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裳還在外面晾著，裡面什麼都沒穿。而他下面穿著子，上面膛也是著的。

宋陌自覺地坐在靠近口的位置，側對著跟說話：「你一定了吧？可惜天黑了，不好打野味兒，連下水魚都看不見。」

唐歡笑著看他，「不，跟你在一起，看你我就飽了。」

這算是調戲他嗎？

宋陌臉上發熱，沒接話。

之前他太高興了，什麼都顧不得就先跟表了。他並不後悔，只是，現在兩人單獨待在一，他還是有些不習慣。好像，好像原本水火不相容的兩個人突然就連在一起了，事發生地太快，還來不及適應。

偏偏是臉皮厚的那個，如今他不好罵不好冷臉對著，心事也被知曉，竟無法招架。

火映在他臉上，俊無雙。

唐歡癡癡地看著他，「宋陌，你冷嗎？」

宋陌搖頭，又疑問：「你冷？那我再去揀點樹枝，把火燒旺點。」

唐歡趕喊住他：「不用，宋陌，我是有點冷，但更多的是害怕，總覺得這裡森森的。宋陌，你過來躺我旁邊，我想挨著你睡覺。」

「我……」

「你什麼啊？」唐歡嗔他一眼，磨蹭著轉過背對他：「你別多想，你這樣連著裳抱著我就行。放心吧，那事那樣疼，我才不再招惹你呢，你求我我都不答應。」

宋陌臉漲得通紅，「我沒想那個，你別誤會！」

唐歡扭頭看他，很是懷疑：「既然沒想，那你有啥心虛不敢抱我的？宋陌，是你親口說要娶我的。現在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怎麼連抱我都畏畏的？」

的目太過挑釁，宋陌被激了起來，心想若是他繼續這樣放不開，以後豈不是都得任調戲了？一個人，一個屬於他的人，他為何要怕？應該是反過來怕他才對吧？

想到這裡，他沉著臉走過去，俯躺下，先把不老實的腦袋轉過去，再從後面抱住，強自鎮定地道：「我有何不敢抱你的？好了，快睡覺吧，折騰一天了。」

唐歡怎麼會老老實實睡覺？

攥著角重新翻過來，仰頭看他：「宋陌，你這樣直接躺在樹葉上，不舒服吧？」

宋陌閉著眼睛，摟著不敢：「沒事，我皮糙厚的，不怕。」

「可是我心疼啊，要不這樣，咱們一起躺在衫子上。」唐歡出手拉住他，然後往旁邊一滾，上的衫子就鋪展下去，墊著，而則把剛剛自己躺著的地方空出來留給宋陌了，「好了，你快躺到上面來。」

宋陌不肯：「水仙，別，別這樣。」

雖然閉著眼睛，他卻知道做了什麼，更知道現在赤條條地躺在他邊。在勾他？不是，他已經答應娶了，沒必要再勾他做這事，況且之前也說怕疼不願意再做，那麼便是單純地心疼他。宋陌心裡很暖，可他不能上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剛剛只是抱了一會兒，只是著的一個念頭，他下面都支起來了，被他用掩飾著。

「別哪樣啊？」

他不過來，唐歡主湊上去，將他推平躺著，迅速趴在他上，雙探進他兩之間，臉著他口發出一聲喟歎：「宋陌，你上真熱乎，這樣著舒服極了。」

「水仙……」

「嗯，我在呢。」唐歡抬起頭，往上蹭蹭，故意打斷他，腦袋歪在他肩頭，小手在他側臉上輕：「宋陌，你是不是又要罵我.婦了？可我就是喜歡這樣著你。你不知道，喜歡上你後，每晚我都會想被你抱著趴在你上會是什麼樣的覺，真的，每晚都想。現在你是我的男人了，我這樣，明正大理所當然，不許你再罵我了，不許你罵得那麼難聽。」

委委屈屈的，想到他罵的那些話，宋陌很是自責，忍不住抬手抱住，「不罵了，再也不罵你了。」

唐歡笑著親他一口，宋陌本能地要往旁邊扭頭，唐歡不讓，直起，捧著他臉讓他正對自己，「你睜開眼睛，我想看著你跟你說說話。」

聲音輕，的，宋陌不自地聽話了。眼睛睜開，對上盈盈秋水黑眸，那裡面浮著口的火，也浮著濃濃的意。

這是他的人。

似乎沒有那麼張拘束了，宋陌著問：「說什麼？」手環著腰，親暱自然。

唐歡獎勵地親親他眼睛，「宋陌，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你嗎？」

宋陌認真地看著，「為什麼？」他真的很想知道。

唐歡微微笑，直起，慢慢坐到他上，手把人拽起來，小手過他手臂，最後落在他膛：「宋陌，有一次你在後院殺豬，我看你了。你看，你手臂這麼強壯，肩膀這麼寬闊，口這麼結實，當時我就想，這個男人如此高大強壯，他一定能護好我，是不是？」

