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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爲紂王之傲嘯封神》 第453章 姬發自焚!宿命的逆轉

風蠊輕嘆一聲,沉默良久,終於開口道:“西周確已式微難振,若兄長當真求活命之路,眼下唯有一途可走……”

經過兩天地休整,重新振作的姬發一早便親上澠池城牆巡視,發現局勢比預想中地還要嚴峻,四周已被敵軍重重包圍,而商軍地數量每天似都在增加。澠池雖然堅固,但畢竟無法持久,況且許多城防設施都在被他當時攻打時所摧毀,防度大大降低。

姬發不由想起當日自己率大軍圍困澠池的景,如今依然是圍困,依然是澠池,只不過圍城者與被圍者已相互調換了個角。確實像風蠊所曾說地那樣,這是一個考驗,只要能過,便可有再起之時,而唯一的希,就是前往五關地楊任了。在此之前,須得解決一個重要的問題。

負責東門防務地蘇護正在東門城牆上徘徊,面有憂慮之,似是擔心澠池被困地危局。實際上。他所擔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他依照風蠊地計謀,在前天深夜遣使者以繩索降下東門城牆。攜降書往商陣中,言明願獻澠池並擒下叛逆姬發,只求保全命。然而。商軍至今仍然沒有迴音。

就在此時,就見姬發與衆將一路行來。蘇護連忙迎上前去,姬發詢問蘇護東門的防護況,蘇護本有開門納敵之心,對東門防務自是瞭如指掌,當下一一回答。姬發滿意地點了點頭。蘇護正說著,忽然瞥見一批手持彎刀。渾甲冑的士兵已經迅速在東門散佈開來。並控制了東門地士卒。

蘇護心中咯噔一下,忙問道:“大王。這是何故?”

姬發一揮手,衆將拔出兵刃。將蘇護圍了起來,姬發麪上的微笑頓時變作猙獰之。森然道:“你父子不是要獻城投敵、並擒下孤王奉於商軍麼?”

蘇護本來就心中有鬼,眼珠一轉,連呼冤枉,此時姬發拿出一封書信來,冷笑道:“你貪生怕死,意買主求生。可惜天不絕孤王,這封商軍的回信恰好被孤王所獲!此回信不僅答允你所求,還許你安樂侯之位,只不過你已沒這個了!”

蘇護正要開口,只見姬叔明將一件淋淋的事扔到的面前。蘇護定眼一看,竟是兒子蘇全忠的首級,頓時打了個哆嗦,表僵在那裡。

“蘇全忠已認罪伏誅!你還有何話說?”

蘇護見兒子死,心知事已敗出絕,正拔劍衝向姬發,卻被周圍衆將一擁而上,數把長劍而過,鮮直流,眼見是不活了。

蘇護在彌留之際,最後聽在耳中地,是姬發所說的一句話。

“此番多虧風蠊提醒,否則孤王已被這逆賊所害……”

風蠊!居然是風蠊出賣了自己父子!

蘇護雙目忽然暴睜,卻終是無力地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此時,風蠊方纔從後方走出,看著蘇護父子地,一臉沉痛之

“我生平最終忠義二字,如今陷義兄與婿命,心中卻難免哀傷。”

姬發握住風蠊地手,面帶激地說道:“先生大義滅親,護得孤王安危,此恩絕不敢忘!孤王若能平安返回西岐,必當迎娶風小姐爲王妃,終以父長之禮相待先生。”

風蠊搖了搖頭,長嘆一聲,“我本世外之人,大王不必如此,一切且隨緣吧。如今商軍只怕已知城中兵力與四門防務,須得立即調整,我也有些計謀需要在四門佈置,還請大王恩準。”

風蠊大義滅親之舉讓姬發讚歎不已,此時還有什麼信不過的?當下忙道:“此事就由先生全權打理,還請多多費心。”

風蠊輕嘆著點了點頭,行了一禮,轉而去,目中地悲痛卻換了奇異之

姬發倒打的好主意!還想娶小誕?不過就算娶了也白搭,大不了如蘇全忠一般,每夜都生活在夢境之中,就算夫妻房事,也自有侍“代勞”。要知道,小誕可是訛,那迷魅地天賦異能,就算是普通仙人都抵不了,更何況是凡夫俗子?

下午,姬發正在廳中休憩,忽聞軍士來報,東門敵軍似有異,姬發連忙與衆將登上城牆。只見東門的商軍忽然多出數倍,列出一個整齊地陣型。當中有一騎飛馬緩轡而出,此人穿金盔,大黃披風,英武過人,正是姬發最害怕的大商天子。

而城上的守衛見到這天子時,也不由出膽寒之,這位天下至尊,在牧野以一敵萬,神威無匹,又豈是澠池這區區軍力所能力敵?

姬發一見天子前來,知道大商主力必已趕到,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此時只聽天子率衆在城下立定,馬鞭指著城樓上喝道:“姬發小兒!今日寡人親至,還不快速速自縛而出,獻城降伏?寡人在天牢之中,早已爲你準備好了地方!”

姬發看了旁的風蠊一眼,風蠊給了一個鼓勵的神,姬發定下心來,深吸一口氣,大聲道:“勝敗乃兵之常事!孤王今雖暫敗被困。卻最終未必會輸於你!”

張紫星在城下大笑道:“事到如今,你還不死心?莫非還在妄想楊任會從五關搬兵來救你?”

姬發被張紫星一語道破最後地生路。不由變了臉:莫非楊任已被擒?

謎底很快揭曉了,商軍列中走出一人來,正是楊任。對張紫星行禮道:“啓奏陛下,下臣以逆賊姬發令牌盡數收降五關叛軍,特此覆命!”

