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信的前半截的容後,鄧名又對一些衛士們抱怨道:“你們的名字太簡單了,比如武三、吳三這種,天下重名的不知道有多,而且別人一看就會覺得是無名之輩,記不住你們的功偉績。”
“本來卑職想在學字後給自己起個名字的,”武三抓住機會,趁機向鄧名要求道:“那就請先生幫我起個名字吧。”
“好吧,”鄧名今天的心非常愉快,就問武三道:“你有什麼樣的志向,願?”
“我的志向?”武三皺眉琢磨了一下,回答道:“卑職的志向就是保得先生平安。”
“不好。”鄧名哈哈大笑,他現在覺得被人恭維確實是一件令人暢快的事,不過總這樣恐怕會失去自知之明:“應該立志保天下平安纔對啊。”
“先生說的是,那卑職以後就以保天下平安爲志。”
“嗯,那就武保平吧。”鄧名點點頭,給武保平起了名字。
“謝先生賜名。”武三喜笑開。
“卑職的志向也是一樣的。”吳三看得眼熱,也急忙趕到鄧名邊道。
“你們倆名字本來就差不多,還想一模一樣,不行!”鄧名搖頭道:“你換個志向,不,你有什麼願嗎?如花眷,田土宅地?”
吳三有些誤會鄧名這話好像有論功行賞的意思,這次他的功勞確實很大,雖然鄧名現在沒有什麼但可以先記著,吳三認真地想了想,答道:“卑職聽說江南很好,氣候好,吃的不比四川差,還有大海和海產,若是將來天下太平了,卑職很希能去江南終老。”
“其實四川產一點不比江南差,不過確實,沒有海產。”鄧名想了想:“那你就吳越吧。”
其他沒有大名的幾個衛士也紛紛上來,都嚷嚷著要鄧名一視同仁,也幫他們把名字給起了。
“還有呢?”好不容易等鄧名給大家起完名字,已經等得不耐煩的李星漢和周開荒同時問道:“信後面還有什麼?”
“還有一段挑戰書,”鄧名笑道:“我說:……”
……
昆明城的氣氛極其沉重,由於完全沒有集中人力救火,昆明的城區幾乎全毀,連城樓都被燒掉了兩座,大火一直燒到第二天中午還完全沒有熄滅的意思,如果不是下了場雨估計最後的那點城區也要毀掉。
駐紮在城的一萬清軍也被大火捲去了兩千多,這些都是吳三桂和洪承疇的兵;城南的三萬西營盡數逃走了,吳三桂的心都要碎了;而城北的五萬兵馬在混戰中損失了上千,隨後在敗退中又被西營追殺了好幾千。本來城外接近十萬的大軍,現在只有原來的一半。
數日前昆明的清軍還趾高氣揚,趙良棟也雄心,打算窮追李定國,哪怕深緬甸也在所不辭。而現在五萬清軍士氣低迷,軍營裡看不見任何笑容,聽不到任何歡聲,趙良棟也不用出徵了,現在昆明的唯一工作就是設法徵糧,大火把昆明儲備的糧草燒了個一乾二淨,放在營外的軍糧只夠大軍數日所需。
雖然從城南各營翻出了一些西賊沒來得帶走的糧食,但這對吳三桂來說仍然是杯水車薪,而且他知道徵糧工作肯定不會順利,之前吳三桂已經仔細徵收過了——他怕民間有糧食會幫助散步在雲南各地的殘餘明軍;而且昆明的大火震方圓百里,附近的百姓見又發生大戰,都儘可能地遠遠逃離了昆明。還有那些逃走的西賊,他們洗劫了沿途的清軍驛站和小倉庫,吳三桂因爲缺乏軍糧還無法派兵去追擊他們。
在把清軍將領召回來後,所有的人都說他們本沒有接到洪經略的命令,而是有一隊吳三桂的親衛持著他的令箭來傳達的命令。這些將領一對口供,發現他們接到的命令都一樣,全是“便宜行事”。
一開始吳三桂還不信,甚至一通大發雷霆,但人人都這麼說,由不得他不信。
第二天下午和晚上,吳三桂忙著整頓部隊,同時繼續尋找有關那個神的親兵的線索——他和趙良棟徹底醒酒了,重新開始懷疑那個保寧千總,帶“李名”來的那個親衛報告那隊人加上保寧千總本人一共有十八個,而城北衆將看到的也都是十幾個騎兵,戴劍雄的一個部下更出來作證,他當時也數了一下人數,確實是十八個沒錯。
不過吳三桂還是很難相信這麼大子全是那個傢伙搞出來的。這時他們兩個最想見到的就是洪承疇,以便問問他都瞭解到什麼況。但這老頭子就像是人間蒸發了,始終不見蹤影,好不容易找到了幾個曾跟著洪承疇去救火的親衛,他們說最後見到老頭子的地方是糧庫。這幾個親衛不是自己逃走的,就是奉命去尋找部隊但本沒回去的,而跟在老頭子邊的那幾個同樣沒有音訊。
聽完他們的描述後,吳三桂和趙良棟都起了不祥的預,等下雨後大火熄滅,吳三桂就派了一隊士兵,押著那幾個臨陣逃的洪承疇親衛去糧庫找人,不過一直找到第三天天亮也還沒有找到洪承疇。
第三天早上,吳三桂又接到一份報告,他的親衛從原來的西城樓守衛那裡問明,在大炸發生前,有一隊武裝到牙齒的騎兵出城去了,拿著吳三桂的親衛腰牌以及他的令箭。吳三桂和趙良棟一起上場,仔細盤問完這守城後,二人都確認領頭的那傢伙十有八九就是保寧千總李名,裝束和城北的衆將描述相當吻合。
“這廝!”搞清楚一切後,吳三桂氣得七竅生煙,大罵道:“多半東川也是他燒的吧?然後燒到雲南境,湊巧有個笨蛋去找他,他想想閒來無事,就順便昆明偵查下地形吧;然後他一看能混進武庫,就順手又點了把火;殺了我的人搶了令箭混出城,出城後意猶未盡,順便又假傳了一通命令!這賊,休要落到我的手裡!”
“恐怕,大帥去建昌的人也是他伏擊的。”等吳三桂罵完,趙良棟低聲說道,現在回想起來,那保寧千總對建昌一戰的敘述怎麼看都太完了,但如果是他就是襲擊者,那一切就解釋的得通了。
“狗賊!”吳三桂拍案大怒,到現在洪承疇還沒有找到,看來也是兇多吉了。
“大帥,”這時一個親衛進來,手裡還拿著封信:“急報,說是您的一個親衛讓送來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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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竟然成了大唐駙馬房遺愛。 (ps:本書為歷史小白文,相信各位看官不會失望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