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哥,我與他已在祖宗靈位之前立下婚誓,此事你莫要再手,你若傷他,便是傷我……”
陳綱眼睛瞪大,張了張,終究重重一點頭,抱拳說道,“末將明白了!――那,末將先告退了?”
“唔!”梁丘舞點點頭,忽然,好似想起了什麼,抬手說道,“且慢!陳二哥,你說項三哥與你一道來的?”
“是啊, ”已走到門邊的陳綱聞言轉過頭來,點點頭說道,“今日並非小青當值,是故他閑來無事,與末將一道前來……”
“那他人呢?”
“這個……”陳綱也莫名其妙地朝門外張了幾眼,繼而輕笑說道,“多半是吃酒去了吧,那小子想來閑不住……”
“哦,”梁丘舞聞言也不在意,揮手說道,“無妨,陳二哥且自去!”
“末將告辭!”
著陳綱離去的背影,梁丘舞松展了一下雙臂,正要起回後院,卻見旁的伊伊神有些古怪。
“伊伊?怎麼了?”
伊伊抬起頭,低聲說道,“奴婢在想,項副將會不會將姑爺也一道帶去吃酒了呢……項副將與姑爺,關系似乎不錯的樣子……”
“那又如何?”梁丘舞不解問道。
只見伊伊微微咬了咬,低聲說道,“小姐也知道,項副將每逢吃酒,必定喝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再者,項副將最喜去的地方……”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已瞧見,自家小姐那一張俏臉上,已漸漸出了幾分怒氣。
在伊伊暗暗怎舌的目下,梁丘舞沉著臉走向偏廳一旁的牆桌,將擺在木架上的那一柄巨型長劍單手握在手中。
“當!”那巨型長劍的劍鞘一頭不輕不重地敲在地板上,而它另外一端,竟比梁丘舞整個人還要高。
單手將這柄巨劍舉起,腰帶之間,人的面,整個沉了下來。
“伊伊,走!”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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