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溯到開春前,博陵,北疆軍大營帥帳——
正值黃昏前後,北疆五虎坐在帳,逐一向燕王李茂稟告這連日來的戰況。
或許北疆五虎各個都是威名響徹草原的猛將,但是面對著有“炎虎姬”梁丘舞所鎮守的險關博陵,眾將依然還是一籌莫展。
而在主位上,燕王李茂閉目養神,好似本就沒聽到帳眾將的議論紛紛,自顧自地沉心靜氣。
也不知過了多久,北疆軍大將曹達忍不住了,開口說道,“殿下,博陵之事,是強攻,是迂回,還請殿下速做決斷!”
“強攻?”李茂緩緩睜開雙眼,似笑非笑地說道,“路見一匹猛虎臥於當中,不思改道,莫不是還要去招惹?”
帳眾將聞言一愣,因為李茂這言下之意,竟是要主避開梁丘舞,另外擇路前往冀京。
“猛虎又如何?”北疆五虎中最年輕的將領肖火聞言憤憤不平地說道,“我軍又豈非猛虎耶?何必畏懼區區一子?”
話音剛落,便見同為北疆五虎之一的大將佑鬥皺眉說道,“行了,肖火,你就消停一會吧!炎虎姬梁丘舞之勇武,非你能夠想象!前些日子,你還未嘗到厲害麼?!”
肖火聞言面一滯,畢竟在前一陣子,他不尊堅守不住的將令,私下率軍追擊襲他北疆軍營寨的東軍將領項青,結果被梁丘舞伏擊了一陣,當時若非佑鬥、曹達及時趕到,梁丘舞早就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斬殺了,哪還得到他在此大放厥詞。
聽著佑鬥呵斥肖火的話,曹達、張齊、樂續這北疆五虎中另外三位心下暗暗笑,因為現下的肖火活就是三年前的佑鬥的翻版,一樣的桀驁不馴,一樣的狂妄自大,只不過,佑鬥當年在梁丘舞那邊壁後便學乖了,為人逐漸變得穩重起來,而肖火嘛,盡管前一陣子險些被梁丘舞當場斬殺,卻依舊是秉不改,口口聲聲囂著,有朝一日定要找梁丘舞報復那一回的一槍之仇。
[初生牛犢不畏虎啊!]
眼瞅著肖火那不服輸的模樣,眾將心中暗暗好笑。好笑之余,他們亦忍不住歎息,只有在見識過梁丘舞實力的他們,才能領略到梁丘家這位將究竟是多麼地可怕。
“殿下的意思就是迂回繞過博陵咯?”不去理睬有些憤憤不平的肖火,張齊著下思忖道,“可博陵號稱是冀京北邊的門戶,窮山峻嶺,恐怕很難找尋到其他的路吧?”
李茂聞言笑而不語,抬手淡淡說道,“此事暫且擱置,爾等稍安勿躁,靜侯佳音即可!”
“佳音?”眾將面面相覷,均不解李茂的意思,但也不敢再多問,隻好按捺住心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帳外不經通報走一名男子,此人估著三十上下,虎背熊腰、孔武有力,一雙濃眉大眼頗氣勢。雖說此人只是布單劍,著並不起眼,但是卻給人一種不弱的氣息。
“楚由?”曹達面微變,竟下意識地握住了面前桌案上所橫擺著的寶劍。
肖火愣了愣,茫然地向其他幾位“大哥”,卻發現張齊、樂續、佑鬥等人的神亦變得無比的凝重。
“這家夥是誰啊?”肖火小聲地詢問著旁的張齊。
只見張齊眼中出幾分凝重之,低聲音說道,“楚由,安邑刺客之一員,素來是獨來獨往……”
“很厲害麼?”肖火一臉納悶地問道。
話音剛落,便聽樂續接口說道,“人稱‘布劍神’,你說厲害不厲害?!”
“劍……劍神?”肖火愣住了,從頭到腳打量著那做楚由的男子,只見此人以枯草束發、著布,腰間胡纏著一條藍的布作為腰帶,腳下踩著一雙草鞋,若不是此人的眼神還算是犀利,並且手中握著一柄賣相並不怎樣的鐵劍,肖火還真會誤以為是哪裡的山野農樵,傻傻地闖他北疆軍的大營來。
且不說肖火在那邊上下打量著楚由,這邊佑鬥、張齊、曹達等人卻陸續站了起來,其中,曹達率先喝道,“楚由,上回你行刺殿下,殿下善意饒你一條小命,你不領,還來行刺殿下不?”
楚由聞言哂笑一聲,著李茂輕笑說道,“經他這麼一說,楚某與殿下,確實有三載不曾相見了吧?”
在帳眾將詫異的目下,李茂哈哈一笑,說道,“啊,時隔當在漁行刺本王,確實有三載了!”
楚由一聽苦笑說道,“當日確實是楚某孟讓了……”
李茂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哪裡哪裡,是本王當時矯枉過正罷了!——若非楚俠士出手製止本王,本王恐怕會許多子民寒心……”
楚由聞言點了點頭,在深深了一眼李茂後,抱拳說道,“茂殿下當日義釋在下,不惜以王爺千歲之尊駕,向在下解釋經過緣由,最終更聽得在下之呈請,這份恩,在下牢記心中!”說著,他深深吸了口氣,叩地抱拳正說道,“今日,便是楚某人報恩之時!”
