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功擔憂的目關注下,梁丘皓看也不看那賊兵小隊長,單手一槍揮出,非但擋住了對方的刀,甚至於竟將那人整個擊出數丈遠。
“啪嗒——”那名賊兵狠狠摔在地上,腦袋一歪,再也沒有了靜。
隨手施為,一招製敵!
“這這這……”陳功驚得倒吸一口冷氣,正要說話,卻聽旁不遠的楊峪冷哼一聲,帶著幾分嫉妒怏怏說道,“那個該死的家夥,也不知哪裡來的那副好軀……”
而此時,對面那些方才還在大肆嘲笑的賊兵們亦是雀無聲,畢竟,就算是隨手施為,梁丘皓亦向他們證明了自己的神勇。
“還有誰?”
“……”眾賊兵面面相覷,忽有一人衝出來喝道,“黃小兒莫要囂張,看你家周爺爺來拿你!”
一招,又是一招!
陳功震驚地看到,梁丘皓再一次一槍殺了賊軍的小隊長。
看也不看不遠的。梁丘皓策馬緩緩朝著賊兵而去,口中冷冷說道,“還有誰?”
隨後,在短短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梁丘皓竟一連斬殺十余人,每次都只出一招。駭得那千余賊兵面如土,再也不敢上來撥這個可怕的年輕人。
“沒有人過來麼?那就只有我過去了!”雙一夾馬腹,梁丘皓毫不睬後三百兵,竟孤一人朝著那千余賊兵殺了過去,只看地陳功面如土。
“這這這……陳縣丞這……”
瞥了一眼結結連話都不會說了的陳功,楊峪再次向梁丘皓,咬了咬牙,恨恨地下令道,“全軍突擊!——莫要去理睬前面那個莽夫。就按照平日裡的訓練……殺!”
“喔!”三百天府兵振臂大呼,全軍出擊,反觀那千余賊兵,卻是一個個士氣全無,爭相逃跑。
不到一刻辰,戰鬥便已結束,三百天府兵完勝千余牛沽山賊兵,斬獲四百首級。卻無一人陣亡。
“難以……置信……”
陳功目瞪口呆地著這一幕,尤其是後來梁丘皓又提著賊軍領兵小頭領的首級回來的時候。
[於千軍萬馬之中取上將首級……原來這個年輕人不是在開玩笑?!]
細細打量著之前明明孤殺人千余賊兵之中。回來時卻無一寸傷痕的梁丘皓,陳功驚呆了。
此戰,似乎是驚了牛沽山的首領王渾,以至於第三日,當天府軍再次在牛沽山山腳搦戰時,為了報仇雪恨的王渾親自率領六千賊兵前來應戰。
以六千對三百。就王渾看來,這已足以將這支人數僅三百人軍隊千刀萬剮!
不過在此之前,他將目落在了依舊在陣前搦戰的梁丘皓上。
“就是這小子麼?哼!”
冷笑一聲,王渾派出麾下號稱四大天王之一的賊將吳累,他原以為吳累能夠將那個可恨的小子千刀萬剮。但結果,卻依舊還是被梁丘皓一槍給死了。
盡管心中驚駭,可王渾依舊不信邪,陸續將其余三名大將派了出來,但是結果,卻一一被梁丘皓所殺。
“這這這這……”江陵的使節陳功再次驚呆了,雖然他已經對梁丘皓的武藝有了一個初步的估計,然而事實卻再次刷新了他的估量。
[深不可測!這位零陵縣的縣丞陳驀,武藝深不可測!——歲數尚不及弱冠的他,何以會這般強悍?]
陳功暗暗怎舌不已。
幸好陳功不知梁丘皓這會兒只是憑借著殘存記憶中的招數敵,荒廢了至七年的他,只是啃著之前在梁丘公教導下學武的老本而已,如若不然,他的就卻非只有這種程度。當然了,也虧得是這樣,要是這會兒的梁丘皓便自行激發出霧炎這個家門絕技,雖然牛沽山的反賊不在話下,但是不出幾日,便來招來他的爺爺,大周第一猛將梁丘公。
“在那裡……麼?”
就在牛沽山賊兵們被梁丘皓的勇武所震驚時,梁丘皓亦找尋到了王渾的所在位置。與前一次一樣,他單槍匹馬地殺了過去。
“又來?!”陳功驚地倒吸一口冷氣。
要知道這回可是整整六千賊兵啊!
“那個只知道狙殺敵首的莽夫……”楊峪恨恨地咬了咬牙,不過他不得承認,戰場的局勢之所以傾向於他天府兵,就是因為梁丘皓的存在。
“不……不救麼?”見楊峪竟無於衷,陳功驚聲問道。在見識到了梁丘皓的武藝後,他可不希這位強悍的年輕將領孤戰死。
面對著陳功近乎質問的問話,楊峪竟打了一個哈欠,淡淡說道,“還不是時候!——放心吧,那家夥不會那麼輕易就死的!”說著,他頓了頓,皺眉說道,“相比起那個莽夫,我倒是更好奇伍衡那個家夥……那個混帳東西不會是躲在哪裡睡大覺吧?——要真是如此,回頭我必然要狠狠……咦?”
好似注意到了什麼,楊峪惱怒的面緩緩松緩,甚至於竟出幾許笑意來,一副輕松口吻地笑罵道,“那個混帳……把我等都視為餌了麼?”
陳功聞言大為不解。下意識地順著楊峪的視線向遠,只見在遠方的牛沽山上,火大作、濃煙滾滾,似乎是有人將牛沽賊的老窩給端了。
“好!”大喜過陳功這才想起,己方還有一支兩百人的小隊。
[就是那個做伍衡的縣佐麼?——有意思!是因為相信自己的同伴,所以自己率領一支分兵去襲賊營麼?]
