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遠笑嘻嘻,說:“趙書記現在笑呵呵,不像開始那般嚴肅了,不準備批評了?”
“我批評你幹嘛?”趙洪福笑,說,“公示財產,敢率本省乃至全國之先,趙書記如果批評,那本省人民會怎麼看?本省人民會不會發生某種聯想,趙書記是不是害怕牽扯到自己的上?趙書記是不是有些東西見不得,害怕了?膽怯了?”
楊志遠笑,說:“趙書記您儘可以批評,你知我知,楊志遠同志肯定不會讓第三人知道。”
趙洪福笑,說:“你楊志遠不是有一句話,‘不讓第三人知道,就沒有人知道了?人在做,天在看,羣衆都在看著呢!’”
楊志遠笑,說:“趙書記連這都知道啊?”
趙洪福說你楊志遠可是個新聞人,隔不多時,就會鬧騰些靜,不知道行嗎?肯定不行,想不知道都難。楊志遠笑,說那怎麼辦?想不聲不響都不行?趙洪福說,怎麼辦,你就不知道先請示先彙報?楊志遠說我不是怕給趙書記增添困擾麼?趙洪福說你不想給趙書記增添困擾,趙書記就不困擾了?
趙洪福說:“楊志遠,公示財產不是不可以,關鍵是時候不對。”
楊志遠不解,說:“怎麼就不對了,于小偉一案,讓會通的幹部經了一次洗禮,正因爲如此,在目前這種況下,實行財產公示的阻力就小,時機剛剛好,再不抓實施,就怕過期不候。”
趙洪福嘆了口氣,說:“你啊,也不看看大方向,現在時機剛剛好?一年以後,時機就不了?你啊,還像以前那樣,想做就做,不管不顧。你先前在社港的時候曬‘三公經費’,尚且知道不願引起同僚的嫉恨,只在縣人大會上曬,不事張揚悄悄進行。現在公示員財產,就不怕同僚嫉恨了?其他地市的羣衆會想,既然會通敢對員進行財產公示,那我們市爲什麼就不可以?是不是我們的書記市長有問題,不敢?你說其他的書記市長會作何想,你就不怕他們因此對你楊志遠心存怨恨。”
楊志遠說:“我相信我們黨的高級領導幹部,好乾部肯定比有問題的幹部多,其他地市因爲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可能要如會通這般執行財產公示有困難,有難度,但我想大家都會明白,公示員財產,是大勢所趨,遲早的事,會通只不過是早行一步罷了。這次公示財產,我也想如曬三公經費那樣,可這財產一事,不同於三公經費,不放到下暴曬,不發羣衆的力量,如何會曬得出問題出來?不得已,只能如此,不是存心要與兄弟地市過不去。我想兄弟地市的書記市長即便是有想法,也會是一笑了之,說幾聲‘志遠啊,你這不是把我們往火上烤麼?你小子得請客’,無非就是如此而已。”
趙洪福說:“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楊志遠笑了笑,說:“趙書記,于小偉一案的牽連,會通市的大小幹部進去了有一百多人,全國轟,全國人民現在看會通,說不定,看誰都是貪,視誰都是污吏,不管是誰,都沒有一個好東西,此時曬點東西,對消除羣衆對會通的看法有好,很有必要。”
趙洪福說:“這就好像是在黑暗的貪腐醬缸中,注一清流,照進一束?”
“是。貪腐,就像是吸附在我們政權上的一顆毒瘤,我始終認爲,要想治大病,就必須下猛藥,未肯刮骨,豈能療傷。我們會通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向羣衆表明,政府是有強大的反腐決心的,政府不會再讓那些對政府抱有善良期待的國民空有期待。員財產公開雖然並非廉政事務的終點,但卻是必殺技,的跟進監督,公衆‘得雪亮眼睛’無所不在,念茲在茲,只有讓員們的財產一覽無地暴曬在下。員們纔會知道,是個啥,羣衆又是啥。”楊志遠說,“趙書記應該知道‘塔西佗陷阱’,當政府部門失去公信力時,無論說真話還是假話,也無論是做好事還是做壞事,都會被認爲是說假話、做壞事,近年來,可謂輒得咎,人民對我們的政府越來越不滿意,越來越不信任,要想改變這種現象,我認爲真正有用的,還是在制上去完善部治理,在機制上去堵塞,讓員明,讓政府明,讓照,請羣衆監督。權利沒有監管,換誰,誰都會爲所爲,員只有知道什麼是怕,什麼是敬畏,才知道什麼是可爲,什麼又是不可爲。”
趙洪福嘆了口氣,說:“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你啊你!我真是拿你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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