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比耳鬢廝磨,肢糾纏更能表達想念的了。
他們終于又在一起了。
的騎士,的暖爐,的依靠在切實地抱吻——跟之前朝思暮想的一樣。
被鋪天蓋地的雄荷爾蒙籠罩,被熾熱的溫度和氣息裹挾,被他擁抱的實,甚至接吻時垮鼻彎的力度,都讓倪裳心中的滿足不斷膨脹,簡直快要溢出來了……
“你,你還天天說我不好好吃飯……”逮著呼吸的空隙,倪裳有些口齒不清地控訴男人。
摟抱他峭的窄腰,和記憶力中的覺做對比,又不滿努:“你都瘦了!”
這種專屬人的親昵測量方式讓炎馳不由彎。
“這壯。”他輕嗤,又壞笑咬耳尖,“哥哥的是不更結實了?”
不等倪裳回答,秋香綠料便率先發出窸窣輕響。
男人也有自己獨家的衡量方法。
倪裳靠在門板上,齒尖咬下制音,眉心都微微蹙起來。
半年多了,也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的。
“還說我,”炎馳啞著嗓子,反過來控訴,“這都水了……”
他暗昧輕笑:“等著,老子兩天就給你——”
倪裳用自己的堵住了男人的。
又給了他點甜頭,轉溜進側的衛生間。
兩人暫停迎來一個休止符,或者,這只是盛宴開場前較為平靜的前奏。
和錦都相比,泰國的天氣真是糟糕了。
這還沒怎麼樣,就一黏黏膩膩的汗。再說,這麼久沒見,他們也該先清理下從飛機,還有賽道上帶下來的風塵。
倪裳從行李箱里翻出睡,洗了個澡剛換好服,就聽見炎馳在外面罵了一句什麼。
“怎麼了?”提高聲音問。
炎馳走進來,把手里的小盒給倪裳看,無奈擰眉:“這碼都不對。”
倪裳低頭看了看,沒在盒子上找到大號相關的字眼。
抿想笑,又有點不好意思:“誰讓你那麼……”
孩話沒說完,炎馳只當做是對自己的夸獎。
他把抱起來放到洗手臺上,片細吻在極細的肩帶,一邊扯起墻上的電話:“我讓前臺送上來。”
倪裳如夢初醒:“不行!”
真的沒有辦法接陌生人上門給他們送……
“你,你沒有嗎?”倪裳小聲問,“你不是一般都會隨帶一個麼……”
炎馳悶笑了下:“崽,傻了?”
“你不在,我帶那玩意兒干嘛?”
他了把微的發頂:“我上現在要有,那才不對勁兒吧。”
倪裳:“……”
倪裳這才反應過來。
“突襲”而來,他確實驚喜。
也確實是……沒有準備。
炎馳抬手扣領口。
“我現在去買。”
倪裳咬沒吭聲,一只小手卻默默拉上男人的擺,不讓他走。
還記得那天晚上,男人從老宅去巷口便利店那次。
他說,那是他走過最漫長的路。
現在他要去買的話,只怕更是漫長無盡頭……
倪裳兩頰泛開好看的緋紅,低垂眼簾在心里默算了一番,隨后很小聲:“不用了……”
炎馳一怔,揚眉:“真傻了?”
他寵溺點腦門:“常識都忘了?”
“我知道。”倪裳聲若蚊蠅,兩手都攀上男人結實的小臂,“沒事的……”
炎馳黑眸一,很快又眨眨眼:“不行。”
他出奇的理智,還低聲警告:“你男人這麼能干,真給你一下就種上怎麼辦?”
倪裳臉上的紅鋪到耳。
“那我就……給你生個小寶寶。”
男人的額角跳起青筋:“你——”
話還沒出口,他腰又被兩條細胳膊抱住了。
倪裳不著地的白腳丫晃悠了兩下,圓潤的足跟磨蹭黑邊。
往洗手臺邊沿挪了挪,樹袋熊一樣往他上纏,出聲:
“哥哥……”
真的好他啊。
也真的,好想他哦……
倪裳抬頭,在男人翻滾的尖上啵出一聲,瓣附上他耳廓,氣音悄然而大膽地說了兩個字。
害閉眼,卻又忍不住用眼角觀察男人的反應。
炎馳呼吸一停,朗的下頜上鼓出咬。
他兩手掐上細腰,發狠一般:“老子□哭你!”
……
直到理智崩塌的邊緣,男人依舊沒舍得拿冒險。
倪裳也不知道這是更糟糕還是更妙。
只驚異:原來,舌與吻還可以換化這樣的形式。
——卻一樣讓難逃淪陷,淚水連連。
**
炎馳洗完澡出來,看見倪裳依舊捂著臉,還把自己整個人都埋在被褥里。
他低低笑了下,走過去,在人上拍了一掌:“行了。”
“你男人伺候一下你,什麼啊。”
倪裳兩手下,手掌依舊捂著發燙的臉蛋,只出一雙紅的眼睛,聲音悠悠的:“以后你不許……”
“你確定?”炎馳壞調笑,“我怎麼覺著你喜歡的很,剛才都——”
男人的肩上狠狠挨了一掌。
“……炎馳!”
他笑了下,捉住打他的小手親了一下,又把整個人都扯進懷里。
倪裳手理了下糟糟的頭發,兩手環上男人腰,貓一樣安靜進他懷里。
最這樣的時間。
糾纏之后更為清醒和敏的靈魂,無言擁抱,都加重彼此之間的迷。
過了不知道多久,炎馳偏頭在額上親了下,聲:“崽,我得繼續練去了。”
倪裳“嗯”了聲,抿:“你最近……是不是很累?”
炎馳猶豫了下,點頭:“是。”
他偏頭定定看片刻,又笑了:“幸虧你來了。”
以前以為賽場是我的充電站,現在才明白,原來我的心安之,是在你邊。
倪裳眸微,坐起來在炎馳上啄了下。
“我的騎士辛苦啦。”
“接下來你的比賽,我都在的!”抱住男人,給他最溫的鼓舞,“你要加油,好不好?”
炎馳彎,眸幽亮:“遵命。”
遵命,我的公主。
現在,騎士為你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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