陳功暗暗點頭。他哪裡知道。伍衡可不在乎梁丘皓或者楊峪的死活,反正在他看來,就算沒有後兩者,他一樣可以肩負起重振太平軍以及複辟南唐的重任。
牛沽山的大火一燒,發覺到此事的眾賊兵頓時大。
“營……營寨走水了,營寨走水了!”
“什麼?”賊首王渾不可思議地回頭向山頭,卻發現自己營寨方向果然是濃煙滾滾,心下驚駭萬分。要知道,他在營可是留了至兩千兵啊。
就在王渾心中震驚之際。忽聽到旁人大喊一聲。
“首領小心!”
王渾下意識地回頭,他這才驚覺,梁丘皓那個可怕的小子,竟然已單槍匹馬殺到他面前不遠。
“你……就是王渾麼?”提槍勒馬於王渾前不遠,梁丘皓冷冷質問道。
“啊!”咧嘿嘿一笑,王渾寒聲說道,“善使百斤大錘的王敢當、王渾,便是老子!”
“哦?百斤大錘麼?”梁丘皓似笑非笑地哼了哼。一臉不屑一顧之。
“怎麼?不信麼?”笑一聲,王渾趁陳驀不注意。將從麾下士卒手中接過來的一隻百斤大錘砸向了梁丘皓。
他原以為僅此一下就足以將梁丘皓砸死,就算砸不死至也能對方頭破流,然而讓他震驚的是,梁丘皓僅一隻手就輕而易舉地接住了那隻大鐵錘,並且隨手揮舞了幾下,隻揮舞地颯颯起風。仿佛他手中的不是重達百斤的鐵錘,只是一輕飄飄的樹枝而已。
“果然只是百斤而已麼?怪不得沒什麼覺……”梁丘皓看似有些失地搖了搖頭。
也難怪,畢竟他的臂力可是比他堂妹、即日後的炎虎姬梁丘舞還強上一籌,數百斤的斬馬刀單手如臂驅使,豈會在意區區百斤?
然而這一手。卻是王渾驚地目瞪口呆,要知道,就連他也做不到向梁丘皓那樣快地揮舞那柄鐵錘。
“還給你!”冷眼一瞧王渾,梁丘皓運足右臂力氣,猛地將手中鐵錘擲向王渾。
只聽噗地一聲巨響,毫沒有反應過來的王渾,竟被鐵錘上所帶的千鈞之力砸地整個腔都凹陷了進,在砸離馬背之後,竟還倒飛了足足七八丈,這才砰地一聲摔落在地。
“首領?”
“大王?”
眾賊兵頓時大,誰也沒有想到,擅使百斤鐵錘、天賦神力的首領王渾,竟然接不下一個年輕小將的一錘,活活被砸死。
“是時候了……”
遠遠瞧見梁丘皓陣斬了王渾,楊峪這才大手一揮,沉聲喝道,“全軍……出擊!”
“喔喔——!”因為自家主帥梁丘皓陣斬賊首而士氣大振的天府軍士卒,一個個如狼似虎地朝著賊兵殺了過去。
勢如破竹!
陳功終於明白,何為勢如破竹!
戰事結束,當伍衡亦帶著兩百兵回來後,天府兵開始清點損失。
陳功怎麼也難以置信,似這等大的戰事,總共只有五百人的零陵兵,竟然隻損失了寥寥數十人。
啊,這支強地不可思議的地方軍,用僅僅付出只有寥寥數十人的代價,便殲滅了一夥多達近萬的賊寇。
[這三個人……日後必定會名揚天下的!]
眼瞅著遠正為誰佔首功而爭吵的梁丘皓三人,陳功心中暗暗說道。
“太彩了,實在是太彩了!——三位的配合,實在是太彩了!”
陳功忍不住掌讚道。
……
……
[只要你等三人同心協力,便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麼?]
抬眼著漆黑的夜空,伍衡不知為何忽然想起了曾經某個周國地方府員的稱讚,那句當時在他看來不知所謂的稱讚,如今細細品來,卻伍衡覺莫名的苦。
[曾幾何時,天府軍是那樣的強大,勇武有陳驀,統帥有楊峪,智有我伍衡……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何以會落到如今這種地步呢?
啊,若是陳驀尚在,似費國、馬聃那些宵小之將何足掛齒?
倘若楊峪那家夥尚在,那什麼周將廖立,也不到自己來心……那家夥,可是軍中唯一一個能在陳驀那廝手中走過二十招的怪!
還有天府兵……迄今為止歷練了整整十余年的天府兵!
若全員尚在,周軍何足掛齒?]
“西城門告急,西城門告急!——周軍……周軍襲西城門了!疑似謝安、李賢率領的周軍主力!”
“張南將軍不敵周將費國,被其所斬,麾下兵馬潰散!”
“天權軍大將羅慶霸佔南城門,拒出出城門,亦不遵從將令迎擊周軍!”
“周將央襲我軍後方……”
“郭達將軍向周軍投降了,城北告急……”
“王牧將軍向周軍投降了, 城西告急……”
“陳力將軍向周軍投降了,城東告急……”
軍中,響起了各告急的求援聲,此起彼伏,讓伍衡本來就顯得沉的面變得更為沉。
眾叛親離、四面楚歌?
在死寂般地沉默了半響後,伍衡忽然笑了起來,他那看似疲倦的臉上,浮現出幾分苦。
“呵,呵呵呵……”
“大……大帥?”旁眾太平軍士卒面面相覷
無視周旁的眾士卒,伍衡孤一人緩緩朝著城守府方向走去,口中喃喃自語著什麼。
“……怎麼就沒有想到呢?一個人乾三個人的事,真的會很累……很累……很累的。——好累啊,獨力肩負著振興太平軍的擔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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