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毅超回憶了一下,最後他悚然怒道:“你一直在監視我?”
杜龍道:“我才懶得監視你,只是我對一個上金三角毒梟的人很好奇,於是對進行了一些調查,結果……發現了一些不爲人知的。”
孫毅超寒著臉說道:“是誰派來的?”
杜龍道:“隸屬於緬甸緝毒局,你摧枯拉朽一般把金三角控制在手裡的時候,緬甸、老撾、泰國三國的緝毒部門都坐不住了,他們聯合起來,打算給你來個斬草行,過了沒多久,那個人就出現了。”
孫毅超懷疑道:“你會不會搞錯了?”
杜龍說道:“錯沒錯你自己可以回去試試,你可以這樣……”
孫毅超返回基地的時候依然沒有辦法完全相信杜龍所說的話,他沒有立刻回去找那個人質問,而是很淡定地繼續做自己的事,直到深夜他纔回到自己的住,那個人雖然已經是睡了,卻還是起迎接,對孫毅超道:“宏哥,今天又忙了一整天吧?”
孫毅超輕哼一聲,說道:“有什麼辦法呢?地位越高要心的事就越多,早知道當初就別爭這個老大的位子了,杜丹,去給我準備水,我要洗個澡,你來幫我按一下。”
那人答應一聲,就去準備東西了,孫毅超著窈窕人的背影,心中還有些猶豫,假如真的像杜龍所說的那樣,真的是緬甸緝毒局的特工,他真的可以用杜龍教的方法一箭雙鵰嗎?
不管怎麼樣,先試出的真正份再說吧。
杜丹準備好了熱水,孫毅超來到浴室,他泡在浴桶裡,杜丹給他按著脊椎與背部,的技很好,孫毅超覺很舒服,一天的疲勞盡去,但是孫毅超的心卻難以平靜下來。
“宏哥,”杜丹首先打破了寂靜,說道:“聽人說今天來了個很囂張的客人……”
孫毅超輕哼一聲,說道:“那是以前的戰友。”
杜丹輕輕鞠了一把熱水淋在孫毅超上,說道:“哦,難怪他敢對宏哥這麼無禮……他不會是來進貨的吧?記得宏哥一貫反對將毒品賣給華夏人的。”
孫毅超道:“搞不好他可能是什麼人派來試探我的,所以我很快就把他轟走了。”
“試探?”杜丹隨口接了一句,似乎是下意識發出來的聲音,但是孫毅超卻接著說道:“對啊,上次見到個老鄉,他說我賣罌粟害人,我就隨口說了句,我明年想種點罌粟,多種點經濟作……譬如橡膠樹或者咖啡豆什麼的……也該積點德啦。”
杜丹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若是種罌粟,哥哥可能會很失的。”
孫毅超道:“很多人都會失,不過也沒辦法啊,你看這幾十年來,有幾個毒梟是壽終正寢的?我現在雖然控制了金三角,但是誰知道明天又換了誰?我有心要改變這一切,慢慢把所有罌粟田都變橡膠林,讓大家過上安穩的日子,你說好不好?”
杜丹遲疑起來,說道:“這個……我可不敢說,不過肯定會有很多人反對的……”
“連你都不支持我嗎?”孫毅超轉過,握著杜丹的手說道:“是你的麗和溫化了我,杜丹,我想娶你,我已經派人去你的家鄉,向你的父母求婚了。”
杜丹吃了一驚,的手一,沒有回來,杜丹幽怨地說道:“真的嗎?可是……我只是個普通的人,我哪配得上你……”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
孫毅超將杜丹雙手一拉,接著將抱了起來,在杜丹的驚呼聲中,孫毅超把丟到了水桶裡,接著與激熱吻起來。
平時沒有留意,所以沒發現杜丹有什麼不對,現在專心致志地在上,於是發現了不破綻,孫毅超開始相信杜龍的話,眼前這個漂亮的緬甸孩其實是一個緝毒的特工。
杜丹藏的份給予了孫毅超前所未有的興趣,想到自己正在乾的是一個緬甸警,孫毅超就特來勁。
一場酣暢淋漓同時充滿了野蠻與的的之後,孫毅超摟著杜丹鼾聲大作,杜丹一沒,過了好一會才試探著挪開孫毅超的手腳,悄悄地站了起來。
杜丹用口紅匆匆寫了張紙條,聽到孫毅超還在臥室裡打著鼾,杜丹於是悄悄推開客廳的窗戶,手想將那個紙條塞到窗戶下的一個凹槽裡。
突然,背後傳來孫毅超的聲音道:“杜丹,你在做什麼?”
杜丹渾一僵,把手裡的紙團無聲地丟到了窗外,然後轉過頭對孫毅超一笑,說道:“宏哥,我覺得有些氣悶,所以想把窗打開氣。”
“是該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孫毅超將手一擡,一把格克18戰鬥手槍對準了杜丹,孫毅超失地說道:“杜丹,沒想到連你也背叛我!”
杜丹勉強出個笑臉,說道:“宏哥,你這是做什麼?”
孫毅超冷笑道:“別裝了,你不是想知道今天那個人找我做什麼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他來這裡就是要告訴我,我的邊出了個細,我想來想去最近突然冒出來的也只有你了。”
杜丹知道自己份泄兇多吉,不過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迅速鎮定下來,說道:“宏哥,我知道你和別人不一樣,你並不是爲了錢而走上這條路,你的手裡並沒有並沒有沾多,你還有機會回頭的!”
孫毅超臉上掠過一猶豫,杜丹見狀繼續說道:“宏哥,你剛纔洗澡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是你的真心話吧?你的這個想法國家肯定會大力支持的!你可以將金三角變一片真正的人間樂土,宏哥,不要一錯再錯,回頭吧!”
孫毅超冷笑道:“是嗎?我真有這麼能幹嗎?你剛纔也說了,只要我那麼做了,你哥會第一個反對我,金三角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會造反,我剛纔只不過是試探你而已,你以爲我真的會那麼做嗎?”
杜丹狠下心來,鎮定自若地想孫毅超緩緩走去,脈脈含地說道:“宏哥,我相信那是你的真心話,若是我看錯了你,你就開槍吧!自從我當上緝毒刑警的那一天開始,我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能死在一個我深著的人手裡,我心甘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