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袁象、劉晉戈蓋好宿營的簡單小屋,修好籬笆並做好了僞裝,鄧名一行轉天一早與這二人分手。此時劉晉戈已經開始發燒,不過看起來周開荒理的技不錯,劉晉戈還沒到糊塗或是昏迷的程度,只是全無力、無法起而已。
“不錯,不錯,真是強壯。”大家稱讚了幾句,又繼續向南前進。
……
隨著越來越多的據點失守,著北方的連綿烽火,東川府地界上越來越多的據點守喪失了信心,他們主執行焦土命令,不等鄧名到來就點燃了更多的烽火。但也有仍想堅守崗位的人,在府城附近,鄧名遇到了第七個抗命的清軍據點。
這個據點的守衛者和鄧名遇到的第一個抗命軍的想法近似,甚至連他們心中的憤怒、彷徨程度都差不多。但此時這個抗命軍的敵手——鄧名一行已經不再是最初的時候了,有了六次經驗和六次事後總結,他們已經是極爲練的行家裡手,解決起這種麻煩來得心應手、遊刃有餘。
在這些越來越練的襲擊者面前,守軍能給他們造的麻煩也越來越小,像劉晉戈那樣的傷況再也沒有出現過。
又看到一座自己燒燬的據點,見天已晚,明軍就在附近宿營。他們從廢墟里刨出來一些沒有完全被燒燬的糧食,一部分補充行囊,一部分就地掩埋。
“今天沒打仗,行軍方面有什麼好總結的麼?”鄧名又掏出他的那個小本子,準備幫大家記錄發言。他打算教衆人識字,不過大家雖然都說想學,但是都認爲眼下不是時候,這學字的問題可以等到安全一些的時候再說。
“卑職倒是有個想法,就是如何更好地從燒焦的灰裡刨出還能吃的糧食……”
武三的一句話引起了同伴們的大笑,鄧名也不莞爾:“是嗎?說說看。”
看起來今天大家沒有什麼特別印象深刻的事,談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重要的話題,鄧名就輕輕把本子合上。
“卑職有個想法。”周開荒開口說道。
“嗯,說吧。”鄧名把剛收起來的本子又重新打開,不知道周開荒會發表什麼高見。
“這次在東川,我覺得很多韃子都死得太冤了。”周開荒想說的不是今天發生的事,而是這些天來的一些。
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上司可以決定下屬的生死,這個大家都認爲理所應當。鄧名利用了清軍將領的令箭和印信所有的權威,功地制住了不人,那些不肯放火燒糧草的軍是在違背軍令,所以他們就是犯了死罪——這個理由能夠讓清軍士兵接,所以明軍不需要一座一座哨所強攻下去,也不需要負責點燃所有的哨所,不然這一路燒下來,不用打,累也累死了。
周開荒不覺得服從有什麼不對,但這次的功讓他有些迷,那就是:如果將來明軍出現了同樣的問題,如果有一隊清軍利用繳獲的印信在明軍境大肆破壞怎麼辦?以往的規矩就是,一旦印信丟失就要立刻上報,以最快的速度重鑄新印並通報新的規格。以前周開荒認爲這樣理就已經足夠,但現在他親眼看到這樣是不夠的,而且是遠遠不夠的。以前沒有人這樣迅速地利用繳獲的印信發起攻擊,並且是連續不斷的攻擊。更甚者,對於一支經驗富的小分隊——比如他們現在的這種,就是沒有印信,也能利用對的瞭解給敵軍造重大的損失。
“需要有一支部隊,專門檢查印信的真假,還有兵份的真假。”周開荒提出的疑問馬上引起了激烈的討論,看來這些日子所有的衛士都考慮過類似的問題。
“怎麼可能知道所有將領的印信?怎麼可能到都有這種檢查印信的部隊?”
“或者說只有一支特別的部隊可以決定生死。”又有人說道。
“這更不可能了,難道這支部隊還能管到別人的家丁和親兵裡面去嗎?是不是該死難道不是由上峰說了算,反倒由這支部隊說了算麼?誰會同意?”反對者覺得這個想法太不切合實際,因爲明顯地涉及到了軍的固有權利,侵犯了“大小相制”的慣例,侵犯了傳統的封建權利。
鄧名有些茫然地放下筆,他約約地覺道,這些部下現在正在討論的那支特別的部隊,好像有點類似未來的憲兵部隊,而他們的討論似乎還涉及到了一些現代軍隊的制。
討論雖然熱烈,但沒有任何結果。
臨睡前鄧名算算天數,若是劉晉戈過去了,這個時候他和袁象也差不多該開始返回建昌了。
……
此時,狄三喜帶著三百士兵,千多輔兵、一些糧食和無限的悲壯離開了建昌。
昨天,狄三喜用出城搜索鄧名的行蹤爲理由,向馮雙禮告辭。後者凝視了他很久,最後艱難地點點頭:“天下沒有不散的宴會。取酒來!你我二人今日要痛飲一番。”
好不容易,狄三喜才讓馮雙禮相信他不是要畏罪潛逃。是的,狄三喜不願意被殺掉,但他也不想做一條喪家之犬;狄三喜更不會去吳三桂那裡,沒有了奉獻建昌這個功勞,他去了也不會到禮遇,說不定還會被遷怒,命運未必就比逃亡荒郊強。
雖然解釋了很久,但今天出城前,馮雙禮和一些往日好的同僚還是送來了一些金銀——狄三喜怒不可遏:我不是要逃亡,不需要這些盤纏。
當發現狄三喜出城時沒帶家眷,軍們和士兵們的臉上出現了掩飾不住的驚訝之。狄三喜按下心中的煩躁,沒有去和他們計較,因爲這麼想的人太多了。幾個忠心耿耿的衛士聽狄三喜說要出發去找鄧名後,首先提出的要求是多給點時間,讓他們能搬運家小一起離開建昌。
至於那些點頭之,此刻全都站得遠遠的,看到他們躲躲閃閃的樣子,狄三喜心中生出了一個猜測:或許大家都暗暗慶幸狄三喜出走呢,而且盼著他再不要回來,這樣就可以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他的上,不但不用擔心他魚死網破到奉節去胡說八道,而且放狄三喜一馬還有助於同謀們獲得良心上的安。
“去東川!”出城後,狄三喜看了看忠心耿耿的家丁和親兵們,說出了此行真實的目的地。
狄三喜猜測鄧名不會就此放棄建昌返回奉節,但即便鄧名真的沒有如他所想的去東川,那狄三喜也要拚上命去東川一搏——自己赤膊上陣去搞一通破壞,來挽回自己的形象:我不是大白臉而是忠臣;我不是白鼻樑而是有勇有謀的良將!
親衛們都默默地點頭,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氣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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