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之見,”趙天霸心中已經有了腹案,就對鄧名說道:“鄧先生的持重還是沒錯的,但是過萬縣不,下面的人恐怕心裡著急,畢竟誰也不敢說文督師一定把大家的家小都搬走了。”
“趙兄的意思到底是什麼?”鄧名覺得有點奇怪,在他印象裡趙天霸說話不是這樣拐來拐去的。
“讓周千總或者李千總帶些人去瞅瞅,若是無機可乘就算了,要是一座空城或者本就沒有幾個兵把守,那不妨進城去看看,說不定還可以收集些輜重一併帶走。”
“爲了說不定的事,耽誤行軍的時間。”鄧名依舊有些遲疑。
“鄧先生沒有打過很多場仗吧?”趙天霸發聲問道。
當然沒有,就是前一場鄧名參加的戰鬥也不全是他制定的計劃,聽到趙天霸的話鄧名臉上微微一紅,暗罵自己太不知天高地厚,鄭重其事地對趙天霸一拱手:“趙兄責備的是,我太狂妄了,軍中要務還是要聽趙兄你們的。”
“鄧先生謙虛了。”趙天霸心裡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事關晉王還有西營衆多將士的前程安危,他已經打定了主意。
按照這個時代的慣例,對無法防守的城池一般都會進行破壞,趙天霸估計文安之退兵的時候對萬縣也進行了相當程度的破壞,一羣嚇破膽的潰兵守著座遭到破壞還有糧草的城池,趙天霸覺得攻下來不是什麼難事,只要鄧名不去,那就對他提高威沒有幫助,而且若是輕鬆拿下還可以讓大家看清他的懦弱。
“鄧先生份尊貴,若是親去萬縣,衆人恐怕會唯鄧先生之命是從,這對行軍作戰也有些不利,”趙天霸決定冒一下險,據他的印象,鄧名目前還不是個心計深重的傢伙,而且脾氣也不錯:“去萬縣偵查的時候,先生不妨就留守後面。”
鄧名聽的臉上又是一紅,他明白對方是暗示自己不要去瞎指揮,也不要過份施加影響給軍隊,免得干擾一線軍作出正確的判斷:“趙兄金玉良言,我教了。”
“不敢,不敢,我說話比較直接魯,鄧先生不怪就好。”
當夜軍議最後確定,要對萬縣進行偵查,如果有機可乘就攻下其中的敵兵,鄧名雖然不支持,但是也聽取趙天霸的意見沒有堅持。此外,雖然趙天霸沒說,但是其他軍有人提到萬縣的城防可能已經被破壞,建議鄧名親眼去看一看,以作出最後的決定,如果決定進攻不妨親自指揮這場難度可能很小的戰鬥。但鄧名堅拒了這個提議,讓有經驗的明軍軍去做臨場判斷,他願與輜重呆在後方。
提議的人就是一個和戰勝之夜有幸和鄧名握手的人,見鄧名如此表現,不人心裡確實頗爲失。不過大家轉念一想,這個其實也是理之中,豈有讓宗室親臨前線的道理?上次鄧名的表現本來就是不尋常的。
既然確定了戰略,明軍就停下來做一些預備工作,挑選軍士兵編組幾個分隊,還爲了以防萬一打造了一些簡單的攻城械。
……
重慶。
“新津侯兵敗,生死不知。”
得知譚弘被一羣潰兵擊敗的消息後,王明德和譚詣都大吃一驚,有些譚弘的潰兵乘船趕到重慶,向他們彙報了自己所知的前因後果。
“韓世子?”王明德頗有些疑地著譚詣:“此人何時隨軍的?”
