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也瞧見了突如其來的變故,當即楞在當場。只見那個泛著藍的模糊影子,飛快地從破碎的珠子裡頭蹦出來,張牙舞爪的就朝著鐵蛋和項卿襲去。關鍵時刻,只聽一聲沙啞的喊,提醒鐵蛋和項卿危險。尋聲去,原來竟是項卿後的那個面目可憎的瘦子,喊的。鐵蛋和項卿幾乎同時回過神來,也忘記了剛才還劍拔弩張,紛紛向後退了一步,和那個藍的影子拉開了一段距離。
趁著這麼個空當,我和陳小白已經來到鐵蛋旁,也顧不上那麼許多,扯起鐵蛋拔就要撤。可那個藍的模糊人影好像是認定了鐵蛋一樣,我們向後退了兩步,它就的跟了上來。我轉念一想,可不能他媽就這麼便宜了項卿和那個瘦子,當即扯著鐵蛋和陳小白繞著跑道了他們倆的後。
項卿臉巨變,啞然失聲,忍不住接連向後退了兩步。裡嚷嚷道:“田老鼠,快、、、快、、快對付它!別讓它靠近我、、、、、、”
我雖然不知道他裡的田老鼠是誰,可現在這裡的五個人裡頭,只有那個瘦子的名字我不知道,可能項卿招呼的就是他。被做田老鼠的瘦子也不含糊,當即一把扯過肩膀上的背包,從裡頭抓了一把白花花的事,朝著那個藍的影子就撒了過去。
那個藍的影子好像對田老鼠扔的那把東西十分忌憚,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段距離。我定睛一瞧,原來他剛才扔出去的,正是能夠克制邪祟的糯米。這次我們從北京出來,本就沒帶這類東西,只是出於習慣,我才帶了兩個黑驢蹄子,到這個時候也早就都用沒了。此時見到瘦子田老鼠扔了一把糯米,竟然沒由來的生出一悉的覺來。
鐵蛋見那個藍影子對糯米很是忌憚,當即也不由分手,一把搶過瘦子田老鼠的背包,一把接著一把抓起背包裡頭的糯米,不斷朝藍的模糊人影砸去。瘦子田老鼠見鐵蛋沒輕沒重的,扔起沒完,下一個心疼,起就要把背包搶回來。可他剛向前走了一步,地面竟然又開始晃起來,一陣似一陣的機括聲徹底發出來,‘轟隆隆、、、轟隆隆、、’的震耳聾,一時之間,即便是離的不遠也聽不見對方在說什麼,只能看到對方的,一張一合。
我了一把額頭上滲出的冷汗,暗道:“真他媽是點背喝口涼水都塞牙,怎麼無緣無故的就卷進了這樣的危險?”此時多想已是無用,我用盡所有力氣,朝著幾個人猛喊道:“都他媽快跑啊!”我的聲音雖然很大,可剛一出口就被機括聲響給淹沒了。我也顧不上再多費口舌,一把扯過陳小白,對幾個人比劃了兩下,朝著我們剛才被困的地方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