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百味小說 軍事歷史 妻乃上將軍 第22章 斂財

《妻乃上將軍》 第22章 斂財

“哈哈哈……”底下的富商們相識一笑,他們哪裡會不明白謝安的意思。

“總之,這份路引時限為一年,在這一年裡,不管是多規模的商隊,只要帶著這份路引,便可免去我大周境一概稅收,換句話說,商隊所賺到的利潤,便可直接藏諸位老哥的腰包,不必再付稅收……至於價格嘛,一口價,五萬一份!”

先前還其樂融融的眾商家,聞言微微一驚,其中有一人忍不住說道,“既然一份路引只能用於一支商隊,可五萬兩銀子,恐怕有些多了吧……”

“是啊是啊……”其余商人亦是紛紛附和。

“多麼?”謝安輕笑一聲,在眾商人詫異的目下,竟在主位上坐了下來,翹起右腳擱在左上,戲謔說道,“一支商隊,以三十輛拉貨的馬車算,從冀京出發,拉上香油、海鹽、麵,運往北疆卸貨,再從北疆購得鐵礦,運回冀京,打造,售於冀京的兵署,如此來回只要兩個月,諸位老哥能否告知小子,期間稅收究竟要花費多?”

底下眾商人中,做著這方面業務商人點頭微笑不語。

“再比方,從冀京拉上香油、海鹽、茶包,運到益州,從益州拉上綢、香料,再回冀京,來回六個月,期間的關稅、城稅,又要多?”

富商有些人著胡須算了一下,暗自點了點頭,但是依然還有一部分人,認為五萬兩買一張路引,有點貴了。

雖說穩賺不賠,但是賺得,打個比方,假如一年一支商隊要支付的稅收要六七萬兩銀子,如今因為花了五萬兩,買了神武營的路引,可以不必再支付各地的稅收,那也僅僅只是多了兩萬罷了。

他們辛辛苦苦一年才多得兩萬,而東公府什麼也不用做,就得五萬,也難怪有些人心中有些不舒服。

或許是猜到了眾人心中的想法,謝安笑了笑,站起來,隨意地走到一位面帶不渝之的商人旁,拍了拍他肩膀,笑著說道,“老哥貴姓?”

“不敢……草民賤姓韓……”

“那就是韓老哥了,”謝安笑了笑,了一眼都用目向這裡的眾商人,輕笑說道,“韓老哥啊,倘若小子有一日與你外出逛街,在路上撿到十兩無主的銀子,商議一番後,我二人打算分了他,但是呢,小子又貪心,要其中的九兩,隻分給老哥一兩……擺在老哥面前的就兩條路,要麼老哥收下那一兩,小子得九兩;要麼,老哥嫌我貪心,一氣之下,連自己的那一兩索也不要了,如此,我二人只能將這無主的十兩銀子上繳給衛尉署,如此一來,小子也就沒了那九兩,而理所當然的,老哥的那一兩,也就沒有了,試問,這一兩,老哥要是不要?”

那位韓姓的商人一臉不解之,疑地瞅著謝安,繼而眉頭一展,笑著說道,“當然要!——收下好歹還有一兩,若是拒絕,可就連一兩都沒有了,損人不利己啊!”說著,他站起來,朝著謝安拱手抱拳,滿臉驚歎說道,“非謝小哥點明其中之事,老哥恐怕還當局者迷……小哥不去行商,實在是可惜了!——這一兩,我要了!”

而這時,底下其余的商人也逐漸明白過來,畢竟是在這行業爬滾打的人,哪裡會不明白謝安話中的深意,甚至於,在明白過來後,對於說出這番道理的謝安,心中更是高看了幾分。

有了第一個人,此後的事,就順利許多了,在偏廳的商人,紛紛出府通知了等候在府外的家仆、家丁,他們回自己府邸準備銀兩,有些心急的,甚至騎了馬就往自己府上趕,畢竟謝安有言在先,朝廷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察覺,倘若在朝廷察覺之前,他們已從東公府購得了那些路引,朝廷自然無話可說,但倘若朝廷快上一步,那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當然了,對於東公府而言,亦是如此。

前後不過大半個時辰,這些商人紛紛去而複返,用銀票易了路引,有些是國字號錢莊的銀票,有些是他們自家錢莊的銀票,但不管怎樣,那些都是實實在在的銀子,畢竟商人以誠信為本,哪怕是砸鍋賣鐵,他們也不會昧他人半兩銀子而壞了自己的招牌。

