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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宅行天下》 第四百二十三章 最后的黃巾(二)

張白騎,后白波黃巾軍、不,乃是后期黃巾軍領軍人

自張角舉兵、黃巾暴始,漢末由治世轉世,黃巾起義代表著黃巾勢力的崛起,代表著皇權旁落、諸侯起,乃是天下由‘合’至‘分’的開端。

然而張角卻不是黃巾軍盛衰興旺、生死存亡、關系最為切的人,對!不是張角,而是張白騎!

黃巾曾一度席卷天下,險些攻至大漢都城,然而就在此時,張角壽乃盡……

張角的死,標志著黃巾勢力已無問鼎天下的可能,實乃氣運不至!

隨后,大漢各州雖仍有不黃巾余黨割據,但是,總歸是無法力挽狂瀾,管亥的北海黃巾,張燕的黑山黃巾,徐和的青州黃巾,劉辟、龔都的汝南黃巾,以及,張白騎的白波黃巾!

短短數年之,除張白騎的白波黃巾之外,其余各路黃巾雖茍存一時,卻無法改變被各地諸侯剿滅的結局,相繼倒旗……

徐和死,劉辟、龔都被劉表、袁剿滅,管亥戰敗、下落不明,張燕敗于袁紹、最終投曹,顯赫一時的黃巾軍,終究只剩下白波黃巾……

黃巾,終究是氣數將盡!

作為張角的嫡傳弟子,張白騎常自稱‘小天師’,其麾下白波黃巾亦可看做張角率領的黃巾的延續,是真正持張角‘理念’的黃巾,但是,這并非代表著白波黃巾便是早期席卷天下的黃巾,而是因為張白騎在!

正是因為張白騎在,這白波黃巾才不致淪落為山賊強盜之流,才不致淪落為烏合之眾!

說實話,張白騎實乃是維系天下黃巾的存在!

若張白騎在,則黃巾在;若張白騎亡,則黃巾亡……

只因,張白騎是最后一名黃巾,并非山賊、強盜,并非為一己野心,而是持張角‘推翻暴漢,還利于民’的理念的黃巾,真真正正的黃巾!

※※※

對于江哲而言,這黃巾前、后兩任首領,他都見過,不過說到底,他就見過一面而已。

而且最初在徐州遇見張角時,江哲并未察覺眼前自稱‘張、字左存’的過客,便是赫赫有名張角。

隨后,當江哲回想起此事的時候,仍有些不敢相信,那人便是天下黃巾之首,大賢良師張角,只因那人看去,極為平凡,就好似田邊種地民夫,江哲實在難以將他與張角聯系起來……

對于張白騎,江哲也只見過一面,便是在一年之前,兩人更是分敵我……

初見張白騎時,在江哲看來,此人便好似是一柄高懸的利劍,寒人難免心生畏懼……

張白騎,是一柄難以收鞘中的利劍!

眾所周知,但凡利劍、無法收鞘中,多半崩裂之禍,然而,這柄名為‘張白騎’的利劍,即便是多有崩裂,于鋒芒卻毫不減!

這,便是張白騎!

“坐!”抬頭了一眼面前的文人,張白騎抬頭說了句,語氣平淡。

“多謝!”江哲亦是微微一拱手,就坐下,其后楊鼎、孟旭,自是雙手環抱戰刀,立于江哲后。

抬頭微微一打量江哲后兩名虎豹騎驍勇之士,著他們一襲黑鎧甲,張白騎微笑說道,“若是張某猜的不錯,這兩位便是江司徒麾下赫赫有名的虎豹騎吧?”

“虎豹騎楊鼎!”

“虎豹騎孟旭!”楊鼎與孟旭淡淡說了句。

“不錯!”著二人,張白騎點了點頭,隨即抬手吩咐后兩名護衛道,“奉酒!”

“諾!”

見對付護衛上前,楊鼎與孟旭心下暗生警惕,死死握著手中戰刀,只待對方有何異,便當即拔刀,然而,那兩名護衛卻只是照著張白騎的吩咐為江哲與其主倒了一杯酒,繼而便恭敬退下了……

說起來,這兩人看上去也很是平常,多半是張白騎麾下普通護衛,絕非是知名的馬超、馬岱、龐德、王當等將領一流。

抬頭了一眼江哲,見他著那酒,張白騎淡淡一笑,當著江哲的面,手取過案上酒盞,一口飲盡,繼而嘲諷說道,“張某的酒,自是比不上司徒府上,司徒可以不飲!”

“張帥說笑了,”江哲自嘲一笑,手取過酒盞飲盡,傾杯說道,“張帥何等人?豈會耍這些小把戲?”