譚詣也一個勁地搖頭:“事先確實不知。”
一連問過幾個人,有人還把韓世子給譚弘珠子一事稟告給王明德和譚詣,見衆人都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這兩人也半信半疑。
新津侯也不是沒見過世面。譚詣和王明德很快聽明白譚弘是中了對方的敵之計,不過能讓譚弘這樣的老將空營而出的餌,不敢說十足,也有七、八是真的。
譚詣此時有些後悔殺譚文殺得太快了,若是宗室子弟來到重慶軍前,就算是來的,多半也會知會譚文一聲,若是當時知道有這麼個大魚在譚文或是袁宗第營中,他也不會輕易放過。
“雖說不知真假,但有可能是真的。”王明德作出了這樣的判斷。
“便不是真的,也不能放過這支潰軍。”譚詣冷冷地說道:“能夠在潰敗之後重新整頓軍,怎麼也是譚文和袁宗第手下的銳了,若是讓他們安然逃回奉節,將來依舊是朝廷的心腹大患。”
“譚侯想要追擊他們麼?”王明德的眼睛瞇了起來。
“正是,說到底他們不過是一羣散兵遊勇,就算從譚弘那裡搶了些兵也沒用。”譚詣立刻答道:“他們沒有船,只能步行東返,我明早就帶本部出發,乘船順流而下,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他們。”
除了突然冒出來的韓世子,譚詣意識到還有一件功勞擺在眼前,本來他和譚弘約定的是除了要幫重慶解圍外,還要把萬縣作爲見面禮送給川陝總督李國英。後者在譚詣和譚弘看來並非難事,等文安之退兵後萬縣是譚弘的囊中之,在萬縣屯兵堅守,就替重慶擋住了來自東面的威脅,徹底將川東、川西的明軍一分爲二。
現在譚弘兵敗,若是譚詣不立刻出收回萬縣,那等清軍出兵取得萬縣就不是譚詣的功勞了;哪怕是譚弘的餘部獻城,那也和譚詣無關。現在出兵追擊,不但可以輕取這個功勞,而且還能消滅從重慶慘敗中逃生的殘餘明軍,更有一個不知真假的韓世子。
王明德對譚詣的小算盤也猜到一些,不過他爲重慶守將,不可能離開防地去搶這個功勞,因此如果全無好功勞的話就不願意看著譚詣這個降將出風頭:“譚侯切勿著急,賊人先走了好幾天,這未必能夠追上啊。再說這韓世子,說到底還是不知真假。”
“確實,他們先走了幾天,若是沒有足夠的船還真未必能追上,因此末將敢請將軍把重慶舟師借與我。”譚詣並不需要重慶的船,他的軍隊就是坐船來的,還繳獲了譚文的一些,這只是他分功勞給王明德的藉口:“若是有了王將軍的協助,定能追上賊人。”
見譚詣如此知識趣,王明德也就不再堅持,而是微笑同意。將重慶軍從譚文水師那裡瓜份得來的船給了譚詣幾條,又隨便指派了一個軍帶了一小隊人跟著一起去,王明德心說若是譚詣聰明的話就應該把首功給自己,若是不聰明的話……功勞肯定可以分到手後,王明德關心地問起譚詣追上的把握有多大。
譚詣不敢深夔州,不過他認爲明軍本逃不到那裡:“譚弘(漸漸的,王明德和譚詣對譚弘的稱呼都不客氣起來)的北大營潰散了,他們沒船、沒糧,肯定逃回萬縣尋找補給去了。文安之從萬縣退兵的時候估計也在萬縣大肆破壞一番,把能帶走的都帶走了。我估計這支賊人眼下大概已經走到了萬縣附近。不,不對,他們一定沿途追剿譚弘的餘部,應該離萬縣還遠,還得有兩天。領頭的韓……僞韓世子年輕氣盛,又剛剛贏得那麼容易,見到落水狗豈有不痛打的道理?這又要耽誤他們個兩、三天。我明早就出發,順流急行,他們在萬縣還沒坐熱板凳,我的五千大軍就能趕到,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今天第二更,記得幫我宣傳,收藏。
貞觀三年。趙牧身帶點石成金係統穿越到長安。於是,他發達了。吟詩作賦,某女子道:詩仙,趙牧堪比詩仙。談論軍事,李靖:陛下,趙牧有帥才,將來成就比在微臣之上。商議政務:房玄齡:恭喜陛下,得到此等賢臣良將。懸壺濟世:孫思邈:陛下,皇後孃孃的病,唯獨趙牧能治。治國安邦:李世民:趙牧,朝廷缺錢,趕緊設法解決。趙牧很忙,長樂公主逮到他:趙牧,求求你,當個駙馬吧。
又是一年入伍季,新兵連竟百年難得一遇,匯聚了一批背景通天,桀驁不馴的刺頭! 在所有人束手之策之際,秦淵自薦成為新兵連長,開始打造最強特種部隊! 一年一度的大型軍事演習上,新兵連被允許參與,負責簡單的後勤保障。 然而紅方節節敗退之際,戰場上卻出現了神奇的一幕。 藍軍某偵察團團長:「舉報! 紅方作弊! 我們的加強團被敵軍特種部隊擊潰,但敵軍竟找了個拙劣借口稱自己是新兵連」 藍軍某火箭旅旅長:「是不是輸不起?本次演習不允許特種部隊參加! 你們紅方竟然調遣特種部隊過來?」 藍軍上級憤怒咆哮:「簡直胡鬧! 違規用特種部隊把我爆頭?還狡辯自己是新兵連?」 秦淵淡淡一笑:不裝了,其實……我帶的是特種部隊!
落魄皇族,因一紙婚約,迎娶富豪女。本以為要因此走向豐衣足食的日子,沒想到娶來的竟是“悍妻”!“姑爺,小姐把縣令兒子給打了!”“姑爺,小姐幫助知府大人的女兒逃婚了!”“姑爺,小姐砸了楚王府!”“姑爺,小姐把匈奴可汗的戰馬給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