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八點二十分。
任昊從家出來,坐著57路公車直奔六裡橋,在劉素芬家樓底下,著肚子的他還去街邊小攤兒上吃了兩碗餛飩,定了定神兒,方是上樓瞧了瞧門。
開門的是夏建國,他對著任昊點點頭,側讓他進屋。
由於雙方家長見了面,夏晚秋和任昊的關系已經確立,所以劉素芬和夏建國都接了這個準婿,即使還對他的年紀有那麼一芥,也不會給他甩臉看了。
任昊進去的時候,夏建國和劉素芬也在吃早餐,豆漿油條。
“一塊吃點?”
“哦,我剛在樓底吃過了,兩碗餛飩,飽的。”任昊眼角的視線在屋尋著,終於,跟大屋那邊兒發現了夏晚秋的影。
劉素芬喝了口豆漿,“馬路那個早點攤吃的吧,嗯,那裡餛飩一般般,餡的可憐,路南的一家還不錯,就是要貴上五錢。”劉素芬與他隨意地聊了聊家常,看得任昊心不在焉的模樣,於是奇怪道:“你倆到底怎麼了?”
“沒啥,就是些蒜皮的小事兒吵了一架。”
“你跟吵的?”
“嗯。這事兒都怨我。”
劉素芬聽他這麼說。慢慢一點頭。口子吵架倒是沒什麼。就怕兒被卓語琴那個悍婦欺負。“你哄哄吧。晚秋就那個臭脾氣。吃不吃。”任昊就等劉素芬這句話呢。應了一聲。便迫不及待地去了大屋。
夏晚秋翹著二郎一人坐在紅木沙發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電視櫃上一臺二十一寸地老式電視機。節目。是世界。此時。幾隻獅子正將幾隻雪白地小兔子撕扯開來。殘忍地撅著它們地。
瞧夏晚秋看得帶勁昊呃了一聲用遙控給強行換了個臺。
夏晚秋狠地目煞那間殺了過去:“你幹什麼!給我撥回去!”
“晚秋。別生氣啦……”任昊掐著歉意地笑容湊了過去。挨著側坐了下:“說一千道一萬。都是我地錯大人不計小人過。您宰相肚裡能撐船。原諒我唄不?”
夏晚秋狠狠別過頭:“……做夢!”
任昊著臉過去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