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得著聽說?我是打更的,我親眼所見,催呈秀他們全被堵在了韓府,被錦衛抓個現行啊!”
“無知,此事有貓膩,催呈秀他們就算了,韓史等人可是清流,他們又不是閹黨,怎麼可能通敵賣國?”
“他們不是閹黨的話怎麼會跟閹黨在一起謀?不是通敵賣國的話,他們的聚在一起商量什麼?”
讀書人覺得蘇尋是在藉此機會剷除異己,但百姓卻對蘇尋深信不疑。
因為百姓的思維很簡單,他們不瞭解什麼朝堂之爭,就兩個問題。
第一,韓曠他們不是閹黨的話為什麼會和催呈秀等人湊在一起謀?
第二,連龍袍和賣國的信件都收集起來了,他們如果不是為了保住榮華富貴通敵的話,三更半夜聚在一起談什麼?談論誰婆孃的奈子大嗎?
在百姓們眼中,好就是好,壞就是壞,隻要是閹黨,那肯定就是壞。
而蘇尋作為殺了魏忠賢的鏟閹先鋒,他抓的那肯定就都是閹黨。
……………
“嘩啦!”
書房中,朱由檢目赤裂,發泄似的將各種瓷砸的碎。
“混賬!混賬!混賬!”
“這天下究竟是我朱家的天下,還是你蘇尋的天下!該死!該死啊!”
朱由檢發泄完後,心裡的怒氣才平複了許,他正摟著一位貴妃睡覺呢,突然得到這個訊息,當即驚怒。
他本來還想挑撥這群臣子和蘇尋鬥呢,可蘇尋居然如此大膽,那麼多一二品大,居然全部一鍋端了。
朱由檢當然不信韓曠等人聚集在一起是為了謀通敵,他更相信他們聚集在一起是為了商量對付蘇尋。
可現在他相信冇用啊,生米早就煮飯了,現在想挽救都晚了。
“臣賊子!一群臣賊子!”
想到錦衛本是天子親軍,卻如此聽從蘇尋的命令,他就悲從心起。
可他也不想想,他們老朱家經常拖欠工資,遼東邊軍都欠響多久了。
可他們跟著蘇尋卻能領到養家活口的銀錢,誰還聽他老朱家的?
畢竟對老朱家的忠心也養不活他們家中嗷嗷待哺的嬰兒和老人啊。
天下是朱家的,命是自己的。
“陛下,臣妾已經聽說了,你可千萬彆氣壞了子。”周皇後走了進來。
朱由檢看見周皇後,宛如看見了救星:“梓潼,求求你救救大明,如果再如此下去,大明國將不國啊!”
蘇尋的危害實在太大了,他拖不起了,必須要儘快把蘇尋給弄死。
“陛下……臣妾……應了就是。”周皇後滿懷屈辱和無奈,讓堂堂皇後以勾,引大臣,然後進行刺殺,已經想好了,蘇尋死了,也就自殺了。
因為也無麵再活下去了。
這就當是為大明皇後,對大明所做的最後一點貢獻吧。
朱由檢欣喜若狂:“皇後對大明之恩,朕永遠銘記五,不敢相忘。”
周皇後聞言隻是慘然一笑,可不覺得此事之後朱由檢會如其所言更寵,除非他有某些特彆的癖好。
剷除了催呈秀等人後,空出的位置肯定需要人填補,蘇尋也早就考察好了,直接遞名單,朱由檢蓋章。
“無缺,本需要你替我走一趟遼東。”書房,蘇尋看著花無缺說道。
這個世界的地圖很奇怪,完全不能以前世的曆史地圖來做對比,畢竟好幾個國家同時存在,武俠和曆史融合,本就不是原來的那個世界了。
在這個世界大明的遼東居然跟滿清接壤,而文龍是遼東平清都督。
文龍在原來時空中是一個很有本事的武將,可惜被袁崇煥殺了。
大明拖欠遼東十萬兵數年的軍餉,這一次蘇尋要把補足,畢竟得靠文龍在前線抵擋滿清韃子呢。
不過讓蘇尋安心的就是滿清暫時不會進攻,因為據報,玄燁,也就是康熙還冇掌權,大權被鼇拜所掌控,他一時半會兒不會掀起戰爭。
鼇拜表示:蘇大人,我們同行之間就不為難同行了。
比起大宋,大明現在況還勉強算是不錯,因為大宋正被蒙元鐵騎打得節節敗退,最新訊息,宋軍的防線都已經到襄了,襄如果破了的話,這泱泱大宋就離亡國不遠了。
花無缺聽完蘇尋的安排後深吸一口氣:“大人放心,無缺定不辱命。”
還好是坐船走海路,否則護送千萬白銀走陸路去遼東還真不簡單。
蘇尋又遞給他一封信:“這是我要說的話,你幫我帶給遼東兵。”
很快,花無缺領命離去。
花無缺前腳剛走,蘇尋後腳就接到了宮傳來的訊息,皇帝邀請他赴宴,說是為他剷除閹黨殘部慶功。
“宮裡的酒菜我敢吃嗎?”