李茂聞言心中大悅,起走上前幾步,將楚由服了起來,朗笑說道,“本王平最是重武人,尤其是像閣下這般為民拔劍的豪傑義士!——當日之事,過在本王,我二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茂王爺之豪,在下遠不能及!”搖頭歎息了一句,楚由正說道,“先前得茂王爺書信相招,在下回故地安邑,召集了三十來個素有的弟兄,皆是劍湛之輩……可惜我安邑劍客素來是獨來獨往,倉促間無法召集散落在各地的兄弟,還茂王爺見諒!”
“哪裡哪裡,有閣下與三十余位安邑的豪俠相助,本王好比是如虎添翼,豈能貪心不足?——請!”抬了抬手,李茂親自將楚由請了席中。
帳眾將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布劍神楚由,竟是其主公李茂用書信請來的助力。頓時,帳那凝滯而張的氣氛當即消散地無影無蹤。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見李茂親自將楚由迎席中,肖火不有些傻眼,畢竟方才從佑鬥等人的態度不難看出,那楚由曾經還是他北疆的敵人,甚至於,還當眾行刺過李茂,怎麼突然間又變了助力了?
因此,他小聲地詢問著旁的曹達。
而此刻曹達也已打消對楚由的敵意,聞言低聲解釋道,“你殿下提拔還不到兩年,因此你不知楚由那位豪俠……伍衡的事你應該了解吧?”
“嗯!”肖火點了點頭,用仿佛同仇敵愾的口吻恨恨罵道,“那家夥是背叛了殿下的叛徒!”
曹達搖了搖頭,沉重說道,“並不僅僅只是背叛了殿下的叛徒,更準確地說,此人從一開始就不曾有過效忠之心!——伍衡此人,乃太平軍的細,那些年之所以潛伏在我北疆,只不過是伺機挑起北疆與冀京的戰事,好他太平軍能借機在江南坐大而已……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伍衡打算做那漁翁,明白了麼?”
“明白了……可這與那楚由有什麼關系?”肖火不解問道。
“就快要說到正題了……當日伍衡的份被八賢王李賢與刑部尚書謝安所暴,事急逃逸,殿下心中驚怒,回到北疆後大肆搜捕太平軍的細……”說到這裡,他瞧了一眼李茂,見李茂正與楚由說話,並沒有注意到這裡,遂又小聲說道,“你也知道殿下的脾氣,一旦惱起來那可是誰勸也不濟事的,當時為了伍衡之事,殿下在幽、燕之地大肆捕殺太平軍細,手段……唔,手段過於激烈了一些,以至於百姓頗有怨言,於是,便激怒了那個楚由……”
“啊?”
“你不知,安邑刺客為人最是正直,一俠義之氣,當時楚由誤以為殿下迫害百姓,心中大怒,單憑一己之力,持單劍殺我漁府,行刺殿下,不過卻被殿下的武力所擊敗……殿下平素來敬重俠義之士,盡管楚由當時還傷到了殿下,殿下非但既往不咎,還聽從了楚由的建議,下令停止在幽、燕之地搜捕太平軍,並且安驚的百姓……”說到這裡,曹達轉頭了一眼楚由,心中暗道楚由此人不愧是行俠仗義的安邑豪俠,懂得知恩圖報。
不可否認,楚由雖不懂得行軍打仗,但是單憑他手中那一口利劍,便是北疆軍求之不得的助力。
事到如今,佑鬥等人也已猜到,其主公李茂所等的便是這位布劍神楚由,只不過,他們還未想明白最本的原因。
畢竟楚由個人實力雖強,但毫不懂得行軍打仗,而如今北疆軍正想方設法準備攻打險關博陵,雖說多了楚由這麼一位劍湛的劍神無疑是多了一份助力,可這份助力對於那位炎虎姬梁丘舞來說,終歸還是微不足道的。
明末的歷史紛亂混雜,堪稱是一段由一些有著強大個人魅力的人書寫成的歷史。不論是李自成,還是張獻忠這些叛逆者,還是崇禎,袁崇煥,這些當權者,亦或是吳三桂,耿精忠這些背叛者,每個人身上都有很多的故事,就是因爲有了這些精彩的故事,明末的歷史才變得大氣起磅礴,波瀾起伏。
這里講的是一個非法穿越的苦逼如何在亂世三國里苦苦掙扎,努力種田的故事。
一朝穿越,本想一輩子當個紈绔子弟,奈何實力他不允許啊!新皇登基,匈奴二十萬大軍南下,陳兵都城門外,數十萬百姓危在旦夕!正此時,李旭橫空出世,手持一桿亮銀槍,戴青銅面具,披百花戰袍,一人一馬殺到烏維狼旗之下。自此,匈奴喪膽,敗退大梁。此等功績,彪炳千古!皇帝親封天將軍!“可我,只想當一個紈绔的公子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