“哈哈,”被江哲小小恭維了一句的張白騎哈哈一笑,顯然是極為用,隨即,上下打量著對方,微笑說道,“說起來,你我不曾真正照面過吧?”

江哲點點頭,就實說道,“早前大帥襲此關時,江某倒是遠遠見過大帥幾面,似眼下這般的,倒是不曾!”

“早前……”張白騎喃喃念叨一句,回憶著以往,忽然著江哲神莫名說道,“去歲我取此關,若不是你,恐怕兗、豫兩州已歸我治下……今時我再取此關,又被你所阻,嘖嘖!有些時候,張某正恨不得你便在我眼前……”

“鏘!”聽著對方話中那濃烈的殺意,楊鼎與孟旭心中一突,猛地刀,虎視眈眈著張白騎。

“嘿!這是做什麼?莫不是自持武力,趁機將敵軍之首斬殺于此?”豈料張白騎面上無毫懼意,嘲諷一句,忽而出右手打了一個響指,淡淡說道,“如此,你二人便陪它玩玩吧!”

隨著張白騎話音落下,其旁散開一道波紋,隨即有一道人影約浮現,不過數息之間,那‘人’便由虛轉實,楊鼎、孟旭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黃巾力士!

“吼!”一聲怒吼,那黃巾力士緩緩轉頭,死死盯著楊鼎、孟旭二人。

“這……”著眼前高兩丈、孔武有力的黃巾力士,著它眼中閃爍著的青火焰,即便是楊鼎,亦不由咽了咽唾沫。

“妖……妖!”

“妖?”張白騎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嘲諷說道,“怎麼,虎豹騎的威名,張某可是慕名已久哦!”

被對方一陣奚落,楊鼎與孟旭只覺面上無,對視一眼,正要上前,卻見江哲抬手說道,“此非你二人可敵,退下吧!”

“這……”楊鼎與孟旭心下一愣,正說話,卻見那黃巾力士好似看準了江哲,一聲大吼。

“司徒!”二人驚呼一聲,卻見江哲看也不看那黃巾力士,亦不起,僅僅一揮袖。

在楊鼎與孟旭驚愕的眼神中,那黃巾力士上散出幾道毫,于泡沫般消逝得無影無蹤,就好似從來不曾出現那般。

“這……”兩人面面相覷,心下暗暗說道:傳聞司徒通妖,自己等人還道此乃無稽之談,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不說楊鼎與孟旭自在那驚訝不已,且說江哲抬眼著張白騎,微笑說道,“乃是張帥請江某下關前來一敘,此席,張帥乃是主,江某乃是客,這般,可非是待客之道!”

“哈哈哈!”張白騎朗笑一聲,說道,“江司徒言重了,張某不過是見司徒后兩位虎豹騎將士勇不可當,是故驅小伎試探一番,倒是司徒見笑了!”

小伎?江哲淡淡一笑,也不說破,一轉頭見楊鼎、孟旭二人仍是持刀站著,遂說道,“你二人且收刀!”

著對面張白騎沖自己二人嘲諷一笑,楊鼎與孟旭只覺心中火氣,卻又不敢造次,只得怏怏收刀。

“諾!”

見楊鼎、孟旭二人收了手中戰刀,江哲這才轉頭,卻見張白騎直直著自己,稍稍一皺眉,一面手取過酒壺斟酒,一面淡然說道,“張帥日理萬機,在下也不想耽誤張帥……不知張帥今日找在下前來,所謂何事?”

“張某倒是還想與司徒閑聊幾句……如此也罷!”換了一個坐姿,張白騎微微吸一口氣,忽然沉聲說道,“江守義,張某倒是要問你一問,你當真要死保此關,是也不是?”

聽著這句極為無禮的問話,孟旭眼中怒意一閃而逝,怒聲說道,“張白騎,你好生無禮!莫不是仗著你兵多?然,就算你麾下兵馬再多十倍,我虎豹騎亦是不懼!”

誰料張白騎聽罷淡淡說道,“張某卻不是問你二人,憑得如此多!區區虎豹騎,張某若是滅之,覆手之間罷了!”

“你!”這下別說孟旭,就連楊鼎亦是大怒,握著刀柄怒視張白騎。

“好了,”急忙抬手止住大怒中的二人,江哲又張白騎,著他面門上濃濃的死氣,略帶嘲諷說道,“張帥確有諸般本事,不過在下倒是要多勸張帥一句,非人力所能及之事,還是做為妙,以免招來不測!”

“嘿!”有些不住江哲那似乎察一切的眼神,張白騎別開視線,手取過酒壺自斟一杯,繼而又想想不對,強自冷笑說道,“你莫要說我,當初袁、曹之戰,若不是你祭奇門遁甲之,改了兩者氣運,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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