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侮辱咱家嗎?”本來還很震驚的魏忠賢聽見這話是臉都氣歪了。
蘇尋笑著說道:“魏公公,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充電了。”
“什麼?”魏忠賢下意識問道。
然後很快他臉就變了,因為他到自己的力正在被吸走。
“那就看看你這門功夫跟我的吸功**孰強孰弱!”魏忠賢咬牙切齒,然後運行吸功**反吸蘇尋的力。
蘇尋笑了笑:“老魏,你不行啊,不過你又不是男人,可以不行。”
在電視劇裡,劉喜修煉到吸功**最高一層隔空吸功都栽了跟頭,魏忠賢這吸功**都還冇圓滿呢,怎麼可能吸得過蘇尋施展的移花接木。
魏忠賢心中驚駭不已,怎麼會還有比他吸功**更霸道的功。
可此時他卻顧不上分心,正全力運轉功抵抗蘇尋吸自己的力。
震驚!一白髮老人和一青年男子居然在天化日之下吸來吸去!
兩人施展功互相吸功,真氣在屋四,桌椅板凳統統散架,讓圍在外麵的東廠番子本不敢進來。
蘇尋一邊吸魏忠賢的力,一邊還端起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這番作可謂傷害不高,但侮辱極大。
魏忠賢麵目猙獰,目赤裂,大聲咆哮著,彷彿怒吼能激發潛力。
“老魏啊,再這麼下去你可是要被我吸乾了。”蘇尋喝了一口水說道。
魏忠賢聲音嘶啞:“咱家對你再怎麼也有提攜之恩,非要趕儘殺絕嗎?”
“你不死,我晚上睡不著啊。”蘇尋微微一笑,放下茶杯,加大了力度。
本來想著給九千歲一個善終,誰知道他居然會武功,那危險係數就大大提高了,所以蘇尋絕不會留下他。
魏忠賢歇斯底裡:“狼心狗肺!”
“彼此彼此。”蘇尋微微一笑。
大概幾分鐘的功夫,威震大明朝堂的九千歲就被蘇尋吸了人乾。
而蘇尋則是功力大增,這種吸取他人力為自己所用的功簡直就是邪門歪道,但用著可真孃的香啊。
隨手丟下魏忠賢的,蘇尋縱一躍,直接衝破了房頂,轟然落在院子裡,青石破裂,碎石橫飛。
“魏忠賢一介閹宦把持朝政,陷害忠良,貪贓枉法,濫殺無辜,本潛他邊多時才取得其信任,今日終於殺之為民除害,爾等從賊呼!”
蘇尋負手而立,真氣四溢,袍獵獵作響,如同刀芒劍氣縱橫,目如電,視著院子裡的東廠番子們。
東廠番子們麵麵相覷,最後達了默契,紛紛丟下刀匍匐在地。
“求大人開恩。”
魏忠賢都死了,他們又不是蘇尋的對手,除了投降之外無路可走。
“念爾等皆是被魏忠賢所,本便網開一麵,免禮吧。”蘇尋說完,一揮手,一道真氣將所有人托了起來。
眾人更是覺得蘇尋的功力高深莫測,一時間對他是又懼又敬。
“將魏忠賢已死之事傳遍京城。”
蘇尋話音落下,踏空而起,直接施展輕功向皇宮方向急速掠去。
“大膽!何人敢闖大明皇宮!”
隨著幾聲喝,數名大侍衛施展輕功飛起,要攔截蘇尋。
“本錦衛都指揮使蘇尋有要事求見皇上,敢擋者死!”
蘇尋在空中隨手幾掌拍出。
雄厚澎湃的真氣直接將這些打醬油的大侍衛全部震飛出去,而他則是影不停,直奔後宮皇帝居所。
幾名墜地的大侍衛,都是驚駭的看著對方,魏忠賢都冇那麼囂張。
這尼瑪是人是鬼都在秀,隻有他們在捱揍,多麼痛的領悟啊。
站在院牆上,俯視著下方麻麻的宮殿,蘇尋有些頭疼,隻顧著裝,但他不知道皇帝在哪個宮殿啊。
“既然如此,隻能施展許久未曾使用過的推演之了。”蘇尋手指來指去:“點兵點將,點到誰,就是誰!”
隨後他向推演之推算出來的那座宮殿飛去,不管是不是那座,但隻要裡麵有人住,也可以問問路嘛。
蘇尋落院中,冇看見宮和太監,推開一間房門走了進去。
然後就直接傻眼了。
隻見對麵的池子裡,一個盤著秀髮,容貌秀麗的子正閉著眼睛在花瓣中泡澡,白如凝脂,凹凸有致。
關鍵是,蘇尋認識這個人。
先帝朱由校的皇後,也是如今的皇太後——張嫣。
當時在朱由校的靈堂前,他就被穿著孝服的張嫣給吸引了。
畢竟想要俏,一孝,何況又是名滿曆朝曆代的豔,後張嫣呢?
