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了這個人,什麼時候都是那麼一本正經的。
“……”謝安無語地拍了拍額頭,梁丘舞的反應讓他明白,以作為對象開玩笑,實在是一個錯誤。
好在旁邊伊伊的識趣,嘻嘻一笑,附耳在梁丘舞耳畔說了幾句,隻聽得梁丘舞微微一愣,待了一眼謝安後,臉上微微湧起幾分紅暈。
似乎是瞧見了謝安納悶的目,梁丘舞有些嗔怒地瞪了一眼伊伊,輕輕咳嗽一聲,正說道,“總之,你這次做得很好,讓我對你改觀了,看來你還是有些希的……”說著,微微歎了口氣,著謝安苦笑說道,“起初見你時,我真的很失,哪怕我沒打算讓你幫我什麼,但依然很失,格懦弱,為人又輕浮……”
“……我有那麼多缺點,真是對不起啊!”
“不過眼下,我對你改觀了,對你所說的,要相助九殿下一事,也稍微相信了幾分……”
“……我可以認為這是在誇獎我麼?”
“自然!――是誇獎啊!”
“……”謝安角的牽了牽,不過對於梁丘舞眼中的讚賞與欣,他還是很用的。
見謝安似乎並不是那麼高興,伊伊連忙幫著梁丘舞稱讚謝安。
“奴婢也沒想到,姑爺原來是深藏不呢!”
“那當然了!”謝安嘿嘿一笑,手下意識地抬起,了伊伊白的臉,繼而這才意識到梁丘舞就在旁,慌忙放下手,說道,“我謝安別的能耐沒有,斂財的本事還是自信的,想當年我在廣陵的時候……”說到這裡,不知為何,他的話音戛然而止,連帶著神也變得黯然了幾分。
“在廣陵怎麼了?”梁丘舞疑問道。
只見謝安面變換,緩緩搖了搖頭。
“也沒什麼……也不是什麼太得意的事!”
梁丘舞正要問,卻被伊伊拉出了,自家小姐瞧不出來,可瞧得出來,自家姑爺當初在廣陵時,肯定遇到了什麼很不愉快的事,是故才這幅表。
夜,深了。
謝安枕著雙手躺在自己房間的榻上,眼睛略顯失焦地著漆黑一片的屋頂。
他的神,有些凝重,很難想象,向來開朗樂觀,甚至到有些輕浮地步的他,偶然也會出這種神。
“廣陵……”
喃喃念叨了一句,他長長歎了口氣,正要閉目歇息之際,忽然,他聽到屋門外傳來了篤篤篤的叩門聲,很輕。
“進來吧……”謝安隨口說了一句,眼角的余瞥見線黑暗的屋走一個人影,輕笑說道,“伊伊,這個時候不去陪你家小姐,到我房裡來做什麼呀?”
那人影沒有說話,隻是朝著謝安輕輕地走了過來。
見此,謝安玩笑之心更盛,忍不住調戲道,“難不要陪我一起睡?”說著,他坐起來,一把將走到床榻旁的人影摟在懷裡。
說實話,在得知伊伊日後是自己的侍妾後,謝安這些日子可沒佔便宜,雖然因為有些畏懼梁丘舞的態度是故沒有吃了這個小妮子,但每次也弄地伊伊面紅耳赤,別的且不說,至伊伊前兩團玉兔,謝安可把玩許久了。
也正因為這樣,謝安不假思索地便將右手深了懷中那個暖軀服,嘿嘿怪笑著向那兩座山峰。
突然,他愣住了,因為他覺,手中的兩團玉兔,似乎並不是記憶中的伊伊那樣,而是繃的、充滿彈的……
一瞬間,謝安好似被雷擊中般,一不敢,因為他已經察覺到,懷中的人並非伊伊,而是那位能夠揮舞重達八十多斤大刀的未婚妻。
尤其是當發現懷中的人並非因為而軀微微抖時,謝安後背約泛起一陣涼意。
“舞……”
“閉!――什麼都別說……”懷中的人抬起頭來,那雙眼眸,在屋的黑暗下,約泛起幾分淡淡的紅。
“我閉,我閉……”謝安嚇地連連點頭,就在他思忖才如何應對這種況時,忽然,懷中的人輕輕一推他肩膀,將他堆倒在榻上。
“你……”謝安瞪大眼睛著那個坐在自己上的人。
“悉悉索索……”
一陣細微的聲響過後,謝安約瞧見,那個坐在自己上的人,緩緩彎下腰來,火熱的軀僅僅著謝安。
那種,謝安哪裡還會不知,已解除了自己上所有的飾,甚至,的手已深謝安的,替他解著服。
自己不是在做夢吧?
謝安傻傻地了大,他發現,自己沒有任何錯覺。
原來是夢啊……
謝安渾癱了下來,同時,心中約有些憾。
就在這時,趴在他口的人在他耳邊不渝說道,“安,你我做什麼?”
誒?
誒??
“失誤,失誤……”
面呆滯的謝安甚至來來不及檢討自己方才的失誤,繼而便發現,他上的服被解開了,的膛,僅僅著那火熱的軀。
“咕……”謝安咽了咽唾沫。
他的神有些激。
“舞,我說……”
“我說過讓你閉!”
“呃,好吧……”似乎是注意到了人語氣中的不悅,謝安訕訕一笑,但是在想了想之後,他撓撓頭,試探著說道,“能再說最後一句麼?”
“……”人謝安膛的作,停了下來,那一雙淡紅的眼眸不悅地著謝安,半響之後,微微歎了口氣,沒好氣地說道,“最後一句!”
“萬分謝!――吶,舞,這一次,能讓我在上邊麼?”
“說完了麼?”
“呃,說完了呢,哈,哈,您繼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