其中,有買一張的,有兩張的,也有買三張的,但是當謝安提出買四張可白送一張後,那些位商人的熱頓時被激發了出來,以至於那兩百份左右的路引,竟然一售而空。

畢竟他們是商人,知道這等商機不可錯過,就算自己用不到那麼許多,難道還不會賣給其他人麼?又不是只有冀京才有他們這樣家財萬貫的商人。

總而言之,東公府眾人的忙碌沒有白費,那兩百張薄紙,換了大約七八百兩銀票,將那隻鐵皮木箱塞得滿滿的。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著那箱子裡白花花的銀兩,項青難掩臉上的喜,回顧梁丘舞歡喜說道,“小姐,這足足可抵我神武營四五年的軍費了,要不是謝兄弟說太貪心會惹來朝廷不滿,我真想再去趕引幾百份……”

“嗯!”梁丘舞眼中亦出幾分喜,連連點頭說道,“回頭召集全營將士,補發這些年來削減的軍餉,且犒賞全軍……”

“不太合適吧?”老的嚴開湊了過來,低聲音說道,“我軍今日佔了大便宜,就算朝廷日後不追究,弄地太張揚也是不好,犒賞全軍就算了吧,補上這些年削減的軍餉,再增加一些也就是了,否則弄得太張揚,難免會有小人在背後說閑話……”

“這倒也是!——那就這樣!”梁丘舞點點頭同意了嚴開的觀點,繼而轉過頭,著謝安歡喜說道,“安,此次多虧你了!”

“哦……”謝安向梁丘舞的目,依舊有些閃爍,趁著梁丘舞與吩咐眾人的時機,他悄悄將項青拉到了一旁。

“三哥,我跟你說一件很迫的事……”

此刻的項青,依舊沉浸在那些飲銀票所帶來的狂喜之中,聞言錯愕地著謝安,見他表異常嚴肅,心中亦是一驚,連連點頭說道,“你說你說……”

只見謝安猶豫了一下,低聲音說道,“三哥府上有什麼存貨?”

“存貨?”項青愣了愣,有些不著頭腦。

“啊,像什麼虎鞭啊、鹿鞭啊之類的,你給小弟弄個百八十條來……”

“……”項青傻傻地著謝安。

“……”

“呵,呵,呵……”短暫的呆滯過後,項青忍不住笑出聲來,直笑得謝安惱怒不已,滿臉漲紅。

“這就是你說的,迫的事?”

“非常迫!”謝安咬言咂字地說道。

著謝安嚴肅的表,項青總算是明白為何今日早上這位兄弟會那種神態,在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後,他手摟過謝安的肩膀,低聲音說道,“百八十條會吃死人的,再說哥哥府裡也沒那麼些,回頭,哥哥先人送兩條過來……”

“可別告訴其他人……”

“知道知道!”項青出一個[你還不相信我麼]般的眼神。

兩人相視一笑,彼此心照不宣,渾然沒注意到,在他二人後,梁丘舞正用極其不信任的目著那勾肩搭背的二人,面約有點發黑。

“項三哥,那三千石糧草,你押運完了麼?”

“呃?”正與謝安嘿嘿賊笑不已的項青聞言一愣,一轉頭,正巧見,梁丘舞正一臉冷意地著他。

“呃,還沒……”

“那項三哥還等什麼呢?”

“……”張了張,已聽懂梁丘舞話中深意的項青,訕笑著離開了。

瞥了一眼灰溜溜離去的項青,梁丘舞深深了一眼明顯有什麼心事的謝安,幾步走到他旁,低聲音, 咬牙切齒地說道,“安,上次你跟著項三哥出那等汙穢庸俗之地胡鬧,我念你初犯,饒你一次,倘若還有下次,家法伺候!”

“家……家法?還有家法?”盡管謝安不明白梁丘舞為何要說這些,但依然不妨礙他表達心中的愕然。

“啊,你可以試試!”梁丘舞眼中那嚴厲的警告之,令謝安心中一寒,畢竟面前的這個人,可不是那種你跟有了夫妻之實就可以整天與嬉皮笑臉的人。

不過……

討兩虎鞭就要家法伺候?

不至於吧?

--與此同時,丞相長孫府--

那位謝安心驚膽戰的人,那個唯恐天下不人,長孫湘雨,正側倚在書房那一張書桌旁,低下頭掃了一眼擺在桌上的那幾份奏章。

在那張朱紅的檀木書桌後,年過六旬的老丞相長孫胤正用無可奈何的目著眼前這位他最疼的孫

“篤篤!”長孫湘雨用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皺眉說道,“祖父,你桌上這份草詔,是何人擬寫的?”

爺爺吧……算了,”老丞相微微歎了口氣,不解問道,“是戶部侍郎田大人,怎得?”

“祖父可曾觀閱?”

“這,只因是回報老夫這邊的詔書擬本,是故老夫還未曾翻閱,怎麼?”

“不用看了,”長孫湘雨手中的折扇在那份奏折上一敲,面無表地說道,“擬這份草詔的蠢貨,直接拉到午門斬首吧!”

“……”正捋著胡須的老丞相,聞言愣住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