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眼前這尊殘破不堪的雕像,一驚損壞大半,可是依稀能夠看出來大致的廓。這尊雕像仙風道骨,和之前我們發現的仙人指路那副壁畫當中的一模一樣。驚訝之餘,我總覺得這雕像好像缺了點什麼,可怎麼看都沒看出來。鐵蛋拎著工兵鏟子,氣勢洶洶地罵道:“他媽了個子的,我看這廝肯定就是項羽的爪牙,放在這兒也礙眼,我幹脆拍碎了他得了。”鐵蛋說罷就要開拍。
我趕一把拉住鐵蛋道:“之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有暴力傾向呢?怎麼說這也是古人留給咱們無產階級的財富,怎麼能咱們說拍碎了就拍碎了?你這是典型的對人民不負責任!”鐵蛋被我說的一愣,無奈之下,只能悻悻地收起工兵鏟子。嘟囔道:“不就一塊爛泥麼,趕明等咱回到北京之後,我出來一個不就得了?”
我轉過,仔細看了殘破的雕像兩眼,忽然發現,這雕像竟然沒有雙臂!忍不住湊近了一瞧,果然雕像的肩膀,圓潤,說明這個雕像從做出來的時候,就沒有雙臂。我剛要把這個發現對三人講了,忽然聽到鐵蛋一聲尖,隨即罵道:“田老鼠,你大爺的,你真他媽是老鼠咋地?咬我幹什麼?”
我和陳小白幾乎同時扭頭看去,只見田老鼠面目猙獰,正死死地咬著鐵蛋的胳膊不松口。估計這一口用力不小,鐵蛋疼的吃牙咧,青筋出。任憑鐵蛋如何推他,他就是不肯松口。鐵蛋暴怒之下,舉起工兵鏟子,掄圓了照著田老鼠的腦袋就拍了過去。我不一個激靈,趕招呼鐵蛋停手。要是真讓鐵蛋這一下子給拍著了,別說是田老鼠的腦袋了,就算是拇指細的鋼筋也能不費吹灰之力砍斷。空的大殿之中,形勢陡然變得詭異無比。
劇烈的疼痛讓鐵蛋的臉都有些扭曲了,哪裡還能聽得進去我的話?之前我和陳小白都圍在雕像跟前勘察,和鐵蛋中間有幾步遠的距離,此時本就不肯能拉住鐵蛋。正在千鈞一發之際,只見田老鼠忽然松開鐵蛋的胳膊。由於猛然間失去發力點,田老鼠的一個踉蹌,向後退了兩步,跌坐在地上。也就在同時,鐵蛋的工兵鏟子呼呼生風地一擊落空,拍在堅的地磚上,發出一聲悶響。
我和陳小白同時松了一口氣,我趕跑過去,想要把田老鼠從地上扶起來。陳小白也跑到鐵蛋跟前,檢查它的胳膊有沒有被田老鼠咬壞。鐵蛋見我要去扶田老鼠,忍不住口喊道:“老胡,你離他遠點!他好像變了!”鐵蛋的話猶如當頭棒喝,我形收攏了一下,只是愣了幾秒鐘的時間。我忽然發現,田老鼠一個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彎著腰就朝雕像後面的空間跑了過去。
此時就算多給我安上一個腦袋,我也想不出來這田老鼠為什麼朝那裡跑了過去。不過直覺告訴我,他就算是變了,肯定還殘留著記憶,或者說是他的思維還在,能夠控制住自己的行。剛剛他能在鐵蛋的工兵鏟子就要拍到他腦袋的時候,及時松開,就能說明問題了。雖說他的毒發作,有可能變,可原則上來說,田老鼠現在畢竟還是一個活人,現在還不是把他和古墓裡頭埋了幾千年或者幾百年死而不僵的粽子相提並論的時候。
田老鼠一溜煙的消失在黑暗之中,我轉折返到鐵蛋跟前,拿狼眼手電筒照了照他的胳膊。發現剛剛被天老鼠咬著的地方,出了一個深深發紫的牙印。看樣子是咬的淤住了,幸好鐵蛋皮糙厚,沒有被田老鼠咬破。要是換我或者是陳小白,指不定現在就得活生生的讓田老鼠給咬下一口去。
我見鐵蛋並無大礙,趕催促了他和陳小白,去尋找田老鼠。鐵蛋沉這臉道:“沒想到這廝竟然是藏在我們隊伍中間的細,追他幹什麼?要追你們倆去追,我他媽可不想讓他再咬了。”我瞪了鐵蛋一眼說道:“你小子思想覺悟怎麼就這麼低呢?田老鼠的問題是人民部問題,不能上綱上線,撐死了他就是了封建主義毒瘤毒害的勞苦大眾中的一員。咱們為他的夥伴戰友,能有見死不救的道理麼?”
鐵蛋砸吧砸吧,可能是覺得我說的還有些道理。當即也不再阻攔,把擼起來的袖子放好,三人便一齊起,奔著田老鼠消失的方向跑了過去。一路走來,我發現雕像後頭這一段區域,散落著不的殘破棺材。這些棺材無一例外都是大廠四開,看樣子棺材板子都腐朽不堪了。更讓我驚奇不已的是,這些棺材並不是一個時期的,而且好像本和這個霸王墓格格不。
三人此時都掛念著田老鼠的安危,一時之間也沒理會這些殘破的棺材板子究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可越是往裡頭,殘破的棺材就越多,到最後我們三個都跑不起來了,瞧不準就和棺材板子撞個結結實實。鐵蛋一腳踹碎一塊擋在前頭的棺材板子,說道:“這是什麼地方?難道咱們近了棺材鋪了?怎麼他媽這麼些個破棺材......”