原本因為面對升起的念，都在這樣直白的信賴裡淡去，宋陌將按在口，頭埋進順烏發裡，「會的，以後我會好好護著你，誰也別想再欺負你。」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而且你平時不近，我就更喜歡你了，喜歡到厚著臉皮去找你，被你罵被你趕走，我委屈我故意氣你，然後你越發不待見我，你都不知道那時我心裡有多難！」唐歡咬住他肩頭，眼淚簌簌滾落。

宋陌後悔極了，「我錯了錯了，你咬吧，咬到你撒氣為止。」

「我也想，可我捨不得。」

唐歡抬起頭，眼裡淚閃爍，很是委屈地著他：「宋陌，上次我親你，你不不願的。現在我要你親我，心甘願的那種。」

宋陌呼吸一，「我……」

唐歡閉上眼睛，淚珠滾了下去。

宋陌心疼極了，想也不想，低頭覆上去。

他本不會親人，著也不。唐歡環住他脖子，好心地教他，教他如何含住對方吮，如何用舌尖慢慢過，如何將舌尖探進去對方捉住，彼此糾纏。宋陌學得很快，快到令吃驚的地步，大手扣著後腦讓無可躲，親得幾無法呼吸。

他終於放開時，唐歡已經癱在了他強壯的雙臂上，得像離水的魚。他想離開，勉強抬起一條手臂，按著他腦袋示意他親的脖子，示意他繼續往下，「宋陌，親我，我要你親這裡，把他的痕跡都去掉……」

宋陌如所願。

想起被林沛之在崖岸上的景，他啃得像只猛，仿佛要把吃的乾乾淨淨，吃到肚子裡，讓旁人再也無法覬覦。

「輕點輕點……嗯，就是這樣，就是那裡，嗯，再用力點吸……」

唐歡靠在他撐著後背的大手上，腦袋後仰，將一對兒脯高高起，任由這個男人左右換著肆，只有他太過用力弄疼時，才地喊停，教他。

一個被服侍的飄然若仙，一個.驅使想要更多，當唐歡扶著他對準自己時，宋陌半點拒絕的意識都沒有，只抱著，「會不會弄疼你？」

這是他以前沒有過的溫。

唐歡心裡突然多了一點憐，著告訴他：「你別，我慢慢吃了你，等我說可以了，你再，好嗎？」

「好。」宋陌聲音沙啞，不再想下面，湊過去吃耳朵。

唐歡舒服地往旁邊扭頭，拒還迎，下面小心翼翼坐了下去。

不是第一次，又有之前漫長的弄，裡面早已做好了迎接他的準備，短暫的輕微不適後，唐歡忍不住加快了腰的作，口中哦出聲。

不用問，也知道是舒服的。

宋陌再無顧慮，低吼一聲，大手握住往上一提，轉瞬便將倒在旁邊的衫上，他跪在前，往兩邊最大分開按牢，急急作起來。

火焰跳躍，照著纏在一起的兩人。

壁上，他們的影子同樣急劇地著，變換各種姿勢，仿佛要跟火焰較量。火焰到挑釁，燃得更旺，發出辟啪的輕微破聲，可那種聲音，本比不過山裡充溢的息哭泣，連續不斷。

影子知道那不是它發出來的，火焰不知道。它不甘心，燒得更旺。直到木柴越來越，灰燼越來越多，火焰越來越弱，那依舊個不停的影子也越來越暗漸漸要被黑暗吞沒時，火焰才心滿意足地發出最後一聲輕響，化作縷縷青煙，跟影子同歸於盡。

於是，月照不到的山裡，只剩男發出的曖昧聲響。

唐歡到了白，想像以前那樣給宋陌最後一擊，讓他知道不過是在騙他而已。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宋陌格外兇猛。被他按趴在衫子上，被迫承後他猛烈的沖擊，推不開他，想說話也是才剛剛發出個音，就被他深深一撞破了。

「宋……啊……」

唐歡不甘心，不甘心讓宋陌如此跟心人水.融的*滋味。他上的舒服控制不住，畢竟這事是互惠互利的，他生猛了，才能到，但要讓他心裡難，讓他在最後關頭知道他的喜歡不過是一場笑話。

「宋，我……我要……」

咬牙不讓自己待，想讓他把轉過去，好當著他的面告訴他，看他震驚的神。

「你要，我這就給你！」

宋陌卻誤會了的意思，大手錮小腰，砰砰砰狠狠了起來，最後深深一，把滿腔意以另一種方式給了，順便把送上了高峰。

「你……」

唐歡想罵他混蛋，可惜白不給機會，在還沒有緩過氣的時候，席卷了。

宋陌，你個混蛋……

猶不死心地罵著，哪怕自己都聽不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