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鐵蛋兩步來到近前。一手拽住田老鼠的另一只小。憋足了勁兒,一聲‘開!’沒想到哪田老鼠果真就被鐵蛋生生地給拽了出來。陳小白也是來到了跟前,我剛要詢問田老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的時候,忽然發現他的兩條胳膊上,分別墜著兩個粽子!這兩只粽子和之前在山上襲擊我們的一樣,猙獰的臉上好幾個大口子裡頭著幾撮,一雙死魚一樣的眼睛,正盯著我們幾個看個不停。
我本就沒有防備,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慌忙從懷裡出黑驢蹄子,照著其中一只粽子的裡就塞了過去。讓我詫異不已的是,那粽子竟然不肯松開田老鼠的胳膊,見我拿了黑驢蹄子往它裡塞,不但不躲,反而張開盆大口,把我的黑驢蹄子一口吞了進去。
我從小就聽過不黑驢蹄子克制僵粽子的故事,潛移默化中已經認定,這黑驢蹄子對付粽子,就跟鹵水點豆腐一樣——一降一。可眼前發生的事兒,卻是生生的把我二十多年的形的認知給顛倒了。我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吞了黑驢蹄子卻一點事兒都沒有的粽子,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倒是陳小白再我一旁看的真切,見粽子吞了黑驢蹄子沒有作用,一揚手,抄起工兵鏟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剛剛吞了黑驢蹄子的那個粽子的腦袋上。
‘彭’地一聲,陳小白的胳膊都有些發酸,再看那粽子似乎仍舊沒有到任何傷害。我這才回過神來,從陳小白手裡接過工兵鏟子,怒道:“今兒個讓你嘗嘗你胡爺爺的旋風鏟子!”說罷,我手起鏟落,用最快的速度,接連朝粽子腦袋上砍了六七下,這才住手。那個吞了黑驢蹄子的粽子,腦袋已經被我砍的稀爛,正流出不黑粘糊糊的。這些濺了田老鼠臉上不,可我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又招呼了鐵蛋,對付另外一個粽子。
就在鐵蛋也抄著工兵鏟子過來的同時,那陣金屬聲猛然在我們的頭頂炸開。‘刺啦啦、、、刺啦啦、、、’的聽的人一陣頭皮發麻。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團淡淡的白霧之中,探出了一個狹小的腦袋。這個狹小的腦袋上一對口左右擺,還生有不的須,十分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