此時我也是納悶不已,聽到鐵蛋的話,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來。相傳曆代帝王都奢求長生不老,每每有帝王登基,便會大肆招攬煉丹的士為自己煉制長死不死的丹藥。可世上哪來的長生不死?所以這些士最後大多的命運,都是砍頭。這種習氣,數秦始皇帝那個時候最為昌盛,
其中一些士煉制不出長死不死的丹藥,便會尋思起歪門邪道來。例如有不的士就會到挖掘古墓,他們把挖掘出來的粽子用作藥引,異想天開的想要煉制長死不死的丹藥。甚至到了民國時期的白蓮教,還有不的信徒,用男的做藥引,迷信長生不老。不過事實證明,從古至今,並沒有哪個君王或者方外之人煉了長生的本領。
很快,我又聯想到了關於楚霸王的一個傳說。據說楚霸王項羽,兵敗亥下之後,並沒有自刎在烏江旁邊,而是在軍之中被敵人殺死。最後他的部下拼死把他的給搶了回來,運送到這個已經修建完的霸王墓中。並奢求著能夠讓霸王複活,完統一大業。這些傳聞,我們已經在先前的壁畫上得到了證實,難道這些棺材就是霸王項羽手下從各地挖來的?想要煉制起死回生的丹藥使得項羽複活?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又多看了殘破的棺材一眼,發現裡頭有不散落的冥,或者早就爛了一灘爛泥的墓被。可是這些東西都在,卻惟獨缺了死者的,這也從另外一個角度證明了我剛才的猜測。如果我的推斷立的話,那前頭很有可能就是一煉制丹藥的藥方。而田老鼠也應該會跑道那裡去。
我把剛才所想,大致的同陳小白和鐵蛋說了一遍。陳小白也贊同我的推斷,一時之間,三人都信心滿滿,好像找到田老鼠只是時間的問題。走了兩步,鐵蛋忽然停住腳步,對我和陳小白說道:“要是田老鼠他再咬我怎麼辦?”我想了一下,覺得還真有這種可能,當即對鐵蛋說道:“田老鼠現在屬於傷員,咱們活蹦跳的不能對傷員是不是?所以就算他再咬你,你也不能一時犯渾,拿工兵鏟子拍人家!咱們現在吃的用的,都是人家田老鼠給的,古人都知道,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
鐵蛋見我說起來沒完,擺擺手道:“行了,我知道了,就保持打不還手,咬不還口的態度行了吧?”鐵蛋話音剛落,陳小白忽然把食指豎在邊上,對我和鐵蛋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之後說道:“你們別吵,快聽,好像有什麼聲音!”我和鐵蛋聽了陳小白的話,都屏住了呼吸。
仔細勘聽之下,一連串細小的繁雜聲傳來。從聲音來判斷,應該是吞噬啃咬發出來的靜。
我了聲不好,心說肯定是田老鼠。想到這裡,我拿狼眼手電筒四下照了兩圈。奈何破爛的棺材實在是太多了,狼眼手電筒的強被阻擋了大半,就算田老鼠離我們不遠,我們也看不到他。正著急之際,鐵蛋忽然推了我一把,拿手指著一面棺材的後頭,對我說道:“老胡,你快看,田老鼠在那呢!”
順著鐵蛋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田老鼠正貓著腰,大半都被一塊棺材板子擋住了,只剩下上半出來不大一塊。他抱著一塊黑乎乎的東西正啃的來勁。此時他臉上都已經布滿了斑,就連狼眼手電筒的強照到他的臉上,都渾然不知。我咽了一口吐沫,心說田老鼠這會,像極了從棺材裡爬出來的粽子,既然這樣,萬一不行的話,只能用黑驢蹄子對付他了!
一天,鐵蛋偷偷找我:咱們學校食堂像棺材,前面三個煙囪就是三炷香,鬧鬼…… 我:別害怕,咱去找二大爺 結果…… 二大爺:就知道你小子有這天,是不是早戀請家長,不敢找你爸,來找大爺我! 又一天,鐵蛋打電話給我:村裡有個寡婦,到誰家吃飯誰家就死人,今天來我家了…… 我:別害怕,咱去找二大爺 結果…… 二大爺:勞資出門,自己搞定! 鐵蛋:原來你也會啊?你們全家都是行裡人啊? 我:你才全家都是行裡人! 後來有一天,爺爺握著我的手說:孫子,咱們全家都是行裡人…… o(-”-)o 暈,怪不得我走哪哪鬧鬼!
“歡迎大家來到超級驚悚直播間,在開啟今天的直播之前,我必須要告訴你們,本直播隻有三類人能夠看到:身上陰氣很重的人,七天之內將死之人,至於第三種,我不便細說,隻能給你們一個忠告——小心身後!”
我一直跟在爺爺身後幫別人遷墳。遷墳中有著一種特殊的葬法,名二次葬,需開棺槨,撿屍骨,整新衣。而我第一次遇到二次葬,就挖出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屍……
我天生陰命,五歲那年,除了我,家人全部被殺。 也是從那天起,家人就變成了不人不鬼的存在“相伴”我的身邊。 為了給家人復仇,我走上了陰陽捉鬼師的路。 黑暗中彌漫著著濃濃的血腥味,似乎有一雙雙眼睛在窺視著我。 噓,不要動,獵殺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