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故意的?
謝安微微皺了皺眉。
要知道在階級制度異常嚴重的大周,高位者與下位者之間的禮儀,那簡直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就如平民對待士族,迎面見到對方必須讓道、行禮,而如果走道的方向一致,則不得走在士族前面,必須落後至十個位,否則便有殺之禍。
還有,仆人不得與主人並行,妻子不得與丈夫並行……
想到這裡,謝安又忍不住轉頭了一眼旁的梁丘舞,卻正巧與的目對上。
“看你的神,似乎有點不滿,還在為方才我迫你贅我梁丘家一事耿耿於懷麼?放心,我隻是嚇嚇你而已,免得你太將我的話當兒戲,我若要殺你,輕而易舉!”
這位姑說話還真是直接啊……
心中苦笑一聲,謝安張了張,卻不知為何,發不出任何聲音。
“果真並非謊言,你很怕我……”瞥了一眼謝安,梁丘舞嗤笑一聲,搖頭說道,“為堂堂男兒,竟畏懼我這區區弱質流,何統?!”
謝安聞言倒一口冷氣。
弱質流?
天吶,誰啊?誰啊?
你不會在說你自己吧?
沒好氣地了一眼旁的人,謝安倍無力,任憑自顧自說話。
“明日晌午,你隨我到後院小祠祭拜先祖,在我梁丘家列祖列宗靈位前,你我二人先立下婚誓……且先給你一個名分!”
給我一個名分?
謝安滿臉古怪之, 訕訕說道,“用不用這麼快?”
“什麼?”人轉過頭來,神有些不解。
暗自了額頭冷汗,謝安訕訕說道,“我不是要耍賴啊,隻是……你想,我們見面也不過兩三次,本不了解對方,方面更加是……”
“那不重要!”打斷了謝安的話,梁丘舞淡淡說道。
“你……什麼意思?那什麼才是重要的?”約間,謝安仿佛漸漸領悟到了什麼。
人微微瞥了一眼謝安,隨即著走廊外側花圃中的花草,沉聲說道,“婚之後,你我二人便能延續我梁丘家脈,待日後我老了,我二人的兒,便是我梁丘家日後的延續!”
“你……”
那一瞬間,謝安終於明白了,方才那種不對勁究竟是怎麼回事。
“……從明日起,你且在府上居住幾日,待過些日子,我會授你副將職銜,安排你到我神武營任職,再過兩年,我會將你安排到京師要職,待你弱冠……”
“夠了!!”
“什麼?”梁丘舞平靜的眼神中出幾分疑。
只見謝安憤怒地著面前的人,一字一頓說道,“誰你隨隨便便就替我安排我要走的路?瞧不起人了!――我可不是你用來配種的道!”說著,他一轉,拂袖而去。
“……”
梁丘舞靜靜地著謝安離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走廊的另外一端,這才轉過頭去,面無波瀾地注視著花圃中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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