楊任似是用了什麼奇特的件,使得聲音放得很大,不僅是城牆,連澠池地守軍與百姓都聽到了。

姬發見到楊任出現時。已覺不妙,聞言更是如遭雷亟。愣在那裡。連指揮士卒殺楊任都忘了。

姬叔明乃姬發之弟,大怒道:“楊任!你竟然背主求生!”

楊任不屑地冷笑了一聲。喝道:“逆賊!我楊任生是大商人,死是大商鬼!當年若非爲陛下籌謀之計。又豈會降你這等叛逆!”

“上大夫忠肝義膽,爲取逆賊鄂順、姬發之信。不惜斷臂事賊,幾經兇險,今日終立下奇功,實則可敬可佩!”張紫星當衆讚了一句,命楊任退回軍中。

姬發的面頓時變得十分難看,然而好戲還在後頭,商軍中又推出一車仗來。

車仗坐著一位婦人,這婦人雖早已年逾不,面上卻仍有幾分殘存的麗。姬叔明一見這婦人,不由驚呼了出來:“母后!”

原來,這車仗上坐地,正是姬發與姬叔明之母,西伯侯姬昌的正室,元妃太姬。

姬發又是一驚,怎麼太姬會出現在這裡?不是已被部了起來嗎?

太姬見到城牆上的姬叔明,目有淚溢出,待看到姬發時,卻是大罵道:“姬發逆子!你父忠貞民,素有賢名,爲西岐百姓所稱頌。而你這逆子大逆不道,不惜弒父殺兄,以謀西岐之位行叛逆之事,又恐我泄,將我囚於室之中。如今西岐已盡陷,你這逆子終是害得姬氏滿門落於萬世污名之中!有何面去見先君列祖!”

說完,太姬大哭不止,悲切之,令上下皆爲之所

太姬同樣用了某種擴音設備,這話一出,城上城下皆是一陣譁然。

弒父!殺兄!囚母!

如此惡行,這是何等的不忠不孝!

姬叔明出難以置信之,後退了幾步,看著姬發,口中喃喃地說道:“莫非父王當年不是病故的?還有長兄伯邑考……”

姬發此刻已無法聽清姬叔明的問題了,腦中嗡嗡作響,只是一片空白。

西岐盡陷!

弒父殺兄囚母之事敗

如今不僅連最後地退路都沒了,而且還會到天下人的唾棄。

那些仙人不是都說了嗎!他姬發本該爲天子至尊,以大周取代大商,建立不世基業!怎麼會落得今日這等絕境?

仙人呢?如今正是需要這些仙人地時候,人呢?

姬發忽然開始切齒痛恨起姜子牙和一衆仙人來了,若非這些人地唆使,他姬發可能現在還是西伯侯的二公子,雖然空有點小野心,生活依然平穩安樂。

此時,姬發麪上一痛,終是醒了過來。原來姬叔明惱恨他弒父等惡行,仗劍撲來,卻只來得及刺破姬發地臉,就被一衆親衛奪取武,打倒在地。

太姬見狀,更是大哭,張紫星示意軍士將車仗推走,對城牆上大喝道:“姬發!你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縱百死也難償其罪,今日寡人必將你挫骨揚灰!”

姬發無言以對,正要下令據城死戰,澠池城門忽然大開,有士卒來報,四城門皆被風蠊下令打開,其餘三門已有商軍涌

風蠊!

那位不惜大義滅親的“忠義”之士?

那位一直鼓勵他不要放棄、重振鬥志地“風先生”?

難道,先前那般鼓勵,是要如此殘酷地讓他以滿懷的信心,去面臨這種徹底地失敗?

姬發只覺天旋地轉,忽然想到當年他威那些卿士所施的酷刑:在嚴刑拷打、遍鱗傷的上,最後再上澆了一盆鹽水。

那慘嚎的聲音至今記憶猶新,當時聽來是一種殘酷的快,而如今,他總算是驗到這種覺了,這盆“辣椒水”所引起的痛苦,絕不遜於**上的傷害。

姬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下城牆而來到大廳的,那些四響起的廝殺聲,在他耳中聽來,竟似有種麻木的覺,彷彿一切都不關他的事一般。

直至大廳前,有一名小卒說到“風蠊”二字,才讓他略微清醒過來。

原來大門口已在風蠊的命令下堆滿了柴薪,而風蠊還留下了一張紙條。

姬發打開一看,上面只寫了八個字:“有眼無珠,自作自”。

姬發手一,那紙條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目落在了廳門堆滿的柴薪上。

張紫星正在城前看衆軍毫無阻礙地衝澠池,忽然有軍士來報:“澠池殿堂廳火起。”

張紫星看著城中漸漸變得濃郁的黑煙,與旁的“風蠊”對視一眼,面上終於出微笑來。

這個,本應是他這個天子紂的結局,如今卻“原封不”地轉移到了這個宿敵的上!

所謂的“宿命”總算是被徹底地扭轉了過來!

PS:昨晚、今早、加上中午12點到現在(在辦公室寫太艱難了,唉,無奈),纔將這6000字寫完,但更新還是晚了些,而且還有點倉促的覺。正如大家所想的那樣,人界之戰結束後,本書已接近尾聲,幾章完結尚不確定。明天須停更一天,讓點點好好思考一下,怎樣寫好這最後的部分。

許多朋友希看到封神第二部,但很憾地告訴大家,點點沒有這個打算,而且也並非像有些朋友所想的那樣,一邊寫結局,一邊寫新書。現在點點只想集中神寫好《我爲》最後的部分,其餘的都不去想,也不知道本書寫完後,是否會去寫下一本。

屆時如果真的激和靈,加上與家庭條件允許的話,點點希不再寫“同人”類的新書,而是換一個新的題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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