不住，猛地起跳下地：「二叔出去一下，你先睡吧！」說完風似的沖了出去。

唐歡撲在被子上，咬被子才堵住了自己的笑聲。

敢打賭，宋陌一定是去外面自己解決了！

宋家後院牆下，宋陌面朝牆壁，一手下子一手扶著自己，急促地了起來。他雙眼閉，微張的雙間溢出微不可聞的息，腦海裡晃過的全是侄那明艷容翹，背上還停留著人的按，耳邊回的是低語，

「二叔，舒服嗎？」

他不舒服！

宋陌發洩般加快作，於某一高時刻悶哼著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