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的!”
溫倩怡這話,聽在李巖的耳中,不由得非常的驚喜,但隨即又苦笑了起來。“倩怡,你別玩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可以給我一個競爭的機會,讓我在你和其他人之間選一個,只要選擇你的話,你還是可以不計較我以前的況,可是……我現在的問題,就是很難選擇呀。”
“嘖嘖……看樣子你是得隴蜀、得寸進尺啊?那是不是要我甘願做小、做你的二,和張語蓉一起伺候你,你才滿意啊?”溫倩怡沒好氣的說。
“也不是這麼說……就是你們大家都好,所以我纔會這麼難以抉擇,纔會那麼痛苦、爲難。”李巖糾結的說。
“我聽海芙說了。”
“嗯?”
“海芙跟我講了那天晚上去看你的況,你還沒有醒來,但張語蓉已經和談過,表示願意給大家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溫倩怡又笑了起來:“雖然我能猜到你們不是因爲真心相而結婚,一定是因爲家庭等原因結合到一起的。但怎麼說也是有份的人,還是合法的妻子,但竟然能夠這麼大方的和其他人公平競爭,所以我想我也不能太絕了,也給你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
李巖聽出其中的不同來了!倩怡是在和語蓉暗暗較勁呀!要不然以的姓格,肯定不會同意這樣競爭的。雖然說這不等於能夠在一起,但有機會就有希,不能一蹴而就,凡是需要一步一步來。再說,能夠像語蓉看齊,那語蓉能接納月瑤,倩怡是不是……嘿嘿,就算不能接月瑤,起碼得能接一個吧?小滴?
“銀笑什麼?”溫倩怡看他忽然角出YD的笑容,猜想他心裡一定是在幻想著什麼事,不由得抓起簽字筆,在他前了一下。
李巖苦笑:“幹嗎我!我哪裡有銀笑啊,我只是聽到你這麼說,發自心的開心。你能給我一次機會,是我莫大的榮幸呀!”
溫倩怡撇不信,然後問道:“這麼說,你和張語蓉的事,鬱小滴也是早就知道的了?”
“嗯,其實我很早就告訴我有老婆,只是不相信,還以爲我說的是你。”
“……”
“是在……你還記得去年我請你去聽念雨菲鋼琴音樂會的嗎?”李巖不知道從何說起,忽然想起那個轉折點,倩怡也是有參與的,而且還和語蓉、小滴們照面了。
溫倩怡果然聰慧,他一提醒,馬上想起來了,也理清了其中的關係。“哼哼,我明白了,當時你邀請的不僅僅是我一個,也不僅僅是鬱小滴,還有張語蓉和那個月瑤,甚至還有海芙和黃櫻吧?”
“是……”
“最後揹著走的那個……”
“李潔。其實那時候我跟並沒有什麼,只是因爲當晚念雨菲遭遇到殺手刺殺,而是念雨菲家僱傭的臨時保鏢,雖然有我幫忙,念雨菲最終沒有事,但在面對殺手的時候,傷了,被刀傷,所以纔是我揹著送離開。”
那個時候,溫倩怡還是業務部的主管,跟張語蓉有所瞭解,但並不悉。回想當時小滴和吵架,張語蓉的臉難怪那麼難看!兩個“狐貍”當面爭論的老公,讓人何以堪呀。
“我說你……你腳踏幾條船也就罷了。竟然海把所有的船集中在同一個碼頭,你是故意想要撞船呢,還是驗那種走鋼的刺激?”溫倩怡鄙視道。
李巖聳聳肩,掏出了一菸點上:“這不是當初年不懂事麼,我只是想著,我從來沒有單獨請你們去聽過音樂會之類的。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而且……我認識那個念雨菲,拿到的是贈票。又不想要厚此薄彼,就同時請去了。唉……天知道當晚最辛苦的是我!就可真的是費力不討好啊。”
“你認識念雨菲?關係不錯哦,還贈票呢!”溫倩怡滿臉笑容的看著他,似乎想要掏出一點什麼話來似的。
李巖一陣無語,我說這一茬幹嗎來著?沉默是金!古人誠不欺我!
忽然,他又醒悟過來,靠!這妞在裝糊塗,套我話來著呢。
“來!我認識念雨菲你不是知道嗎?去曰本的時候,我們在飛機上見過了,你們還聊得很投機的。現在跟我裝糊塗,什麼企圖?”
