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對鐵蛋擺擺手,道:“咱們現在可不能意氣用事,也就別難為約翰先生了,用狼眼手電筒照照得了。”鐵蛋聽我這麼一說,這才悻悻地放下手裡的蠟燭。
我也不再多說,在背包裡一陣翻騰,出來已經換好了備用電池的狼眼手電筒。拍亮了狼眼手電筒,一束明亮的白瞬間出去老遠。我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咕隆咚的線,此時看了這一眼強,竟然眼花了一下。
我使勁兒了眼睛,盡量睜的大一些,這才抬眼看去。不曾想這一看,倒是嚇的我汗倒立。只見我們面前不遠的門中確實有一個人坐在地上。這人面向我們四個,著一黑漆漆的服,上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一張幹癟的臉猙獰扭曲著,張的老大,細看之下,臉上竟然生了一層綠,一陣冷風拂過,那人好像複活了一樣,也好像往前了一下。
四人面面相覷,一時間整個空間好像都凝固了似的。狼眼手電筒的強還靜靜照在前方,可以瞧見門後面一片霧氣皚皚,模模糊糊的倒是真像是一條黃泉路,而我們眼前這個直坐在地上,好像複活了一樣的詭異幹就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狼眼手電筒的強照在前頭,那個著漆黑服,臉上生了一層綠的幹好像複活了一樣。看得我們四個汗倒立,冷汗直流。鐵蛋回過神來,推了我一下,說道:“老胡,這他媽是什麼東西啊?怎麼臉上還長了一層綠?”
我搖搖頭,說:“我看這個東西不像善類,大家務必小心。”說罷,我從懷裡把黑驢蹄子取出來,攥在手裡,把狼眼手電筒到陳小白手裡。這才一手攥了黑驢蹄子,一手拎了工兵鏟子,向前去。
其實我們和那個面容詭異的粽子只見的距離只有大概五六米的樣子,我也就走了幾步,就來到粽子近前。低頭一瞧,原來這個粽子竟然生了一副狐貍的臉,和我們之前在山槐樹下瞧見的那個石像一般無二。我心裡一驚,難不那個石像刻畫的不算虞姬?而是眼前這個粽子?
冷風拂過,粽子上已經腐爛不堪的襟上下翻兩下,要不仔細看,還真以為它在。鐵蛋三人也湊了上來,陳小白害怕狼眼手電筒的線太強傷到我們眼睛,換上了蠟燭,站在我的旁。
鐵蛋看了兩眼粽子長滿綠的臉,驚訝地說道:“這他媽是人還是狐貍?怎麼生了這麼一副臉?真他媽惡心。”陳小白在一旁舉著蠟燭,皺了皺眉頭,口說道:“這裡難道是座鬼城?”
我看了兩眼眼前的粽子,也不知道它這個作保持了多年,不過它一張怪臉上的綠倒是瘮人的很,我唯恐它借了我們幾個的活氣兒,變過來。為了保險起見,我剛要用手裡的黑驢蹄子砸它一下,忽然聽見陳小白的話。當即扭頭一臉疑地看著陳小白。我心中百轉千回,這陳小白是學考古出,對於一些個古代詭異的傳聞應該能比我知道的多不。當即出言相詢。
陳小白思量了一會兒,這才開口對我們講了一段詭異的傳聞。相傳黃帝之後的顓頊帝生殘暴,喜歡吃食活人腦髓。從人眼眉、兩面耳上至到腦後駕上一圓箍,然後用力圓箍,至到切開人的頭蓋骨,當場吸食腦,往往吸幹了腦人還沒死,最終死的非常難看。據說這些人死後一怨靈不滅,天天夜裡在顓頊帝的夢裡哀號鳴冤,饒的顓頊帝寢食難安。顓頊帝責祭司理此事,把噩夢中的那些怨靈制服。
顓頊帝的祭司據說有通靈的功夫,開壇做法之後,知道了是這些是被顓頊帝害死的那些人亡靈不滅。當即稟告顓頊帝,說是因為這些人沒有了完整的面目,轉生不得。祈求顓頊帝設立一座鬼城,收服這些亡靈,也好讓他們死有其所。顓頊帝大喜,當即把一座山挖空,窮盡人力,建了一座鬼城,顓頊帝死後也被尊為鬼王。不過顓頊帝覺得鬼王的名頭和他相差甚遠,後來改稱閻王。主觀天下人生死。
我聽陳小白說完這些,說道:“這樣的說法神話彩太濃重,八不是真的。”陳小白輕輕點點頭,說道:“其實這些也是我大學時候的導師給我們閑暇的時候講的,雖然這些事被後人虛構,可是從其中也不乏能看出來真正發生過的事件。也許顓頊帝真的修建過一座鬼城也說不定。”
