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亦婉笑,說:“那楊書記就不謝謝我。沒有我做嘉慧姐的工作,雙管齊下,郭氏企業落戶會通會這麼容易?嘉慧姐,你說是不是?”
“當然了,不是亦婉整天在我耳邊說楊書記如何,楊書記怎麼,我哪裡會知道會通有這麼年輕的一個楊書記。”郭嘉慧點頭,直笑,說,“現在呢?楊書記還在懷疑郭氏企業駐會通是否正確?”
範亦婉不知道郭嘉慧此話出自何,笑,問:“什麼意思?郭氏企業落戶會通還不正確?嘉慧姐,此話怎講?”
郭嘉慧含笑,說:“你問楊書記去?”
楊志遠趕忙偏過頭去,和徐海明說話。
他科技的奠基典禮定於七月一日這一天舉行。
姚遠提前幾日到達。不用楊志遠去接機,他的司機已經提前一天從北京出發,於榆江機場,接了姚遠他們一行四人到了會通。楊志遠於竹園賓館迎接。姚遠一看楊志遠就笑,說:“從今天開始,他科技就算是正式進駐會通了。”
姚遠將邊人員一一介紹給楊志遠,除了司機,其他三人分別爲會通公司財務主管、人事部經理和技主管。他科技的營運大樓,員工宿舍,現在還只是一塊空地,奠基儀式還得有待七月一日方纔進行,至於大樓落,得一年以後。但他科技目前的況,自然不可能等到一年以後大樓落,方纔進駐。好在現在孵化份創投公司旗下有多棟天藍的樓宇建,作孵化之用,他科技暫且借用一棟。其實他科技與會通的合同一簽,就已經開始了前期招聘工程,省大、省師大、省大會通學院,他科技都已經派員設了招聘點,廣納賢才,與應屆畢業生大量簽約,培訓。只等姚遠一到,他科技會通公司就可開張大吉。
楊志遠笑著和大家一一握手,說:“歡迎歡迎,對於各位的到來,我可是眼穿。”
姚遠笑,說:“對楊書記,我也是很是想念。”
楊志遠笑,說:“姚董醉翁之意不在楊志遠吧,不了姚董的。”
姚董醉翁之意不在楊志遠,在於什麼?酒!不了什麼?自然也是酒。姚遠哈哈一笑。
當晚,楊志遠於竹園賓館設宴,款待姚遠他們一行。姚遠笑呵呵,說:“爲了能和楊書記喝酒,我跟公司的各位董事可沒做工作,尤其是汪晗,還趁機索賄。”
楊志遠笑,說:“還有這等事?”
姚遠笑,說:“可不是,要了我一條大前門。”
“還好,不是茅臺。”楊志遠笑,說,“要不,等汪晗到了會通,讓市紀委的騰瀾書記查一查?”
姚遠笑,說:“是得查查,沒有這般趁火打劫的。”
姚遠於酒宴上告訴楊志遠,要查汪晗,不用等多久,機會馬上就到,因爲奠基的時間定了,就七月一日,建黨節,蘇鋒和汪晗鐵定出席。
奠基儀式,許多地方,都是走走形式,在一塊圈起來的空地上舉行典禮培培土。儀式結束後,三五月,甚至於一年數載再無靜,地上雜草叢生。會通的奠基儀式不這樣,奠完基,儘管不會像郭氏企業那般爭分奪秒,當天奠基當天開工,但三五天,基建隊伍肯定會浩浩地開進工地,挖基井打地樁,爭分奪秒,早落,早生產,早出效益。高新尖科技,講究的就是時間效益。
楊志遠一聽姚遠告知了他科技準確的奠基時間,爲免省長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楊志遠第二天特意給湯治燁省長打了一個電話,邀請省長出席他科技的奠基儀式。
楊志遠笑,說:“省長說想活活筋骨,楊志遠可不敢忘,一直牢記在心,這次他科技奠基培土,省長您可有時間?”
“我千呼萬喚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豈會錯過,放心吧,七月一日十點準時到達。”湯治燁笑,說,“看來楊志遠同志總算是懂事了,知道給省長打電話了。”
“不打電話行嗎?”楊志遠笑,說,“楊志遠同志要是老是跟省長藏著掖著,省長要真是記仇,給楊志遠同志穿小鞋怎麼辦?”
湯治燁笑,說:“省長的小鞋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穿的,有人想穿,省長我還不願意給呢。”
楊志遠笑,說:“那是,要不怎麼說省長虛懷若谷呢。”
湯治燁笑,說:“你就扯吧,虛懷若谷與給人穿小鞋對等嗎,兩回事。”
楊志遠笑,說:“您剛纔不是說,您看得起的人才給小鞋穿麼,這就是護。”
湯治燁笑,說:“怎麼說都是你對。不過,要是沒有點本事,省長同志還真沒有時間搭理他。”
楊志遠笑,說:“我明白了,這就像孫悟空,有真本事,纔給他套一個箍咒,當領導的時不時念唸咒語,防止悟空同志自以爲是,犯錯誤,所以說到底,這就是護。”
“倒是也可以這麼說。”湯治燁笑,說,“也不對啊,照你這麼說,我豈不了唐僧。”
楊志遠笑,和省長打趣,說:“也是,唐僧慈眉善目,省長怎麼看也不像,眼一瞪,手一指‘那個某某同志,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定力差一點,肯定心驚跳,手腳發。”
湯治燁笑,說:“你這話,我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呢。唐僧慈眉善目,省長就兇神惡煞了?可我從來沒有見你楊志遠在我面前手腳發過啊。”
楊志遠笑,說:“那是因爲我瞭解省長,省長表揚,那是喜歡,省長批評,那就是護。”
湯治燁‘哦’了一聲,表示明白:“原來是你楊志遠臉皮厚。”
“還是省長了解我。”楊志遠笑嘻嘻,說,“唐僧怎麼能跟省長您比啊,差遠了。您多英明,除了會念咒,還會挖牆腳,唐僧會嗎?不會!”
湯治燁笑,說:“說了半天,你楊志遠還是對龍舟節之事耿耿於懷。”
楊志遠笑,說:“我能釋懷嗎,我聽說,有部分貴賓離開會通後,沒有乘包機回香港,而是被省長留在省城多呆了兩天。”
湯治燁笑:“有這事嗎?”
楊志遠笑,說:“省長您就裝吧,這麼快就忘了,省臺的新聞都播出來了。”
湯治燁笑,說:“人家遠道而來,作爲省長,我怎麼著都得儘儘地主之誼不是。”
楊志遠笑,說:“看來省長那兩個晚上的茶喝得頗有效。”
湯治燁很得意,笑,說:“馬馬虎虎。”
楊志遠笑,說:“可我怎麼聽說榆江的張淮書記笑得臉都筋了。”
湯治燁不解,說:“楊志遠,你這話什麼意思?”
楊志遠笑,說:“我就知道省長不知道,省長應該聽說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我可是聽說省長留在省城的貴賓,張淮書記趁省長不備,都逐一去拜訪了一番。”
這事湯治燁還真不知道:“有這事?”
楊志遠笑,說:“省長與張淮書記同在省城,竟然都不知道,看來張淮書記的保工作做得真是不賴。”
湯治燁不信,說:“我在榆江都不知道,你楊志遠又如何會知道?”
楊志遠笑,說:“省長邀請的貴賓,就沒有一兩位與楊志遠相談甚歡的。”
“明白了。這消息在本省屬機,轉道香港而來。”
湯治燁省長呵呵一笑,說,“我得找張淮說道說道去,不能讓張淮壞了省長的如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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