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瘋魔

爺，小五，那時他跟也在馬車裡胡鬧過。

原來並非如說的那般無心，原來也記得，如今喝醉了，因為同樣的姿勢，就喊錯份了？

宋陌心似水。為這含糊不清的一句，過去幾輩子的苦等，今生之前的多心傷，都值得了。

忘了在何，他低頭，想要聽的話，親。

可卻又閉上了眼睛，腦袋扭向一側，雙手也從他脖子上掉了下去，重新睡著了。

宋陌哭笑不得，抱起人放到上，坐好了，吩咐車夫回府。

口是心非的人，他不信心裡一點都沒有他。

下了車，他直接把人抱到自己的寢殿裡，親自服侍歇下，他也跟著躺了進去，抱一起睡。

這次不管說得多難聽，他都不信了，他不跟吵，什麼都讓著，只是再也別想把他氣跑。

睡著睡著，聽到喊水。

宋陌馬上醒了，點了燈，見皺著眉頭閉眼喊水，知宿醉難，趕倒水遞給。怕拿不穩，他扶起人讓靠在他上，把茶盞遞到邊。果然閉著眼睛，像孩子似的仰頭咕嚕咕嚕喝完，喝完了還，然後低聲咕噥一句推開他，又躺下去了。

宋陌喜歡這副樣，盯著瞧了會兒，替把角一縷發撥開，親了口，起將茶盞送回桌子上。他也了，喝了半杯，正要放下，忽聽到榻邊有靜，回頭看去，依然躺著，眼睛卻睜開了，很是迷茫地看著他，傻乎乎的。

宋陌沒說話，站在原看，等自己徹底清醒，等看的反應。

「我，我怎麼會在……」唐歡看看他，再看看屋陳設，最後看看上的單薄中，慢慢地笑了：「哦，我記起來了，我在沈家來著。殿下趁我醉酒把我抱到這裡，莫非是這幾晚沒能到那種服侍，想趁我睡著對我手腳？」

就知道不會說半句話。

宋陌走回榻前，居高臨下地盯著，面無表：「是又如何？」

唐歡冷哼一聲，抬手撥了撥襟，仰頭看他：「殿下也知道，我是個采花賊，若殿下肯要我，我會使出渾解數把殿下伺候地神魂顛倒。若殿下不想真格的，那就恕我沒有那個閒心，不伺候！」

宋陌沒說話，目落在故意出來的半邊肩膀上。

唐歡眼裡閃過一得意，慢慢拉起衫掩住春，挑釁地笑：「怎麼樣，殿下到底要不要我？既然你都記得，想來也記得前面咱們的那八場歡好吧？殿下威猛地很，我想了很久了，就是不知殿下心裡是如何想我的。不過，回想殿下每次都那麼兇猛，我這要起來應該還是舒服的吧？」

「確實，很銷魂。」宋陌直視，說了實話。

「那殿下想再銷魂一次嗎？」唐歡笑著跪坐起來，抱住男人瘦腰，用下磨蹭已經悄悄立起來的小宋陌。

宋陌一直看著，看這般妖嬈嫵的勾人模樣：「想，可本王怕要了你，又要被你跑了，然後你采完十次就再也不出現了，本王想報復都不。」

「你的意思是今晚不會要我？」唐歡作頓住，退回去問。

宋陌沉默，但戲謔的眼神已經表明了他的心思。

唐歡憤然起，下地要走。

宋陌拽住手腕：「你想去哪兒？」

「回下人房！」唐歡掙扎，掙扎不開，正要用另一只手抓他，子突然被人甩回了榻上，跌的頭暈眼花。飛快爬起來，卻見男人立在榻前，一邊解一邊堵，作無賴偏偏又人的要命，氣得大罵：「你都不肯要我，還留我做什麼？宋陌，你要是想找人，外面有的是人求著伺候你，你何必強迫我？」

「我就喜歡強迫別人做對方不願做的事。」宋陌甩了裳，抬到榻上，在想逃時抓住手腕，輕而易舉就翻坐在腰上。唐歡抬手推他抓他，宋陌毫不費力地一手攥住雙手，一手撕小：「再說，跟你做多了，不習慣再找旁的人，你何必掙扎？雖然不進去，我也能讓你到，難道你忘了？」金石在他手中都逃不過碎的下場，更何況單薄的綢緞？很快，唐歡上就再無遮掩。

