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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將軍》 第77章 攻守互換

可既然如此,他們為何要減守軍的數量?

就在佑鬥與張齊暗暗納悶之際,終於在第四日,即八月四日夜裡,冀京方再次故技重施。

[好家夥,謹慎得夠可以啊!]

與佑鬥對視一眼,張齊頗有些哭笑不得,盡管心中暗暗埋怨冀京一方的兵馬撤退得實在太慢,但是他們又不好對人家明說,只能強忍著心中的鬱悶,繼續監視著冀京的一舉一

步兵,依舊是步兵!

在八月四日從冀京撤離的,依然是步兵,不過看旗號,似乎依稀是前不久這才來援冀京的冀州軍。

[終於要來了麼?]

,佑鬥與張齊打起了神。

“步兵全撤了,剩下的就只有騎兵了吧?”

“啊,”點了點頭,佑鬥低聲音說道,“冀京軍大概有三萬左右的騎兵……而這,便是冀京城如今僅存的兵馬!”

“三萬騎兵啊……”張齊,若有所思地說道,“其實,若咱此刻攻打冀京,冀京一樣能攻下來……”

佑鬥聞言搖了搖頭,正說道,“殿下的意思是,此戰務求穩妥,莫要驚到冀京一方的兵馬。可以的話,遠征軍與他們死磕去,盡量減我北疆軍的損失!”

“原來如此……”張齊這才恍然大悟。

可是就在之後,事發生了變故,不知道什麼原因,冀京城所僅剩下的三萬左右冀州軍騎兵,竟然死活也不離開冀京了。以至於佑鬥與張齊連接在城外小樹林中守了幾夜,皆是一無收獲。而從其他幾城門的監視地點傳來的消息,冀州軍的騎兵分明還停留在城中。

[究竟是怎麼回事?冀州軍的騎兵究竟還撤不撤退了?]

在小樹林的背後,張齊懊惱地注視著冀京的方向,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臉古怪地說道,“喂,佑鬥,你說……冀州軍的那些騎兵會不會是不敢出來了?”

“不敢出來了?”佑鬥聞言一愣,轉念一想這才醒悟過來。

對呀,要知道冀京一方先前幾支步兵撤離的時候,冀京城上都會大聲擂鼓。以此掩飾那些步兵在撤退時發生的靜,而作為最後一支從冀京城撤離的軍隊,當那些冀州軍的騎兵在撤離冀京時,卻再沒有人幫他們敲鑼打鼓混淆視聽。更糟糕的是,之前撤的是步兵,那些人只要管好自己便可,而眼下冀京城正準備撤離的卻是騎兵,那些人不但要管好自己。還要管好下的戰馬,畢竟一旦下的戰馬發生了任何聲響,這都會使得先前的努力前功盡棄。

想想也是,三萬多匹戰馬同時撤離,遼東遠征軍又不是聾子,怎麼可能聽不到?

毋庸置疑,只要冀州軍騎兵甩開馬蹄忘命奔跑。與冀京僅隔數裡地的遼東遠征軍保管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旋即展開一場騎馬與砍殺的追擊戰。

換句話說,當冀州軍騎兵正式從冀京撤離的時候,便是他北疆軍不會吹灰之力拿下冀京。並且,其主燕王李茂的驅虎吞狼之計亦已功施行。

“怪不得那些騎兵久久不敢出城呢,看來他們也意識到了,一旦出城,就會遭到遠征軍日複一複的追殺……”角泛起幾分殘忍的笑容,張齊臉上滿是仿佛大仇得報的痛快,畢竟在前一陣子,冀州軍主帥費國的確是給他留下了一個極其深刻的教訓。

仿佛正如佑鬥與張齊所預料的,在八月九日夜裡,拉後了其他軍隊數日的冀州軍騎兵究竟是按捺不住了,於夜裡打開了城門,在一陣轟鳴不絕於耳的馬蹄聲中,近乎三萬的冀州軍騎兵正式撤離了冀京,朝著南方撤退。

本不必張齊或者佑鬥去通風報信,遼東遠征軍的外族騎兵們顯然也是察覺到了什麼,氣急敗壞率眾追趕了上去。

眼瞅著遼東遠征軍這支尾大不掉、如今可有可無的外族騎兵追趕著冀州軍騎兵的屁而去,佑鬥與張齊對視一眼,心下暗暗佩服其主燕王李茂的高招。

反正草原如今也已臣服,遼東遠征軍這支尾大不掉的從屬軍已然是可有可無,就這幫人去追趕冀州軍,去狗咬狗好了!

懷著心中諸般思量,佑鬥與張齊有些欣喜地返回了北疆軍大營,向李茂報告冀京的變故。

而於次日,即大周景治五年八月十日,燕王李茂率領著五萬北疆大軍正式駐冀京,宣告冀京這座大周傳承了數百年的王都,終於落了李茂手中。

盡管前後總共花了十日景,但能兵不刃地拿下冀京,縱然是燕王李茂,亦不有些得意,畢竟是他看穿了長孫湘雨的瞞天過海之計,避免了與冀州軍的不必要的衝突,至於前往追趕冀州軍的遼東遠征軍的損失,那顯然不在李茂的衡量范圍之,就算這支外族騎兵盡數覆滅,李茂也不會有毫的心疼。

所謂一將功萬骨枯嘛!

這便是燕王李茂,盡管重武輕文,但亦不可否認此人亦是一位世間梟雄的事實。

攻下冀京後,李茂並沒有急著揮軍南下,追趕李壽與謝安等人,相反地,他在冀京設宴犒賞了三軍。可能是冀州方的人走得匆忙的關系,以至於城中尚有大批的資來不及銷毀,其中就包括大批的酒。

一面在腦海中幻想著遼東遠征軍與冀州軍鷸蚌相爭的景象,一面大肆飲酒慶賀己方北疆終於攻克了冀京這座代表著皇權的王都,說實話燕王李茂心極佳。

然而,這份好心僅僅隻維持了不到兩日而已……

大周景治五年八月十二日,就當燕王李茂因為連日的犒軍,宿醉未醒,在皇宮養心殿這座只有大周皇帝可以住的宮殿歇息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驚了他。

睜開眼睛一瞧,卻是樂續焦急莫名的表

“殿下,大事不好了……”

“什麼?”鼻梁,盡可能地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燕王李茂疑不解地問道,“什麼不好了?”

“城……城的水井皆被下了瀉藥,軍中士卒不查,飲下後一個個上吐下瀉,甚至於還連累了戰馬,以至於昨夜到今日凌晨,大部分的戰馬皆拉稀到虛了……”

“什麼?”燕王李茂聞言面大變,正要說話,忽然殿外佑鬥、張齊、曹達三將聯袂走了進來,便走便大聲說道,“殿下,那些從冀京撤離的軍隊……南軍、北軍、冀州軍,又回來了!”

“……”燕王李茂的面變之又變,二話不說抓起衫,胡穿戴好帶著眾人登上了城樓,旋即放眼向城外。

只見在城外,明明準備撤退向南逃離的原冀州軍眾守兵,此刻竟然在城外列隊整齊,有恃無恐地挑釁著城的守兵。

攻守互換!

燕王李茂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個詞,旋即,他仿佛明白了什麼似的,氣得那張俊秀的臉龐都為之扭曲。

“這幫狗娘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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