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人心惶惶中,李定國無可奈何地同意了,而且當時他還想可以收攏一下滇南的部隊,然後再設法繞開清軍主力,但沒想到命令一下就收不住腳,天子帶著衛軍飛也似地逃離了昆明,然後就是各路兵馬,一個賽一個快地逃離昆明,唯恐落在後面。出了昆明後天子一路南奔,逃過怒江後猶嫌不足,又生生逃開上百里才停下來一口氣,見天子如此各路明軍哪裡還有戰心,也是一窩蜂地逃過怒江。
隨後趕到的李定國招呼各路兵馬集合時,衆多將帥都舉出保護天子的招牌拒絕回來和李定國會師,現在別說繞過清軍主力流作戰了,李定國能說服軍隊不繼續自行南逃就不錯了。
“殿下,”李定國的老戰友白文選走他的軍帳中,手中拿著幾封勸降信,都是清軍派人給送來的,然後被收信人上給白文選:“都是孫可親筆寫的。”
現在李定國心裡最恨的恐怕就是他以前的結義兄弟孫可,他好不容易纔打出兩次大勝,擊殺孔有德和尼堪,打破了清軍不可戰勝的神話,重新鼓舞起天下人的希,也大大提高了西營的聲。結果孫可那個傢伙居然想篡位!義兄他居然真的想立刻篡位!
李定國一直不明白看上去聰明,政也搞得相當出的義兄怎麼能愚蠢到這個地步,西營,不,準確地說是雲南明軍在湖南、廣西進展順利很大程度上是因爲地方士紳熱歡迎,爲明軍籌備糧草、打探消息,還幫助明軍籌糧籌餉——他們是在幫明軍不是在幫西營!如果讓孫可篡了位,那領兵在外的李定國和劉文秀立刻就會被打回原形,馬上從大明王師變回西賊。
不要說這些心向大明的士紳對軍隊的幫助,你孫可真的篡位了,那督師四川的文安之,還有川東、鄂北的前闖營,建昌、都的川軍,還有誰會聽你孫可的?更不用說福建的鄭功,浙東的張煌言,他們已經因爲擁唐、擁魯的問題和朝廷貌合神離了,對擁戴桂王的西營戒備十足,要是真篡位造反了,還想鄭、張出一兵相助麼?哪怕是戰略上的牽制都再也不會有。
所以只有趕走孫可,李定國和劉文秀立刻達了共識,就算訌傷害元氣也在所不惜,雖然西營中下層有很多人對此不解,奇怪李定國爲什麼會如此忠於一個曾經反抗的朝廷,但李定國卻很明白,如果自己毀了永曆這面旗幟那西營立刻就會馬上爲衆矢之的,好不容易形的抗清同盟立刻就會土崩瓦解。
當時李定國已經覺得義兄的愚蠢難以想象,但事實證明他還是高估了孫可,有句話“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西營幾年前能有如此大的聲勢就是在吃永曆朝廷,孫可砸了一次自己的飯碗,但他即便逃去清廷那邊他還是在吃永曆朝廷的飯——若沒有永曆朝廷,清廷搭理你一個沒兵沒權的孫可幹什麼?
只要西營還在、永曆朝廷還在,李定國知道清廷那就得優待孫可,以便了解更多西營的況,也爲了向永曆朝廷中的員顯示清廷的寬大。以後清廷若是在戰場上見到一個不悉的年輕西營將領,說不定都會把孫可去詢問一下這個人的世背景,李定國覺得孫可只要捧穩這個顧問工作的飯碗都能保證下半輩子不至於捱。
但孫可竟然第二次砸飯碗!
這次孫可可是替清廷出了死力,給西營故舊的勸降信那是寫了一封又一封,也不知道策反了多人給清軍當細作,替他們帶路,向他們出賣明軍的報。雖然恨了這個曾經的義兄,但如果孫可就在面前,李定國肯定會好好地問上一句:“你怎麼就能蠢到這個地步呢?就算我們翻臉仇了,可你還是在吃西營的飯啊,西營被毀了,韃子還養你這個沒有一兵一卒的降王幹什麼?”
