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不是我媽死的。”敲開房門後,他直截了當的說道。
周允晟挑眉。
“所以我並不虧欠你什麼。”說這話時,周文景不得不承認自己鬆了口氣。他現在對周允晟的觀很複雜,累積了十多年的恨意無法完全消除,卻也覺得他非常可憐。
“你要表達什麼意思?”周允晟耐著子追問。
“我是想告訴你,我不會報複你,但也不會幫助你,你今後自求多福吧。”由於周允晟太過低調的緣故,周文景一直以為對方是個毫無經濟能力的學生,已經坐擁億萬家的他自然看不上眼。
周允晟當年對他的欺辱令他始終無法忘懷,如今因為憐憫而放他一馬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他不能要求更多。
此時說這些話也是為了來日自己縱達集團總裁和杜氏家主外甥的份時能避免周允晟厚著臉皮黏上來。他理所當然的認為舅舅會出現在周家是為了幫自己撐腰。
周允晟有些無語,周文景則定定看他一眼,轉走了。
“他是不是太過自負了?那是什麼表什麼語氣?以為我是個喪家犬可憐蟲,他不落井下石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周允晟拽住杜煦朗的領帶,用力勒。
杜煦朗連忙摟住人腰肢,誠心誠意的道歉,“是我的錯,我冇教好,寶貝兒咱們有話床上去說。”
周允晟,“……”
似乎所有人都忘了為周父的逝去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