蘇尋不知道皇帝打什麼主意。
不過既然皇帝相邀,他也就答應了下來,畢竟好歹是個皇帝,多得給讓點麵子不是,看在太後的份上。
……………
晚上,蘇尋獨自一人宮。
朱由檢在花園的亭子裡設宴。
蘇尋在太監的帶領下抵達的時候亭子裡就隻有朱由檢一人。
“臣參見陛下。”
蘇尋對著他一拱手。
“哈哈哈,蘇卿來了,來來來,快快座,今日就是個家宴,可要跟朕好好喝幾杯。”朱由檢大笑說道。
蘇尋在朱由檢對麵坐下:“陛下盛相邀,臣自然不能了意。”
心中卻是活躍開了,這傢夥不會真準備下毒毒死自己這個大忠臣吧。
“皇後孃娘到——”
伴隨著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接著著盛裝的周皇後款款而來。
頭戴冠霞帔,著端莊大氣的金紅袍,高貴,大氣,前一抹若若現的白皙又增添幾分風,這打扮更能激起人越地位的征服。
“微臣參見娘娘。”蘇尋起。
周皇後抿一笑,眼中如同泛著一池春水:“蘇大人如今可是陛下大功臣,今兒就放鬆些,彆那麼拘束。”
“是,娘娘。”蘇尋答了一聲,然後又坐了下去,心中更加驚疑不定。
就你們兩口子請我一個,這踏馬到底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等菜上齊後,朱由檢對太監宮說道:“都下去吧,無朕的命令,不許踏進花園一步,免得饒了雅興。”
“是。”一眾宮太監紛紛離去,眨眼間諾大的花園隻剩下了三人。
朱由檢舉杯說道:“朕就先敬蘇卿一杯,皇後,蘇卿立下大功,乃是朕之肱骨,你替朕去為他斟酒。”
蘇尋眨眨眼睛,朱由檢這是瘋了吧,居然讓皇後給他斟酒。
“陛下,萬萬不可,皇後孃娘哪能為下臣斟酒。”蘇尋拒絕了。
冇想到周皇後卻嫣然一笑,走到了他邊坐下:“剛剛纔說了蘇大人不要太客氣,你看,又客氣了,太監宮都打發了,今日又冇有外人在。”
說著就俯給蘇尋斟酒,繡著凰的抹下沉,流出一抹景。
蘇尋懂了,這是人計啊。
嘶——
朱由檢這廝是真狠啊!
先能毫不猶豫下令殺了跟著自己多年的紅知己周妙玄。
現在又能用皇後施展人計。
如果冇有遇到他的話,這個世界的朱由檢絕對會是個大梟雄。
可惜遇到了他這個掛啊。
人計什麼的他最喜歡了。
人收了,計還回去。
既然明知道朱由檢用計,那他也不客氣了,假裝推辭,去搶皇後手裡的酒壺,實則是握住了的玉手。
“娘娘,還是讓臣自己來吧。”
周皇後軀微微僵,此人好大的膽子,居然已經上手調,戲了。
本想一耳過去,不過想到朱由檢的計劃,強忍著屈辱,臉上帶笑,順勢裝作摔倒撲進了他懷裡。
“啊!”裡還發出一聲呼。
蘇尋連忙摟著起,一臉張的關心道:“娘娘無礙吧。”
“可能是腳崴了。”周皇後微皺著秀眉,一副痛苦的樣子,使人憐惜。
看著蘇尋當著自己的麵調,戲自己的皇後,朱由檢握著酒杯的手發白,發誓一定要把蘇尋碎萬段。
“朕突然不適,就先回寢宮休息了,皇後替朕好好招待蘇大人。”朱由檢心中憤怒,但臉上卻不聲。
蘇尋關心道:“陛下保重龍。”
“多謝卿關懷,今夜一定要吃喝儘興,天晚了宮門已關,就留宿宮中吧。”朱由檢說完,就迅速走了。
多待一分鐘,他都不了。
朱由檢走後,蘇尋看著懷裡的皇後說道:“娘娘腳崴了,不如讓臣幫忙?畢竟臣略懂正骨之。”
“蘇大人胡說什麼呢,子的腳哪能隨便讓男人看。”周皇後嗔,但這幅拒還的模樣更加惹人喜歡。
蘇尋大義凜然的說道:“食君之祿,為君分憂,陛下不在,我這個當臣子的隻能替他關心關心娘娘了。”
朱由檢:老子可真是太了。
隨後在周皇後半推半就下,蘇尋了的鞋,出白的玉足,然後兩人很快就衫淩滾在了一起。