除了孫可,李定國還需要頭疼邊其他的蠢貨,盧桂生就大言不慚地建議他獨自北上,置永曆天子和朝廷於不顧。
還沒等李定國和白文選商量好如何賞賜那些把信件主上來的將領,盧桂生就又來到李定國面前,他已經聽說了永曆是如何回覆使者的,就又來勸說李定國先行北上,不要爲了這個膽小鬼皇帝讓西營主力於進退不得的險地。
“我決定在這裡打一仗,”李定國想也不想地否決了盧桂生的提議,他下令召集衆將,拿出了一個作戰方案:“我們一個月來不曾一戰,想必韃子現在已經驕狂至極,認定了我們不敢一戰。”
“磨盤山!”李定國已經偵查過周圍地形,選好了伏擊地點:“若是吳三桂追來,我們就在這裡設伏,送他去見孔有德、尼堪!”
“殿下不可!”盧桂生聞言大驚,立刻反對道:“當初撤出昆明時就定下了不戰,若是要戰爲何要放棄昆明堅城?現在已經放棄了昆明,就不能後悔再戰。再說此戰便是贏了又有何益?”
若是在放棄昆明前一戰勝利還有機會保住滇中,但現在清軍正大量涌來,就算能消滅吳三桂,可他後面還有洪承疇,而明軍則是打一個一個。若是不能取勝那更是後果不堪設想,哪怕是平手,清軍可以退回昆明修養,而缺食的明軍在這窮山僻壤裡連照顧傷員都是大麻煩。
“這是爲了鼓舞士氣。”李定國承認反對意見不是沒有道理,但只有一場勝利才能讓嚇破膽的皇帝回來,才能讓朝廷相信西營有保衛它的力量,只要天子回到軍中那李定國就可以開始施展戰略計劃。
但盧桂生還是反對,認爲多待一天就是多一天危險,更消耗了寶貴的軍糧,甚至口出狂言說本不要搭理懦弱的朝廷。
“把他拖出去,打二十軍!”李定國忍無可忍地大一聲,要是他有其他的解決辦法難道他願意在這個地方不死不活地拖著麼?也正是因爲盧桂生說的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所以他才更加生氣。
但!無論如何李定國都不可能拋下天子,如果沒有了永曆天子和朝廷,他就算能去四川那又算什麼呢?李定國都能想到韃子的宣傳:西賊拋棄了天子又回來當流寇了。那樣不但士紳會懷疑自己,雲南非西營嫡系的軍隊指揮不,恐怕連文安之、川軍和闖營餘部都不再是友軍了。
衛士把大聲喊冤的盧桂生拖出去後,李定國定了定神,繼續給部下們講解他的伏擊計劃。
“只要這仗能夠取勝,天子返回軍中。”李定國在心裡地想著,他覺得形勢還是會比義父張獻忠時期強,畢竟那時士紳都是敵視自己的,現在永曆天子的旗幟不但能夠贏得大片的響應,而且除了吳三桂這種死心塌地的滿清走狗,就是對地方上清軍軍隊都有很大的震懾作用。
“要是我擁立的天子肯上陣就好了,要是能夠看到天子旗飄揚在戰場上……”李定國忍不住幻想了一下:“哪怕不敢上陣,只要不一見敵來就遠遁也行啊。”
……
被打了二十軍的盧桂生趴在牀上,作爲一個進士,投靠晉王府後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之前李定國對他一直很客氣,還幫他取得了祿寺卿的職務,以前他暗地裡一直盼有天晉王能夠取代永曆天子,也把晉王視爲第一效忠對象。
“晉王不聽忠言,必遭大敗啊。”
盧桂生在牀上嚎啕一番,越想越恨,暗暗一咬牙,想著:“李定國寧死也要保朝廷,我可不能陪他死!”
……
萬縣,
“文督師的使者?快請。”
鄧名客氣地把來人引到廳,接過給他的書信展開看起來,信中的口氣非常親熱,請鄧名這位宗室儘快到奉節一敘,還讓他趕快自行上報世,奉節會立刻上報朝廷。見信鄧名微微皺眉,心想著自己確實需要儘快去奉節一趟向文督師說明。
沒稿子了,現趕出來的,晚點了,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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