「宋陌你混蛋！」

「隨你怎麼罵。」宋陌眼睛盯著，大手卻握住了起來，溫地折磨。

唐歡使勁兒折騰不肯配合，宋陌忍了片刻索點了道，「本王上有傷，偏偏你又不肯老實下來，只好這樣了。」躺著一不，於他而言再方便不過，小心翼翼覆在上，從上往下親。

「宋陌，仗著自己有武功就欺負人，算什麼本事？有種你要了我，等我醒後恢復了武功咱們再打一場！」不能，那些人的肆無忌憚在翻湧，唐歡第一次嘗到這樣的滋味兒，舒服得要命也痛苦地要命，只能靠罵他來發洩。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像是有無數羽在上撥，偏偏只能眼睜睜看著。

「這時候還沒忘了演戲。」宋陌輕哼一聲，對著某同樣怒氣沖沖的小果子吹氣，吹得它了，再含口中品嘗。

於是唐歡的罵聲裡又摻雜了舒服的難的，恨恨地瞪著埋在口的黑腦袋：「宋陌，你停下……你，你還喜歡我是不是，喜歡我，所以想，我，偏不敢承認……嗯……所以用這種手段假裝強迫我，你，你是害怕被我嘲笑啊……是不是？你個膽小鬼，你個傻子，我那樣騙你你還喜歡我，還費盡心思親近我，你……」

宋陌收了手，歪著子往上爬，臉對臉看著問：「你喜歡我嗎？」

唐歡還著，水瀲灩的眸子毫不躲閃地瞪著他：「做夢吧，我死都不會喜歡你！」

可真。

宋陌笑了笑，「既然你不喜歡，憑什麼以為我會喜歡你？閉，別再打擾我的興致，雖然我不喜歡你，卻很喜歡你的，不，不是你的，你只是個不知何來的鬼怪，這是你借用的而已。」喜歡口是心非嗎？他也會。

「你……」唐歡想罵他，可男人突然點了啞。唐歡目瞪口呆，宋陌笑著看：「敬酒不吃吃罰酒，好了，這下終於老實了吧？」

唐歡還能做什麼？只能乾瞪眼睛。

宋陌連瞪他的機會都不給，低頭親親臉頰，往下面去了。

他在上四點火，被燒得細白染了淺淺的醉人的桃，那麼熱，因為躲無可躲，於是自湧出水兒想要熄滅他帶來的火。眼裡是一汪汪不知為何浮上來的淚水，溢滿了，落下去，偶爾還沒有滿，卻因為隨著他的作輕微晃，把眼淚甩了下來。上是細細的汗，有的也有他的，匯聚多了，也開始往下流，沾被單，沾被他毀掉的碎。那裡的水兒最多，有自己流出去的，也有被他吸出去被他勾出去的……

可這些水兒都白流了，因為他只是在上點火，那火種藏在裡面，被他點著了也在裡面燒。水越往外流越熱，熱的迫切地想要求他，求他放開，求他快些給了，再不濟也要求他解了道，讓抓讓，否則再這樣下去，怕自己會死在熱火焚裡。

似是察覺到了極限，宋陌放下腰，慢慢側躺在邊，先解了啞，再在長長的聽的聲裡探進去，一邊快速地一邊問：「再說一次，喜不喜歡我？」

「不，不喜……」唐歡聲音啞得得快要不像。

宋陌本就如墨的眸子越發沉沉看不：「再說。」

「不……」

「再說。」

「不……」

他停停頓頓，聽不到滿意的回答，便不肯給。在海裡沉沉浮浮，唯一能抓住的就是殘存的一理智。想要的是什麼？要的是活下去。

其實本來已經絕了，是他又給了希。他陪回門，只是有了一懷疑，下車前的一次試探，他果然在替他汗時有了異樣。假裝醉酒再做試探，沒想到他真的……唐歡驚詫於宋陌還喜歡，說沒有半點那是假的，可是又如何？這是夢，這個傻宋陌不是真的，如果他始終不肯信不肯要，要他的喜歡有何用？

歡歡喜喜跟他一起死，再在黃泉路上做對兒鬼夫妻？那時，他會不會恨讓他英年早逝？

說到底，這真的只是一場夢，就算夢裡他對的是真的，不到死不到夢醒，永遠不知道真正的宋陌是如何想的。不知道，卻還要因一時沉浸在夢裡，真的醉生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