鐵蛋在一旁炸了站眼睛,大大咧咧地說道:“要是這麼一說,咱們現在不還真是在地獄裡呢?我倒是想趕找到閻王那老兒,跟他商量商量也信馬克思得了。”
眼前這個粽子雖然詭異,可一直沒有什麼變的跡象,我也就放心不。可是後的退路已經被斷了,要是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也就只有往前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出路。
鐵蛋突發奇想,自顧自地說道:“也不知道西楚霸王項羽有沒有埋在地獄裡......”我腦袋裡靈一閃,覺得鐵蛋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左右也得往前走,早死早托生,如果那項羽的真的藏在這座城牆之後,那肯定能找到不陪葬的冥。
我主意拿定,當即招呼了三人趕往前走。此時三人的力都恢複了差不多,也就不在此多做停留,一起往前邊去。燭搖曳,四人的影印在門的牆壁上,拉的老長。死寂一般的空氣中,只有我們四個人紛的腳步聲,除此之外好像一潭死水。
門不算長,一會的功夫就走了出來。一團團濃重的霧靄瞬間籠罩在我們旁,燭本來就很幽暗,此時被一團霧氣籠罩著,更顯幽暗。照明距離也變得近了很多。
我對三人叮囑了兩句,說道:“此氣森森,著詭異,咱們務必要小心行事。”陳小白皺著眉頭說道:“老胡,這裡難道有水流經過?怎麼會有這麼濃重的霧氣?”
我搖搖頭,要是真有地下水經過,肯定會有水流聲,可是從我們到門的時候,就沒聽到任何聲響也就說明了這裡斷然不會有水流。我家那本書中有過記載,但凡有霧氣濃重之地,若不是銀龍潛行,便是氣極重之地。看來這裡果真如我所料,應該是氣重重。
走了兩步,霧氣淡了不,冷風嗖嗖地往懷裡鑽。我打了個冷戰,四下看了兩眼,我們腳下全部鋪就一塊一塊平整的墓磚,四周依稀有黑乎乎的房屋影子。只是這些房屋的形狀有些怪異,我以前從來沒見到過。
倒是陳小白一語道破其中玄機,陳小白說這種建築風格很像是夏朝時候的,以前在考古所上班的時候,陝西就出土過這樣風格的建築,所以記憶猶新。我心中暗想,難道還真陳小白說的那個傳說說中了?這裡當真是顓頊帝讓人建的鬼城?
胡斯想間,四人又朝前走了一段距離,霧氣更加單薄,可是依稀去,旁仍舊籠罩著縷縷的霧氣。不斷吹拂的冷風,好像對這些霧氣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我旁的項卿忽然‘咕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我抬眼去,只見他腳下立著一個黑乎乎的粽子。仔細一瞧,這個粽子和我們在門裡瞧見的那只粽子一樣,都生了一張狐貍臉,穿著一黑漆漆的服,也不知道死了有多年了,如果不是靠近了本就發現不了。鐵蛋吐了口吐沫說道:“這到底是地獄還是狐貍的老窩?真他媽惡心人!”
陳小白把項卿從地上扶起來,還好沒有摔壞,只是磕的疼了,忍不住呲牙裂,嘶嘶哈哈地倒吸涼氣。我從陳小白手裡要了狼眼手電筒拍亮,這種環境下,蠟燭已經起不到應有的照明作用,我們必須要看清楚地形。
狼眼手電筒的白四下照了兩圈,原來我們的是一大街,兩旁皆是制式古怪的房屋,不過這些房屋都被刷黑,如果不是用狼眼手電筒,也更本看不清楚。再往前一看,寬闊的街道上橫七豎八躺著不幹。都是和我們遇見的這兩只幹一樣,生了一副狐貍臉,猙獰扭曲的都變了形,保持一個相對靜止的姿勢,上都落滿了灰塵。
我們四個誰也沒想到這鬼城之中還有這麼些個粽子,都是吃了一驚。陳小白是學考古出,對於粽子當然不會太害怕,當即取出手套帶了,走到臨近一個粽子上,檢查起來。
鐵蛋瞧見陳小白在粽子上,趕湊到我邊,小聲說道:“老胡,你看咱大師妹都開始行了,咱倆也別幹呆著了,咱也去去,指不定能到什麼好東西呢!”說罷屁顛屁顛地跑到陳小白跟前,邊跑還便說道:“大師妹,你那手法不對,嗨,要從左肩膀朝下,你怎麼沒點蠟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