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拎著工兵鏟子扭頭瞧見我和陳小白看完了門上壁畫和文字,當即出言詢問是那上邊記載的是什麼。聽到鐵蛋詢問,我下意識地又看了一眼石門上的壁畫,忍不住又是一陣惡寒。見鐵蛋等的焦急,我便長話短說,簡潔概括了一下石門上壁畫和文字所傳遞給我們的容信息。這石門上的壁畫一共有六副,雖然雕刻的手法很簡單,都是用線條組可卻是極為傳神。
頭兩幅畫刻畫的場景大致相同,只見一個墓床上放著一個形態模糊的,一群著盔甲的人還有一個仙風道骨的道人樣的人跪在一旁,好像是在失聲痛哭,或者在做最後的告別。
三幅的圖畫顯得有些突兀。只見剛剛還跪在墓床前頭的那些著盔甲的人,正在挖掘一座一座的墳墓。而那個仙風道骨樣的道人就站在一旁,看樣子是在指點他們應該怎麼做。
四幅和五副畫的場景是,這些挖掘來的棺材,被一口一口的打開,穿著盔甲的人,把裡頭的一搬出來。而那個道人便在後面拿著刀子,手舞足蹈的往上劃出一道道的口子來。他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東北民間的薩滿在做法事,通靈的時候的樣子。
我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鐵蛋著急地說道:“我說老胡,你還賣什麼關子啊?不是有六副畫麼?怎麼你就說了五副?那最後一幅畫說的是什麼?”我看了陳小白一眼,見擰著眉頭不說話,我只得清了清嗓子對鐵蛋和田老鼠說道:“這六副畫,如果沒有文字的解釋的話,非常難懂,可是配上這些文字的解釋,再一看,就再清楚不過了......”
鐵蛋咽了一大口吐沫說道:“老胡是不是心呀急死我?怎麼還吞吞吐吐、默默唧唧的?”田老鼠也在一旁附和著,想要知道六幅畫上面記載的到底是怎麼個景。我剛要開口作答,陳小白長出一口氣道:“這六幅畫記載的容,正好是咱們現在經曆的形......”
聽到陳小白這麼一說,鐵蛋和田老鼠同時發出‘咦’地一聲,不可置信地湊到石門跟前。借著燭發出的幽暗的芒,可以清晰地看到。六幅畫上的容。只見六幅畫上黑乎乎的一片,四個有簡單的線條勾勒的人的形狀正舉著蠟燭在一面石門前,而石門後頭一只面目猙獰,青面獠牙的惡鬼,也正在隔著石門看著四人。
看了這六幅圖畫,鐵蛋也變得面沉重起來。轉對我說道:“我看純粹就是扯淡!哪有這麼巧的事兒?我看這上邊的四個人,可不是咱們。”鐵蛋話音剛落,田老鼠忽然腳下不穩,一個踉蹌正好撲在石門上。只聽‘嘎啦啦、、、嘎啦啦、、、’一陣響,石門竟然被他徹底推開。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渾汗都倒立起來,同時腦海裡浮現出石門上刻的那句話:惡鬼修羅,羅剎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