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門被我和鐵蛋推開之際,被我放在地上的蠟燭悄無聲息的熄滅,整個空間登時陷一片無邊的黑暗之中。我心頭一,怎麼搞的?這蠟燭分明是我讓鐵蛋剛剛點燃的,怎麼會毫無征兆的就熄滅了?
幾個人愣了幾秒,我知覺眼前一個影子晃過。我口而出道:“誰他媽跑裡面去了?鐵蛋趕快再把蠟燭點上!”鐵蛋這才回過神來,在地上索了半天,總算是找到了蠟燭,可是點了半天楞是沒點燃。
我上前幾步,剛要手拿過蠟燭,只覺後背挨了重重一擊,一個踉蹌向前撲倒。鐵蛋正罵罵咧咧的點著蠟燭,被我一撞,兩個人滾做一團。還沒等停住,腦袋上又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頭發被人一把抓住向後一個慣,跌坐在地上。
這兩下重擊來的太過突然,而且還看不清到底是誰背後下的黑手。奈何此時我的頭發被人從後面抓住,稍微一就疼的直吸涼氣,手中的藍魔不知道掉落到哪裡,工兵鏟子也在陳小白手中,手無寸鐵,又制於人,不免無名火起,對著鐵蛋的方向喊道:“小黑,你他媽幹什麼呢?再不來幫幫我,我就他娘的歸位了!”我話音一落,忽然側面一束強閃現,徑直照向我邊。我知道肯定是陳小白聽到異拍亮了狼眼手電筒,要是再這麼黑的況下被狼眼手電筒照到,我的眼睛肯定會暴盲。念及此,我趕閉雙眼。沒想到狼眼手電筒的強只是閃了一下,便再也沒亮。
與此同時,只聽陳小白一聲驚呼,接著‘咕咚’一聲悶響,我猜測應該是撞到了石壁上才發出這樣的聲音。拽著我頭發的力道在不斷的加大,我頭皮火辣辣的疼,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樣。我一邊盡量仰頭,一邊用用雙手到腦後去。
黑暗之中,我瞧見鐵蛋拎著工兵鏟子兩步跑到我跟前,舉起工兵鏟子就朝我後拍去。鐵蛋這下使了千鈞之力,只聽工兵鏟子的破風聲近在耳邊,猛然間,頭皮上火辣辣的疼痛消失,我一抬頭,角度錯開,鐵蛋的工兵鏟子正好照著我腦袋拍下來。
我哪裡還敢怠慢,要是被這鏟子拍上,估計我這腦袋就報廢了。當下我也顧不上渾疼痛,瞬間使出全力氣,使勁往側面扭,鐵蛋的工兵鏟子正好著我肩膀落,重重地拍在地上。我額頭上驚出一層細汗,暗一聲僥幸。
不遠陳小白被撞擊倒地,鐵蛋近在眼前,難道是項卿對我下了黑手?我越想越氣,翻而起。奈何上沒有一件兵,順手從懷裡出一只黑驢蹄子,扭過子沖了上去。
四周都是黑咕隆咚的,我完全依仗著一腔怒火,沖了兩步,瞧見眼前影影綽綽站立個人影,當即一揚手,就用黑驢蹄子砸了過去。黑影晃了兩下,‘噗通’一聲跌落在地面。
電火石間,整個空間又歸於平靜。我著氣,渾一陣陣酸疼,估著我頭發都被人拽去了一大把。我從背包裡出一蠟燭點燃,燭搖曳,只見項卿正捂著鼻子趴在地上,一殷紅的鮮滴滴答答的從他的手指隙落。
我讓鐵蛋先看住項卿,把陳小白從地上扶起來,那把狼眼手電筒散落在地上已經摔了個七零八落。原來剛剛陳小白聽見我的聲,知道況不妙,想要用狼眼手電筒照明,看看出了什麼況,卻不想被人撞到在地,手電筒也摔壞了。
聽完陳小白的話,我心中充滿了疑,可以肯定剛才襲我的就是項卿,那麼又是誰把陳小白撞到的?忽然間,我想起蠟燭剛剛熄滅的時候我眼前猛然晃過的黑影,難道這裡還有五個人存在?而那五個人想要我們死在這裡?
說話間鐵蛋已經把滿臉跡的項卿從地上拎起來,罵罵咧咧地道:“你他媽以為花錢雇我們黑爺我就不敢打你了?說,你是不是細?”說罷厚重的手掌已經拍到了項卿腦袋上好幾下。
項卿原本就被我一黑驢蹄子砸的迷迷糊糊,此時又挨了鐵蛋幾掌,竟然有些清醒。抬眼瞧見眼前兇神惡煞好像一截鐵塔一般的鐵蛋還要揍他,臉一變,就掙紮著往後躲。
陳小白看了我一眼,道:“老胡,剛才是他襲擊你?”我點點頭,肯定是他,剛才我和鐵蛋都被人襲擊,你不是也讓人撞倒了麼?單就是他一個人好好的,不是他是誰?
