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通天教主與西方教雙聖一齊走了過來,老子笑道:“道友此番道,於我等亦有不小的啓發。我四人當化世,以求進一步領悟。”
張紫星點點頭,與四聖一一道別。
“是百家爭鳴麼?你還真會創造歷史啊!”喜好歷史學的雨仙眼睛一亮,隨即又興致地說起宇宙探索之事,“這下那個俘虜超腦可以派上大用場了,方纔它看到冰雪你父親,還狡猾地衝我直母親懇求饒命呢!”
張紫星笑著問:“你怎麼回答?”
雨仙朝旁的碧霄努了努:“是碧霄姐姐代我回答的。”
“我說你我都沒用!”碧霄想都不想,就洋洋得意地接了一句,衆都笑了起來。彩雲子正要蹦出來,忽見媧娘娘走來,嚇了一跳,趕拉著碧雲兒溜走。
媧娘娘對張紫星行了一禮:“恭喜道友領悟大道,前番多有開罪之,還見諒。”
張紫星微笑道:“各持其道也,何來見諒一說。娘娘不必放在心上。七日後,我逍遙宮可建,屆時衆方友人皆會前來,我請娘娘一同前來觀禮,不知娘娘可有閒暇?”
“此乃理所當然,”媧娘娘想到那個賭約與他當年的某些話語,忽然臉上有些發紅:“方纔諸聖論道時,我多有迷惘,聞得道友之‘人道’,似有明悟,日後還道友多加指教。”
張紫星從媧娘娘對鴻鈞“不知道”的答案中明白了心中的迷惘,誠懇地說道:“我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逍遙宮隨時歡迎娘娘駕臨。”
媧娘娘見他語出至誠,心中的些許芥早已經煙消雲散,鄭重地朝他施了一禮,也不尋彩雲子,徑直而去。
快至媧皇宮時,媧娘娘才發現自己居然忘了問那個賭約的彩頭之事。算起來,作爲輸家,應該答應一件“力所能及的範圍之的任何事”。
此時再回頭已不合時宜,媧娘娘暗忖,日後橫豎還多有相見的機會,屆時何愁此事不了。
張紫星剛送走媧娘娘,就見雨仙面帶地說道:“夫君,我有一事相求,是關於喜與琵琶……”
張紫星知道現在的雨仙應該是雪兒的意識主導,握住的手,微笑道:“放心,你所牽掛之事,我又會忘記?喜當初所施展那碧凝滅的綠珠連同原本乾坤鼎中的熾元珠,我都給了二弟。二弟已應允我施將釋出,玉石琵琶琵本也是二弟施制,自可一併解救。至於二弟與喜之事……須知之一字不可勉強,一切且隨緣吧。若是無緣,喜再如何強求,也是枉然。我觀二弟向道之心堅定,喜與他似是有師徒之緣,無男之果。”
“謝謝你,夫君。”雪兒綻放出嫵的笑容,卻見彩雲仙子帶著蔡琰、張清兒與哪吒走了過來,雪兒的面容隨即喚作了一種雨仙特有的狡黠:“師徒之緣?”
蔡琰朝張紫星盈盈拜下,說道:“老師,琰兒是來告辭的。老師曾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琰兒想一邊遊歷天下一邊治學,並效仿青君師母當年師之舉,將生平所學盡數傳授世人。”
張紫星略一沉,說道:“你本閨中子,涉世不深,雖服仙丹有些許修爲,卻難防外界險惡。況且百家爭鳴之世即將到來,學說之間的爭鬥,或許比戰場上的廝殺更爲兇險……”
“琰兒不怕。”蔡琰目中出有的堅定之。
彩雲仙子開口道:“陛下放心,我當伴隨琰兒妹妹一道前往,必可保周全。”
張紫星這次放心地點了點頭,卻見蔡琰忽然面龐一紅,換了,猶豫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開口道:“二十年後,琰兒希能回到老師邊,追隨左右,還請老師全……、”
張紫星如何看不出蔡琰目中的意,又瞥見彩雲仙子殷切的眼神,心中一時猶豫了起來,略一轉頭,就看到了雨仙似笑非笑的模樣,衆多有掩面而笑。
躲在遠的彩雲子云繙與碧雲兒看著張紫星衆人,低聲嘀咕起來。
碧雲子問道:“你看妲己姐姐對大哥哥作那手勢是什麼意思?”
“你怎麼就不明白!應該是雨仙姐姐,”雲繙一臉“百曉生”的模樣,有竹地說道:“雨仙姐姐的手勢一手空握,一手作剪刀形,想必是要用金蛟剪一類的法寶剪斷什麼東西。”
碧雲兒好奇地問道:“要剪什麼?”
“剪不斷,理還……此玄妙無比,說了你也不懂,”雲繙自己也不明白,含糊用一句新學的話蒙了過去,又開始了“冷靜”的分析:“你還看不出嗎?哥哥的弟子琰兒對哥哥有意思,這什麼……”
“師生!我聽碧霄姐姐說過這個詞!”碧雲兒馬上接口了一句,這時張清兒也悄悄湊了過來。
“我當然知道是師生!”雲繙不滿地瞪了這個好朋友一眼,覺得自己的風頭被搶了,尤其還是當著張清兒的面。
“雨仙姐姐爲什麼要反對?大哥哥不是有很多妻子嗎?在我家公主之前,他就有好幾位姐姐了,大家都在一起不好麼?”
碧雲兒見到雲繙愈發不滿地神,馬上轉換了話題:“我看雨仙姐姐的意思,不僅是琰兒,好像連同你姐姐一起算在呢。”
“你懂事什麼!我和姐姐遲早是哥哥的人,”雲繙大言不慚地吹噓道:“他連我的長兄雲中子都放了。我不管姐姐去哪裡,反正我是呆定逍遙宮了。”
張清兒襯著可的臉蛋,說道:“你說,哥哥會不會答應琰兒?”
雲繙本想說一定不會,忽然又想到自己也可能會遭遇到這種景,這小丫頭眼珠直轉,已經開始籌劃如何“提前”討好張紫星所有妻子了。
“兒,我們該走了。”
遠龍吉公主的呼聲打斷了三個小丫頭的八卦討論,三人嬉鬧著跟上了大隊伍。
空中的彩虹漸漸消失,明的從雲層中了出來,照耀著生機的萬。不遠的湖面上,一隻青的水蟲在蛙鳴聲中輕巧地劃過荷葉間的間隙,細微的波紋轉眼就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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