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用力推了兩下,可是銅鼎上頭的蓋子好像生了一樣,毫未。鐵蛋晃了兩下,對我說道:“老胡,不行啊,這上面還有跟大鐵鏈子呢!”我見鐵蛋一個人勢單力薄,我也順著銅鼎的另一個鼎足爬了上去,我拿手一,鼎蓋中間果然有一重的大鐵鏈子,不過這鐵鏈子應該是拴著蓋子懸空的,對於我們的作不會有太大的阻力。
我索了一遍,剛要同鐵蛋同時發力,卻不想我和鐵蛋的都墜在一邊,銅鼎失去平衡,慢慢向我們這邊傾倒。我心中一,趕拿手用力抓住鼎蓋子上頭的鐵鏈子。雖說這銅鼎算不得高,可就這麼黑咕隆咚的往下跳,也不是鬧著玩的。鐵蛋也趁著這麼個功夫跳上鼎蓋子上,學著我的樣子,抓牢了鐵鏈子,固定好平衡。
就在鐵蛋剛跳上鼎蓋子上的同時,銅鼎轟隆一聲傾倒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像是寺廟裡頭敲的鐘聲一般,震的我耳‘嗡嗡’作響,鐵蛋扯著嗓子對我喊了好幾聲,我也只能聽到他的聲音,卻聽不清楚他說的是什麼。我使勁兒了耳朵,也大聲問鐵蛋他說的是什麼,可我們倆相互都聽不清楚對方到底在說什麼,在半空中,來回搖晃不停。
銅鼎傾倒之後,向著側面骨碌了好幾圈,裡頭散落出無數金黃的珠子,或大或小,整個空間裡登時重新被籠罩上一層淡淡的金燦燦芒。
我和鐵蛋互相看了一眼,都忍不住使勁兒吞了口口水,心中暗道:“這他媽是什麼東西?還真讓鐵蛋蒙對了?難道這大鼎裡頭裝的都是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哥倆隨便上兩顆出去,就不愁賣不上個好價錢。”以前雖然我也在新疆見到過堆積的如同小山一般的金銀珠寶,可還是頭一遭被如此震撼。
鐵蛋抹了一把口水道:“這回咱們可他媽算是發大發了!”我驚喜地發現,已經能夠聽清鐵蛋說的是什麼了,忍不住心大好。鐵蛋蹲在鼎蓋子上,和我一起像秋千一樣,在半空中來回晃。現在有了這些珠子照明,連地上掉跟繡花針估計都能看清楚,鐵蛋再也忍耐不住,縱一躍,壯的便輕盈地落到地面上,直起來,直奔散落了一地的珠子了過去。
我心念一,猛然想起之前巨鼎中不斷發出沉悶的敲擊聲,就好像有人被困在裡頭,不斷向外界發出求救的信號一般。見鐵蛋已經,我也跳了下來,趕拉住往兜裡劃拉珠子的鐵蛋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先弄清楚況再手也不遲!”鐵蛋手裡抄著一顆珠子,對我道:“還等什麼?照我說,這就是祖師爺保佑咱們發筆橫財!那個什麼約翰不是有錢麼?等咱們哥們有錢了,就雇他給咱們晾錢!天天罵他。
”我忍不住說道:“丫你這就是典型的仇富心理和小農意識!咱們有錢了,起碼也得幹點有意義的事兒......”鐵蛋忽然打斷我的話道:“咦,這珠子怎麼這麼和?”
聽鐵蛋這麼一說,我也心生疑。雖然沒有真正見過夜明珠是什麼樣子,可怎麼地也不能是和的呀。我俯也從地上起一顆相對來說比較大的珠子拿在手裡,果然如鐵蛋所言,手一片膩,還和和的。
我們哥倆都不明所以,胡分析了兩句,不得要領,只能作罷。最後鐵蛋說道:“要我說,咱們倆誰也沒見過夜明珠究竟長個什麼樣子,就算是的也不一定。有錢不賺那是王八蛋,多拿兩顆,即使不是夜明珠,也搭不上什麼。”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就由著鐵蛋把服上的兩個兜子都裝滿了。
我擔心有什麼危險,了兩顆之後,就把藍魔從腰間出來,時刻警惕著四周。一旦有危險發生,我也好一時間做出反應。鐵蛋的不亦樂乎,倆個兜子裝滿了,又往兜裡塞。一邊還催促我也趕手,我哼哈著答應了一句,忽然聽到後有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心中一癝,趕轉,空的卻什麼都沒有。
看了一眼蹲在忙乎的鐵蛋,我出言問道:“小黑,你知道為什麼祖師爺給咱們定下規矩,每次進古墓做活最多只能一件冥麼?”鐵蛋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回到道:“你不是跟我說過麼?如果定力不夠,心智會被財富迷失,最後只能落下個被活埋在古墓裡頭的下場。”說罷又起手來。
我照著鐵蛋的屁踹了一腳道:“我說你小子是不是還只停留在理論的階段呢?要理論和實踐相結合,才能走出一條關大道來,我看你就是被財富給迷失了心智!別了,趕起來,咱們出去!”鐵蛋了兩下屁道:“關鍵時刻,你別搗不麼?咱們哪次進古墓只了一件東西?我師父給我算過命,八字,能活長命百歲,你就別杞人憂天了。”
聽完鐵蛋的話,我沒由來的一陣惱怒,罵道:“陳瞎子就一江湖騙子,我說你小子鬼鬼的怎麼就能信他的話?他要是再大點,都他媽能跑火車了。”說話的功夫,鐵蛋把能裝珠子的地方都塞了個滿滿當當,這才起,嬉笑著對我說道:“行了老胡,別生氣了,咱這就出去還不麼?”