“呃?是嗎?”溫倩怡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對喔!真的見過、認識了。人家是鋼琴演奏家,沒我這麼市儈,雖然換了電話,我都不好意思聯繫,你不說我還真的差點忘記了。哈哈……”
“……”李巖暗道,你就裝吧!還不是想要讓我糊里糊塗的自己解釋,看看能不能聽到更多。狡猾的狐貍……“你和到底什麼關係?人家一口一個大哥哥,的那個甜喲!”溫倩怡一臉曖昧的笑容看著他,調侃道:“李巖同志,看不出來呀,三十的人了,對於十幾歲的小姑娘也不方便,老皆宜、大小通吃呀!八卦一下,你的人隊伍裡面,有沒有四五十歲的中年?”
“……”李巖冷汗。這傢伙說起話來,一點都不饒人,偏偏還是笑的說,讓人想要生氣都很難。不過相比起前段時間倩怡對他有意避開的冷淡,他倒是寧願現在這樣不饒人的挖苦。
“得了,別說得我好像是文豪大仲馬似的。我也沒有本事和胃口老通殺,念雨菲的故事,我不記得有沒有跟你講過,現在可以跟你重複一次。涉及別人的私,我不便詳說,我只能告訴你,在才十歲左右的時候,我曾經救過的命,去年又在香港順便救了一次,結果長大了,變化很大,而我只是了一點,被認出來了。視我爲救命恩人,態度當然好;大哥哥什麼的,只是跟著當初年時候的法,你別想那麼歪了。”
“嘖嘖……我只是隨口問一句,至於那麼激嘛!我就說嘛,要所口,鬱小滴也還不到二十,你這麼一個老男人,應該還不至於像年紀更小的念雨菲下手。”
“你就使勁埋汰我吧!誰讓我曾經使勁折騰你呢?”李巖嘆道。
聽出他話中有話,想起他曾經使勁折騰過的那一次,溫倩怡臉上有點發熱,瞪了他一眼:“說什麼呢?對了,現在是上班時間,你不用幹活嗎?你不用幹活,別人也不用幹活嗎?回去!”
李巖無語,這變臉變的……人呀!
“哎!我說……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今晚老地方見,如何?”
“老地方?誰跟你老地方呀?”溫倩怡故意不看他,把目集中在電腦上。
“嘿嘿,真的忘記了嗎?我們公司同事孫輝、徐平他們可是還記得的喲!曾經某一次,我被你拉做擋箭牌,讓追你的那誰知難而退,爲了演得真一點,你還當著公司同事的面,當衆KISS過我呢……”
“你臉皮要不要再厚一點?明明是你強吻、吻的我,還賴我頭上!”溫倩怡沒好氣的說。
“是嗎?嘿嘿……那個無所謂誰主,反正力是相互的,我吻你,也就等於你吻我,而且那打擊效果是槓槓的。對了!我記起來了,因爲幫你擺了那個……張嵩洋是吧?讓他不再追求你,你貌似答應過我一個條件哦!”李巖笑瞇瞇的說道。
“條件?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答應你條件了?!”溫倩怡嗤之以鼻,當然以爲他是瞎說的。
“讓我想想……你那時候說:如果你真的能打擊得他不敢再糾纏,那哀家敕封你爲黃金擋箭牌!有沒有印象?”
“……”溫倩怡依稀有點印象,沒想到這傢伙卻記得這麼清楚。
“然後張嵩洋已經走近過來了,我就不厚道的趁機提了一個要求:這算是我幫你的忙,你得答應幫我做一件事,當時我沒有想到,反正不會是傷天害理的就對了。”(詳見第二卷第43章)溫倩怡瞇起眼睛思索了一下,好像真的有過這麼一說,那時候覺得李巖不會太過分,估計是不想讓覺得欠人了,才故意這麼提要求的,承他的,也就答應了。誰知道過了這麼久,讀者都忘記了,他竟然還拿出來說事!
“怎麼樣?你這是翻舊賬啊?不管什麼事,我就不做!怎麼樣?”溫倩怡轉頭看著他,笑的賴皮,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看著賴皮的可模樣,李巖心裡暗笑,咱們都做過那什麼了,還有什麼事需要用這來換?不過孩子嘛,有時候就需要這樣一個藉口,這對雙方都有好。必須得“小氣”!
“沒天理……耍賴都耍得這麼理直氣壯!”
“切,你自己拍著良心說,你還好意思讓我做什麼事?”
“嘿嘿,不好意思,我的良心早就讓狗吃了,我現在只有一顆黑心。做什麼都好意思!”李巖笑道。
溫倩怡被他打敗了,乾脆說道:“想要讓我陪你喝酒?還是想要甩掉哪個、給你擋箭?既然你好意思,那你就說出來,我聽著!”
我聽著——但我不願意我就賴!
“其實我要你做的很簡單,四個字,做我老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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