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日後做事,還要照此辦理纔可以。”熊蘭指向他的一個同僚,今天就是這個人第一個挑頭企圖把所有罪責都推到熊蘭的上,熊蘭豎著大拇指稱讚他反應迅速、思維敏捷:“當著他們的面,日後我們一定要互相攻擊,顯得水火不容,這樣鄧先生纔會覺得可以把我們分而治之。”
“正是,正是,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那個被熊蘭稱讚爲反應迅速的傢伙連連點頭,他楞了好一會兒纔算明白熊蘭的意思。
“高啊,真是高!”熊蘭隨著又是兩聲恭維送上。
衆人看這個傢伙的眼也變得複雜起來。沒看出來這個平日二傻子一般的傢伙,居然也有不遜於熊蘭的腦筋。嗯,簡直超出了大家的想象,原來當時他們倆是在唱雙簧!要不是熊蘭這通解釋,老子估計現在還沒看明白呢。
把營中最有心計的頭銜贈送出去以後,熊蘭趁熱打鐵,湊近那位同僚做出一副請教的樣子,連續問了幾個問題:“……你是不是覺得我們要想自保,就一定要齊心協力?……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們以後再商議什麼事,一定要挑選沒人的地方,免得再次泄風聲?……你是不是想提醒大夥……哎呀,我怎麼就想不到這些呢?”
對方在熊蘭的追問下,機械地跟著回答“是”或是點一下頭。每當他有所表示,熊蘭就誇張地讚歎一聲,把自己的聲音降得越來越低,而那個同僚的下揚得越來越高,做出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
熊蘭苦口婆心地和大夥又代了一番,他相信今天商量的事若是再泄出去,大夥兒爲自己辯白的時候就會指認這個傢伙出的鬼點子,而不再告發是熊蘭領頭,這也算是聊勝於無的自保手段吧。
熊蘭覺明軍中只有那個鄧名高深莫測,他理事的方式和別人不同,有些看不懂,其他幾個明軍軍和自己這幫同僚一樣,心裡想的都明明白白擺在臉上。
功地化解了大家和自己之間的疙瘩,熊蘭這才放下心來,到一功的喜悅。接著趕忙去分派工作,安排明軍住宿休息。
……
明軍第二天沒有上路而是在萬縣駐紮了下去。傷病員需要草藥,畢竟在萬縣還可能收集到一些,荒郊野外就更困難了。而一旦得到舒適的住房,連日張奔波的明軍士兵就休息一下,對此鄧名自己也深有會。鄧名和衆軍沒有急著催促部下上路,周開荒、李星漢都認定萬縣附近沒有有威脅的敵軍,儘可放心。士兵們得到休息的好也很明顯,軍隊的狀態變得相當不錯,以士兵們現在的力,一口氣返回奉節不是大問題——萬縣到奉節的距離差不多隻有重慶到萬縣的二分之一。
問題是如何把萬縣的兩千多新近投降的士兵一起帶回去——現在夔州需要壯丁,明軍按說應該把這些人都帶回去。本來在譚弘的南大營俘虜了數百俘虜,再加上萬縣這一批總計會有三千人,比自己手下可靠的士兵還多,上路前需要準備大量的食。
萬縣的倉庫已經空空如也,趁著修整的工夫,明軍讓降軍在附近捕魚、捕獵,只是由於天氣寒冷所得有限,估計照這種工作進度,恐怕沒有個十天半月湊不出足夠行軍的糧草。沿途人煙稀,收集糧草不但會影響行軍速度,而且數量非常不可靠。
“留下一些人在萬縣。”明軍中有人提出這個建議,正符合熊蘭的心意。萬縣城防被嚴重破壞,留下明軍自己人防守太危險。如果留下一部分降軍防守的話,雖然他們可能再次叛變,但明軍畢竟要返回奉節,總不能無限期地在這裡呆下去。
明軍軍們在縣衙門裡討論了一番,遲疑不能做出決定,突然有人風風火火地衝進縣衙,向軍們報告:“韃子!韃子來了!”
“什麼韃子?休要謊報軍。”李星漢不滿地呵斥道。
“真有韃子來了。”這個士兵說,他在萬縣上游的岸邊監視捕魚的降兵,遠遠地看到有船隻沿江而下,打著清軍的綠旗。據他說船隻絕不是一艘兩艘,而是實力相當可觀的一支船隊。
周開荒不相信,向周圍的軍們問道:“你們說,韃子有實力進攻奉節嗎?”
所有人都知道奉節有文安之的大軍,消滅譚弘後附近不會遇到什麼有威脅的敵軍。
“難道重慶會爲了我們這些潰兵出大軍?”出大批軍隊需要消耗很多資,這是常識。如果重慶真捨得爲追擊潰兵而出大軍,那他們早就手了,也不該等到今天啊。
“因爲我們不是潰兵了,”鄧名輕聲說道:“我們擊潰了譚弘,鬧出的靜不算小了。”
“不知道他們來了多人?”李星漢總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鄧先生說得不錯,我們不是潰兵了,韃子來了也不過是送死罷了。”
“去看看吧。”衆人沒有心思再議論收集糧草的問題了,他們從譚弘那裡繳獲了十幾匹馬,進了萬縣城又設法搞到幾匹,足夠決策層的軍們使用。
鄧名這些日子也學會了騎馬,聽說有敵軍前來不由心中著急,自然不肯呆在衙門裡坐等消息,雖然自己騎技不太好但是肯定比走路快,就堅持跟著衆人一起去山上親眼看看況。
“我只是看看況,我不懂打仗,不會干涉這些軍的決定。”鄧名和周開荒等人一起離開萬縣,直奔上游而去。
不多時他們就策馬上山。站在制高點上,遮蔽不多,冬季視野相對開闊,山坡上有一塊一塊的梯田,長江從腳下流過,可以見遠遠的江面。
只見遙遠的江面上船帆遮蔽,清兵的船隻鋪滿了長江的水道。
“這……怕不是有三、四千人之多?”見到這樣的場面,周開荒大出意料,吃驚地說道。跟著他又看到視線盡頭的山巒背後,還有更多的敵船駛出:“不止,可能要有四、五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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