陳小白搖搖頭,輕聲道:“我總覺這裡除了咱們四個人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頓了頓,陳小白又說道:“不過我也不敢肯定,只是這種覺很強烈。”
這邊我和陳小白說話的功夫,鐵蛋在那邊又狠狠的給了項卿好幾個大掌。鐵蛋出手狠辣,項卿已經被打的迷迷糊糊,臉上跡斑斑。也分不清是鼻子還是裡淌的了。
我趕拉住鐵蛋,要是這麼打下去,不打死他才怪。鐵蛋還沒出完氣,對我說道:“老胡,你放開我,這廝不好好教訓教訓怕是狗改不了吃屎,以前都是咱們哥倆背後給你下黑手,這次差點沒讓他給打死......”我對鐵蛋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其實我和陳小白的覺
差不多,而且蠟燭熄滅的時候我還看到了一道黑影鑽進了石壁之後的空間,我們這個時候被困於此,又發生了這件事,我總覺其中有謀的味道。
過了好一會,項卿這才回過神來,臉上已經腫起來不,樣子十分稽。這時候,我覺得還是得先弄明白了一些事,要不然貿然進石壁之後的空間,整不好還會發生點什麼意外。
我瞧項卿的神恢複的差不多了,這才出言相詢。項卿說蠟燭熄滅之後他就覺迷迷糊糊的什麼也不記得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瞧見我拿個黑乎乎的東西砸到他臉上,接著就是鐵蛋一頓大掌扇的他都找不到北了。我見項卿的神態不像是說謊,可是為什麼我們三個人的神智清醒,只有他一個人迷迷糊糊?
我猛然間想起一件事來,趕問道:“蠟燭熄滅之後你有沒有看到什麼?”項卿見我問的鄭重,想了半天,忽然說道:“我看到兩盞幽藍的!”說話間又扯了腫脹的臉,嘶嘶哈哈的疼的直跺腳。
聽了項卿的話,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看來肯定是我在水下遇見的那個鬼東西搞的鬼!不過是不是狐貍我也說不準,畢竟那東西長了一張詭異的白臉,而且蠟燭熄滅的時候劃過我眼前的黑影也是個人形。
思來想去,我瞧了已經開的石門。石門之後是無邊的黑暗,也不知道那裡面究竟是什麼個所在。不過眼下我們也就只有這麼一條出路可走,即便是龍潭虎也得走上一遭,要不然留下來只能是坐以待斃。我舉著蠟燭,在地上找到藍魔抓在手中,心裡這才有了底兒。
我對三人說道:“剛才的事就算過去了,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咱們能不能活著走出這裡。一會到了石門之後,都把招子放亮了,這裡著詭異,馬虎不得!”
鐵蛋說道:“管他那麼多做什麼?人的命天注定,老話兒怎麼說來著?對,盡人事,安天命,管他前面是個什麼所在,放心大膽地走就是了!”鐵蛋說的豪爽,我竟然也被他這種帶起來,莫名的覺得的開始起來。當即催促三人趕。
石門之後有微弱的冷風吹出,既然有空氣流,我也不擔心石門後面的空氣質量,只是燭太暗,照明的範圍極其有限,只能瞧見周三米左右的事,再遠就瞧不清了。
四人全都躋石門之後,我那手掌護住燭,好不讓冷風吹熄了。四下查看一番,我們現在的是一天然的石,兩頭窄中間寬,好像個大蛋似地。四周牆壁上都打磨的十分,腳底也是用碎石塊鋪砌的平平整整。
陳小白指了指牆壁上的一盞青銅燈架,對我說道:“老胡,可能你猜對了,這裡很有可能真就是項羽的古墓!”一聽陳小白這話,項卿和鐵蛋都來了神,項卿原本就是拿我和鐵蛋的事兒威脅我幫他找到楚霸王項羽的古墓,此番誤打誤撞被我們走到這裡,他倒是如願以償了。
鐵蛋歡喜自然是因為他對金之事的熱衷,這次出來沒想到還能找到個古墓,把他樂得夠嗆。
我心裡也有安,如果眼前真是古墓的話,那麼我就肯定有把握找到逃出生天的路去,只是這危險又加了不。不過轉念一想,這楚霸王雖有一世英名,怎奈是個敗軍之將,沖忙之中修葺的墓室又能有多大?想到這裡我不釋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