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劉晴頓時語塞,難道還能說隨便逛逛就來到了謝安的臥室前?雖說這是事實,可這種話若是說出來,別說旁人不信,就連劉晴恐怕也不信。
“唔?劉軍師?”見劉晴表不對,廖立走上前一步,追問道,“劉軍師怎麼了?莫非有什麼事?”
“啊?沒有,我只是……隨便走走,唔,是在屋呆久了,想四散散心……”眼瞅著廖立擔憂的目,劉晴下意識地撒了一個小謊。
“哦。”廖立聞言這才恍然,笑著說道,“既然如此,不知劉軍師往何散心,末將願在旁護衛!——終歸城尚有廣陵刺客那些賊黨潛伏,不是十分的安全。”
“咦?——廖將軍不是那家夥……唔,不是謝大人的護衛麼?”
廖立聞言笑著說道,“是當然是,不過嘛,大人除了我外,還有東嶺眾護衛,斷然不會有什麼差池。其實嘛,如今末將在這裡也就是掛個名而已,今日不過是戰事已告一段落,不習慣呆在軍營裡,是故來此。至於大人的護衛,劉軍師且看那裡……”說著,廖立抬手指了指院中不遠的一棵大樹,笑著說道,“有此人在,足以大人的周全!”
順著廖立所指的方向一瞧,劉晴這才注意到,在那棵樹的樹乾上,東嶺眾的殺人鬼鐮蟲漠飛,正靠著樹乾坐在樹枝上打盹。雖說是打盹,可當廖立抬手指他的時候,他卻睜開眼睛瞧了一眼,繼而朝著劉晴微微一點頭,權當是行禮。
[漠飛麼?]
劉晴了然於般地點了點頭,畢竟在周軍也不是白白呆了那麼許久日子,豈會不知漠飛的實力?要知道,漠飛雖然當不起一人軍這個稱號,但他卻擁有著一人傾一城的可怕實力。其暗殺行刺的技法,就連梁丘皓亦不敢小覷。
“劉軍師不知往何散心?”廖立很是熱心地詢問道,畢竟當初在他因為齊植一事而準備自絕命時,可是劉晴勸止了他,一番褒獎外加鞭策的話,這才使得廖立走出了間接害死軍中大將廖立的心理影,自實力也更上一層樓。因此,對於劉晴,廖立可是十分尊敬的,劉晴在他心中的地位僅此於家主謝安之下。
可惜的是,廖立這一番好心的熱,卻是劉晴犯了難,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見劉晴這般神,廖立愣了一愣。旋即,他好似意識到了什麼似的,轉頭了一眼後的屋子,繼而,臉上浮現出與劉言大致無二的笑容來。
“不……不是那樣的……”眼瞅著廖立臉上那與皇叔劉言極為相似的笑容,劉晴頓時大為著急,一張俏臉憋得通紅,連聲辯解道,“我真的只是隨便走走,隨便走走就走到這裡……”
“是是是……”廖立笑瞇瞇地點頭,口中連連稱是,可若是要問劉晴的話他究竟信了幾分,恐怕是一也沒有吧。
低了低頭,廖立小聲說道,“末將,定會站在劉軍師這邊的!——不是末將,想來央將軍他們也會支持劉軍師!”
“支持……你在胡說些什麼!支持我做什麼?”面紅耳赤的劉晴隻覺臉頰一片火熱,慌忙岔開話題道,“那家夥呢?”口中的那家夥,指的顯然是謝安無疑。
倘若是別人將謝安稱呼為那家夥,廖立多半會然大怒,可眼下劉晴這般稱呼,卻是讓廖立臉上的笑容更甚,他悄悄說道,“沒有猜錯的話,大人應該是在草擬捷報!”
“咦?”劉晴聞言愣了愣,好奇問道,“這回沒有讓秦可兒代為草擬麼?——讓李賢代筆也行啊。”
“是這樣的,”搖了搖頭,廖立輕聲解釋道,“謝秦氏今早便在丁邱與茍貢兩位大人的陪伴下去搜尋廣陵刺客了……據謝秦氏所言,廣陵刺客有一半是孤苦無依的弱子,行館中的刺客們,也不全然都是歹徒,罪魁禍首,只是廣陵刺客之首萬立!所以大人茍貢與丁邱兩位大人陪伴謝秦氏去拉攏廣陵刺客,畢竟江都廣陵刺客擅長收集報,其遍布全國的報網,是東嶺眾與金陵眾都不備的!
