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完全是一句不用賈永明回答的問話，他只是用市長和市委副書記的將永明房地產開發公司撇清這件事，更是將他自己也撇清出來。讓湯正帆明白不要讓公安局盯著這個房地產公司，他擔心被人掀出太多的黑幕。

不料馬春華的話音剛落，賈永明就接著他的話說道：“我敢肯定是熊致遠那個王八蛋！”

湯正帆一驚，不由自主地問道：“熊致遠是誰？”

馬春華來不及阻攔賈永明這個二百五就被他說出口了，馬春華都有點後悔自己帶這個愚蠢的外甥到這裡來。

當薛華鼎的車被卡車撞了之後，馬春華就約約猜到這件事與熊致遠不了干係。正因爲這事與賈永明無關，所以聽到賈永明的公司被調查後才主出擊以避嫌。

馬春華狠狠地瞪了有點得意的賈永明一眼：不管這件事是不是熊致遠做的，這話要傳出去，這可把熊致遠這傢伙得罪死了，還把韓副省長也得罪了。而且這事如果真是那個傢伙乾的，一旦公安機關抓住他，誰也難保他會不會說出自己的一些醜事。他現在把疑點往永明公司引，不就是對自己和賈永明不配合的做法非常反，在進行報復嗎？

看到馬春華瞪向自己的怒眼，賈永明打了一個冷，也知道自己沒有城府，一時心直口快說了。他恨不得打自己幾個。

湯正帆現在可不想跟他們打啞謎。如果這個大案破獲，自己肯定有一份功勞，如果久而不破，自己的力將會很大。所以他很嚴肅地問賈永明道：“賈永明同志，請你認真回答我剛纔的問題。”

馬春華有點心虛，聽了湯正帆的話竟然到有力，不敢明確命令賈永明不說話。他到自己好像在天化日之下被人剝了服似的。他嚥了一下口水，強著鎮定地對正眼著自己的賈永明道：“有什麼就說什麼吧，湯書記也只是瞭解況。注意要實事求是，沒有事實據的話不要瞎說一切。”

賈永明哪裡有什麼事實據？剛纔完全是一種預或推測，只是從熊致遠以前的話語和他現在的窘境推斷出來的，而且這種推斷沒有任何嚴的邏輯。

賈永明臉變得通紅，手腳也不自在，他結結地說道：“湯書記，剛纔我是瞎說。”

湯正帆放緩口氣，但還是認真地問道：“我只是問你這個熊致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