我手持藍魔,走在前頭,鐵蛋跟在後面,地上散落的珠子散發出來的芒愈發的明亮。我抬眼看了一下,十幾步開外,厚重的石門仍舊保持著我們剛進來的樣子,心裡這才松了一口氣,心說總算沒出什麼岔子。走了兩步,在我和鐵蛋的腳步聲之外,忽然又有一連串急碎的腳步聲傳來,好像有人在後頭想要追趕我們一樣。
我心裡一驚,趕扭頭看了一下,可是除了我們哥倆之外,空的哪裡還有人在?鐵蛋和我面面相覷,心底都生氣一子冷意,我瞪了鐵蛋一眼道:“看什麼呢?還不趕走!”我話音剛落,開的石門外頭猛然鑽出來一張臉,嚇了我一跳。定睛一看,原來卻是陳小白。鐵蛋埋怨道:“我說大師妹,你怎麼還神出鬼沒的?我和老胡這心髒早晚鐵定被你給嚇出點什麼病來不可。”
陳小白閃進道室中,看了我們倆一眼道:“你們都沒事兒吧?我在上面聽見這裡頭好像有人喊打喊殺的,擔心你們出意外,這才下來的。”我跟鐵蛋聽了都被嚇了一跳,我趕詢問到底聽到了什麼靜兒。陳小白一臉詫異地說道:“聲音非常,好像是有人廝殺一樣,從聲音來判斷,人數還不。可是一會兒停,一會又恢複,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鐵蛋接過話說道:“大師妹,你是不是幻聽了?這我和老胡倆個活人,怎麼會有那種聲音?你沒聽錯吧。”我見一時半會也爭論不出個所以來,趕催促了兩人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留項卿一個人在上面,我不放心,要是出了點什麼意外,連個接應的人都沒有。”兩人聽我這麼一說,這才紛紛跟著我朝石門方向走去。這會來說,只要能保證安全地出去這裡,才是要的,其餘都是扯淡。
三人相互照應著,走到石門近前,我猛然發現,這石門後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堆滿了碎石,把整個退路都給封死了。三人都是疑不解,剛剛陳小白還從這走進來的,怎麼轉眼的功夫石門外就被封住了?人如果點背,喝點涼水都塞牙。鐵蛋恨的咬牙切齒道:“別他媽讓我知道是誰幹的,如果要我知道了,我他媽把他腸子給出來!”
我對鐵蛋擺擺手,示意他別發狠鬥勇,在這裡發生的這些事,以我的閱曆和知識都解釋不明白,在困難面前,三個人顯得十分蒼白無力,腦子都跟不上事的發展了。鐵蛋拎著工兵鏟子道:“咱們有工兵鏟子,三人倒班挖,我不信就出不去了。”說罷朝著手心吐了兩口吐沫,一陣猛挖。
奈何那碎石都有足球大小,工兵鏟子本施展不開,‘叮叮當當’的好一會兒,鐵蛋也沒挖出兩塊來,倒是把自己累的氣籲籲。陳小白皺著眉頭沉聲道:“我看好像是剛才那個通道塌方了!老胡你看,這石頭不正和高臺上的一樣麼?”我撿起一塊來,只見上頭還刻著一個奇怪的符號,心中一驚,果然這是高臺上的石頭。
鐵蛋累的直氣,一屁坐到地上,說道:“這下好,就把一個項卿留在外頭了,我看他是自己跑了,把咱們三個扔到這裡給他老祖宗陪葬來了。”通過這段時間的相,我雖然知道項卿膽小怕事兒,可還奢著他能在外頭施以援手,要是像鐵蛋說的,我們三個人一把工兵鏟子倒班挖,等我們出去了,社會主義都他媽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