至於賢王爺,李賢殿下自昨日與劉言……也就是劉軍師的叔叔私下商談了一番後,便不曾踏出屋子一步,據說正在與吏部尚書季竑季大人在屋擬寫寬待太平軍以及安江南的策略……”
“寬待太平軍?”劉晴的心微微一跳。可能對而言,太平軍是這輩子也無法徹底割舍的。
“是的!——大人與賢王爺都不追究過深,此戰死的人已經夠多了,如今戰局已定,再行殺戮,有違天理人倫,所以,只要是願意投降的太平軍士卒,一概免卻死刑,不過要充軍十年,至於那些冥頑不靈,依然想著要反抗的,那就……”廖立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劉晴顯然已經聽懂了。
[是麼?赦免了太平軍降卒的死罪麼?]
劉晴心下微微松了口氣,要知道這廣陵一戰後,有三萬左右的太平軍士卒為了俘虜,雖然劉晴與太平軍已沒有一丁點的關系,但是,對那些太平軍,恐怕依然抱著某種複雜的。
正如謝安所說的,或許心中的恨意,僅僅只是針對伍衡一人而已,可隨著伍衡的服毒自盡,那份恨意早已然無存。
或許這才是眼下覺不適的真正原因吧。畢竟最開始,劉晴可是為了借謝安的力量向伍衡復仇這才加了周軍,可如今伍衡已死,還剩什麼理由繼續呆在周軍之中?可若是離開周軍,天下之大,又有何是劉晴容之所?
因此,劉晴到茫然了,因為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或者說還能做什麼,難道說真像伍衡臨死前所說的那樣,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可笑了,可是南唐公主的兒,流淌著南唐劉氏皇族的鮮,怎麼可能當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最好的結局,恐怕也只是像皇叔劉言那樣,從此被迫居住在大周的京師冀京,為像籠中金雀般的存在,再也沒有毫自由。
抱著諸般心思,劉晴有些惶恐、有些茫然地踏了謝安的臥室。
畢竟在看來,對謝安的價值也就僅僅只是對付太平軍而已,如今太平軍已平定,謝安還會需要麼?
一想到這裡,劉晴倍心慌。
然而,當瞧見本應當在屋矜矜業業草擬捷報的謝安竟悠閑地躺坐在懶椅上時,心中的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上來,竟忘卻了方才的慌,惱怒地斥道,“喂,你不是在草擬捷報?”
“急什麼……”躺在懶椅上的謝安老神在在地說道,說完才覺有點不太對勁,睜開眼睛瞧了一眼劉晴,隨即更加慵懶地說道,“什麼啊,是晴丫頭啊……”
那不以為意的語氣,更是撥得劉晴心頭火氣,二話不說走上前拉出謝安的袖,一邊拉扯一邊斥道,“你還算是大周的臣子麼?李賢可是為了如何安江南忙了個徹夜,你倒是好,草擬一封捷報還在這裡懶……”
“別激別激……”見劉晴一反常態,謝安心下很是吃驚,上上下下打量著,只看得劉晴渾不自在。
“你……你看什麼?”劉晴有些心虛地問道。
“呵!”微微一笑,謝安調侃道,“平常,你好似不會這般關注我是否勤於公務吧?怎麼了?吃錯藥了?”
“你才吃錯藥了呢!”氣鼓鼓地說了句,劉晴沒好氣地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們打算如何置太平軍!”
“哦?廖立他們沒有告訴你麼?”謝安意外地瞧了一眼劉晴,納悶說道,“廖立、央他們如今對你,說句忠心耿耿恐怕也不為過呢,他們沒有告訴你?”
“我……”劉晴心虛地移開了目,畢竟廖立方才就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
說白了,關心太平軍只不過是劉晴一時想出的借口罷了。
而正在劉晴苦苦思忖如何騙過謝安時,忽然屋外急匆匆地走一人,叩地稟告道,“大人,冀京發書信至!”
謝安定睛一瞧,見是部將蘇信,遂問道,“冀京?是家書麼?”
“不,大人,是國書!——由書房發下的國書!上面還有陛下的玉璽印章!”蘇信沉聲回稟道。
“什麼?”謝安面微微一變,猛地站起來, 幾步上前接過了蘇信手中的書信,隨即神變得更為凝重。
要知道國書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會發下的,它比聖旨分量更重,一般只有在發生重大事時,朝廷才會發下國書,昭告天下。
比如說,大周前天子李暨駕崩時,朝廷便曾發下國書,將老皇帝李暨駕崩、新皇帝李壽繼位的消息昭告天下。說句毫不誇張的話,大周近幾十年來,朝廷隻發下寥寥三回國書而已。
[難道……]
地,謝安有種不好的預,他加拆著書信。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劉晴好奇地將腦袋湊了過去,畢竟也清楚國書的分量。
只見謝安細細一掃國書上所寫的文字,雙目下意識一瞇,眼中約出幾許難以置信的震撼。
“冀州陷落,北疆之兵勢京師,朝廷被迫遷都朝歌。除此之外……陛下親掌京軍,駕親征守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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