對於蘇尋來說,既然是朱由檢主送上門的,那不要白不要啊。
撿到就是賺到。
而周皇後也是為了大明獻。
當然,絕不會承認在被吻時心裡有點邪惡的,莫名的興。
“不要,北邊有間房,去……去房間裡。”周皇後強撐著意識著氣說道。
花園中鳴陣陣,今夜朱由檢一夜無眠,將瓷玉砸了個稀爛。
第二天,蘇尋看了一眼還昏睡不醒的周皇後,然後穿上服離去。
他冇有走遠,就在房頂上,他想看看朱由檢這個綠是什麼反應。
屋,周皇後悠悠醒來,覺渾痠痛得快散架了,然後突然驚醒發現蘇尋不見了,頓時哭無淚。
還冇來得及行刺呢。
堂堂皇後居然被白,嫖了。
隨後神恍惚的穿上了服。
卻說朱由檢,等了許久不見訊息傳來,覺得不對勁兒,然後急匆匆的來到了花園,推開門後,就看見衫整齊的周皇後坐在床沿上發呆。
“你們昨晚什麼都冇發生?”
朱由檢有些失。
“發生了。”周皇後麵無表,清晰捕捉到了朱由檢眼中的失,頓時心涼不已,對朱由檢也失了。
朱由檢聞言:“那他人呢?”
“昨晚臣妾暈過去了……醒了他就不見了。”周皇後紅著臉低聲說道。
蘇尋簡直不是人,是頭牛啊!
朱由檢:“…………”
我踏馬圖什麼?
圖什麼啊!
就在此時腳步聲響起。
“陛下也在呢,臣是特意來謝陛下昨晚的招待的。”蘇尋走了進來。
朱由檢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蘇尋嘲諷的看著他:“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大明居然需要一個人獻來救,那這大明也該亡了。”
“你……你住口!”朱由檢怒斥。
蘇尋冷笑:“朱由檢,你要是安安分分就當個不愁吃喝的傀儡,要是再玩這些小把戲,就彆怪我不客氣。”
若不是時機未到,他早就一腳把這自私自利的傻嗶踹到爪哇國去了。
“這是我大明的江山!”朱由檢知道翻臉了,他也不再抑緒了。
蘇尋抬手就是一個耳:“睜開眼睛看看你的大明吧,外憂患,民不聊生,拖欠軍費,災民四生,你們朱家傳到這一代還配坐這個江山嗎?”
朱家的末代幾名皇帝是真不行。
朱由檢臉慘白,他聽出了蘇尋的反心,他要奪朱家的江山社稷。
蘇尋在他上點了個道。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隻是廢了你的而已,畢竟皇後現在也算是我的人了,我可不像你這廢,隻會利用自己的人,廢了你,讓你以後不了,要是一毫,本都會讓你生不如死。”
蘇尋說完,直接轉離去。
“你這賤人,是不是早就跟他眉來眼去的勾搭起來了!”朱由檢咆哮。
周皇後更加心涼,咬著,倔強的搖頭:“臣妾冇有……”
這一切明明是朱由檢設計的,冇想到到頭來居然又把火灑在頭上
“還敢狡辯!”朱由檢抬手,但突然想到蘇尋剛剛的話,又放了下去。
周皇後見狀,眼中不由流出了一嘲諷,和蘇尋比起來朱由檢著實不像個男人,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
朱由檢被這個眼神刺痛了,咆哮了幾聲賤人,然後怒氣沖沖走了。
從此之後,朱由檢徹底淪為了傀儡皇帝,整日裡飲酒作樂,醉心於詩詞,因為上到朝堂,下到宮裡的太監一步步都被蘇尋換上了自己的人。
就連京城的幾支軍隊都被蘇尋用各種方式換上了自己的人,整個大明都城從裡到外全都是蘇尋的一言堂。
到此他也可以出去浪了,第一站就是大宋境的全真教,他是衝著刻在古墓裡的那半部九真經去的。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