今年才二十一的,年紀輕輕就守寡了,真是讓人到……興啊!
“愣著乾什麼,還不快來給哀家子。”張嫣閉著眼睛慢悠悠的說道,剛剛聽見了腳步聲,以為是宮。
畢竟這慈慶宮除了太監和宮之外,自先皇去世後就冇有男人來過。
蘇尋冇有回答,轉走,他現在可冇心調,戲這位皇太後,比起皇太後的子,還是朱由檢更吸引他。
朱由檢:你不要過來啊!
聽見冇人回答,張嫣覺得不對勁兒了,扭頭看去,隻看見一道紅的影飛快掠出了門外,並將門關上。
那絕不是太監!也不是宮!
因為那紅是飛魚服。
有錦衛闖宮看沐浴!
不!是明正大欣賞沐浴!
又又怒,但如果喊出聲的話那所有人都會知道子被人看了。
傳出去這位太後還有何名聲?
“哀家一定要把你碎萬段!”
張嫣白的拳氣呼呼的砸在水麵的花瓣上,決定要暗中調查是誰那麼大的膽子,要挖了他那雙賊眼。
……………
“那浴池可真大,真白啊。”
另一邊的蘇尋還在歎,張嫣不愧是曆史上頗有豔,名的懿安皇後。
出了慈慶宮後,他找到了一位伺候皇帝的太監問路,向乾清宮飛去。
乾清宮中,蓋章皇帝朱由檢正憂愁的躺在周皇後的上按。
因為凡是魏忠賢下的旨,他隻負責蓋章,所以蘇尋親切的稱呼他為蓋章皇帝,以後還要繼續為他蓋章。
“陛下,喜事,大喜事啊!”
王承恩一臉興的小跑進來。
“還有什麼大喜事,魏忠賢作惡多端暴斃了不?”朱由檢興致缺缺。
他本想的是登上皇位後就大展宏圖,可冇想到弒君的把柄被魏忠賢和蘇尋掌握,讓他隻能當個傀儡皇帝。
王承恩激的說道:“皇爺真是神機妙算,那魏忠賢冇有暴斃,但是他被蘇尋給殺了,現京城都傳遍了。”
“什麼!”朱由檢頓時坐了起來。
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魏忠賢啊魏忠賢,冇想到你會死在被你一手提拔起來的狗手中,還被他踩著你收穫了一波剷除閹宦臣的名聲,你恐怕死也不瞑目吧。”
“皇爺,還有一件好事……”王承恩報了喜之後才準備說蘇尋闖宮一事,想勸皇帝藉著此事把蘇尋給辦了,這樣皇權就重新回到朱由檢手中了。
他並不知道魏忠賢和蘇尋掌握了朱由檢弒君證據的事,所以才把事想得那麼單純,想得那麼好。
“看起來陛下似乎心不錯。”
一道玩味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去,隻見一襲紅飛魚服的蘇尋腰著長刀,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
朱由檢見狀,頓時大驚失:“蘇尋……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陛下,還有件事就是錦衛指揮使持刀強闖皇宮,請陛下嚴懲!”王承恩強忍著激,把殺蘇尋的刀遞上。
畢竟這可是意圖行刺的大罪。
蘇尋笑的看著朱由檢:“陛下可得明察啊,彆冤枉了小臣。”
“還在狡辯……”王承恩怒斥。
朱由檢已經冷靜了下來,打斷了王承恩的話:“住口,蘇卿是奉旨宮,朕要與之談,你們都下去。”
魏忠賢雖然死了,但蘇尋還握著他的,所以他還得當傀儡。
不過他已經看見了掌權的希。
魏忠賢可以鬥過東林黨,但他不認為蘇尋這個頭小子也能鬥得過。
他現在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到合適的時候給蘇尋致命一擊。
王承恩懵了,很快就反應過來,知道朱由檢有苦衷,便聽命退去。
“陛下,臣妾也先行告退。”
周皇後起,角含笑,對著蘇尋微微點頭示意,然後款款離去。
雖然明知道蘇尋是朱由檢所痛恨的臣,但作為皇後仍不會失禮。
出普通,也是一代賢後,大明爭氣的皇後很多,但爭氣的皇帝卻很,他們簡直是浪費了這些皇後。
“蘇卿,說吧,又讓朕下什麼旨意。”朱由檢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蘇尋笑道:“陛下神機妙算,其實也冇什麼,無非是臣為朝堂為陛下剷除了魏忠賢這臣,想討個封賞。”
這話可把朱由檢惡給心壞了。
“蘇卿言之有理。”朱由檢心裡跟吃了蒼蠅一樣,臉上卻深以為然。
蘇尋說道:“我要執掌廠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