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也明白,朝堂之事,并非簡單暴的打打殺殺便可。
如今崔岑做出了反擊,用朝政之事施,讓趙信到了于被地位的滋味。
這種滋味極其不爽!
過了半個時辰,一名西廠暗探來報:
“皇上,劉先生出宮后,被崔智瀚帶人把他帶走了!
說他干政無名,有違律法,要拿去審問調查!”
“啪!”趙信一掌拍在了案上,霍然起。
“崔智瀚?!他狗膽包天了嗎?!”
難道想對付寇淮仁那般故技重施,再把劉穆之關進詔獄里?
趙信雙眸冰寒,怒火與殺氣瘋涌。
案被他憤怒之中一掌拍下,竟皸裂出了蜘蛛網的紋路。
然后毫無預兆地“轟隆”一聲,那張上好的黃花梨木案被生生劈斷倒塌。
連怒火中燒的趙信都被驚了一下,頗有幾分詫異地掃了一眼自己的手掌。
他修習了《九轉金訣》還未試過其威力,如此堅的桌案,居然抵不過他一掌之力。
跪在地上的暗探也心中一跳,察覺到皇上惱怒肅殺的氣勢,令他覺得分外力。
即使知道這緒,并不是針對他。
但趙信此刻顧不上計較自力量如何,他冷肅著面孔,前去找崔智瀚。
不管怎樣,絕對不能讓他將劉穆之帶走!
一想到他們會對劉穆之施刑,如對待寇淮仁一樣問拷打,趙信心中的殺氣就越發濃郁。
崔家,果真猖狂!
趙信從未有一刻,比現在還要強烈地想要把崔岑一黨給鏟除掉!
但趙信剛出勤政殿,迎面卻見南蒼正朝這邊走來。
南蒼看起來年約五十幾歲,頭發花白,材高大,多年征戰沙場,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帶著鐵殺伐之氣。
南蒼甚宮,新帝登基以來,好像只有登基大典那日見過他而已。
見到眼前著龍袍的高大青年,南蒼目微閃,心中對他又滿意了幾分。
他氣宇軒昂,雙眸炯炯有神,渾上下都攜帶著一冷厲的肅殺之氣,帝王威嚴盡顯。
與當初登基大典時見到的皇上,氣質上幾乎判若兩人。
不知是皇上終于長了,還是他再也不想掩飾,這不得而知。
南蒼只知道,宮奪權和清除宦這兩件事,看來也并非全是他手下策劃部署的功勞。
其實如果不是皇上出手將寇淮仁救了出來的話,即使皇上通過了他的考驗,南蒼也不一定親自進宮面圣。
但現在親眼見了皇帝,南蒼覺得這一趟倒沒白來。
“老臣南蒼,拜見陛下。”南蒼上前拜禮。
趙信在見到南蒼時,面緩和了幾分,親自抬手扶他起來。
“太尉不必多禮,平吧。”
南蒼依言起,見皇上面上有焦急之,便問:
“皇上可是有急事?”
趙信眼神轉冷了幾分:“崔智瀚帶走了劉穆之,朕要去詔獄一趟。”
畢竟崔家不是別人,況且雨化田傷休養,他派萬超去不一定能將劉穆之功帶走。
而且他倒想親自看一看,當著他的面,崔智瀚敢對劉穆之做什麼!
崔智瀚竟然將劉穆之帶走了?
南蒼心中一尋思,便知崔家那群想做什麼。
南蒼道:“皇上,此等小事,豈能勞煩陛下親自去?不如給老臣去辦吧,保證讓劉先生完好無損地回來。”
趙信見他如此說,并未猶豫,淡淡笑了笑,頷首道:
“好,那就勞煩太尉替朕跑一趟了。”
南蒼不再多言,行禮告退。
看著他走遠的背影,趙信神已不如方才那般冰冷惱怒。
因為他知道南蒼前去,劉穆之必定無事。
他今日進宮,足以讓趙信知道了他已真正同意合作的想法。
崔岑對他施是嗎?
趙信瞇眼冷笑,那就讓南蒼去磨一磨這老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