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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尋千山》 第29章 第二十八章

 這樣,他就能保證,絕不會有任何危險。

 “嗯。”

 花向晚約聽到他的問題,哪怕是在睡夢中,還是應答:“要當。”

 聽到這話,謝長寂垂眸:“好。”

 他閉上眼睛:“我陪你。”

 過去兩百年未曾相隨,這次我陪你。

 兩人一路睡到天亮,或許是謝長寂靈力的緣故,這一晚睡得極好。

 第二天醒來,整個人神煥發。

 謝長寂臉還有些蒼白,花向晚給他檢查一番,確認無事之后,便領著去見了三位長老。

 昨日合歡宮鮮已經清理干凈,連腥味都不曾留下,花向晚領著謝長寂用過早膳,去議事廳見了三位長老。

 進門時就看三人正在商討什麼,花向晚同謝長寂一起走進去,笑著開口:“云姑夢姑玉姑,早啊。”

 “主來了。”云姑轉過頭來,溫和笑了笑。

 夢姑將兩人上下一打量,挑了挑眉,似是很是高興:“主氣不錯,滋補如何?”

 “夢姑,”玉姑見夢姑說得沒譜,輕咳了一聲,提醒道,“分寸。”

 說著,玉姑轉頭,指了旁邊的位置:“昨日我們查了林綠的資料,祖籍在清河關,但兩百年前就舉家搬遷,到了定離海附近的云盛城居住,二十年前家中發生滅門慘案,一夜之間舉家被人剜心而亡,那時剛好在外求學,僥幸躲過一劫。后來便到了清樂宮作為家臣,五年前由溫手,混進合歡宮。”

 說到溫清,夢姑忍不住多看了花向晚一眼:“我早說那小子長得花里胡哨,肯定不安好心,你還……”

 “你能說兩句嗎?”

 玉姑聽不下去,抬頭瞪了夢姑一眼,云姑輕咳一聲,看了看一旁垂眸坐著的謝長寂,提醒夢姑注意分寸。

 夢姑自知失言,忍耐下來,花向晚坐在位置上,倒也不在意,撐著頭笑瞇瞇道:“你當我被,昏庸了唄。然后呢?”

 “魔主令就算被分碎片,畢竟也是魔主之,普通人若是拿到,便可獲得超乎尋常的力量。令獻,應當會有一些奇異之事。”

 玉姑分析著,抬眼看向花向晚:“林綠昨日死之時,指向西邊,云盛城亦在西方,我這邊已經找人去收集西方最近所有異事,你不妨今日出發,往西邊過去,我這邊只要收到線索,立刻通知你。”

 “好。”

 花向晚點頭,旁邊云姑聽了,忍不住皺眉:“阿晚就這麼出去,會不會有危險?”

 “現下應當不會,”玉姑搖頭,“魔主試煉才剛剛開始,有能力主的此時應該正在觀,讓眾人多出點力,去拿走令,方便搶奪。現在就手的,對于主來說沒有威脅。”

 “但保險起見,”夢姑想了想,還是道,“主此次出行,還是要蔽一些,不要驚其他人。”

 “這是自然。”

 花向晚點頭,轉頭掃了一圈:“還有其他事嗎?”

 三人搖頭,花向晚立刻擺手:“那我走了。”

 說著,就領著謝長寂走了出去。

 兩人走在長廊上,謝長寂似乎在深思什麼。

 花向晚看他一眼,頗為好奇:“你在想什麼,這麼嚴肅?”

 “溫清,對你并不好。”

 謝長寂遲疑許久,才緩聲開口。

 花向晚聞言,笑了笑;“他好的時候你不知道。”

 說著,看了看時間,擺手道:“走吧,我們收拾好東西,你帶我先出合歡宮的地方,等到了清樂宮屬地后,我們就自己走。”

 渡劫期修士寸,速度極快,但靈力消耗太大,一旦在其他屬地用這麼強大的靈力,馬上就會被領主知曉。

 花向晚并不想驚溫容。

 謝長寂明白的顧慮,點了點頭。

 有謝長寂在,花向晚也不打算多帶其他人,一切從簡。

 兩人快速收拾了行李,拿夠靈石,謝長寂吩咐江憶然照顧好天劍宗的弟子,便找到花向晚。

 他走上前,自然而然拉過花向晚的手,輕聲道:“走麼?”

 “走。”

 花向晚點頭。

 這輩子最快的驗,就是謝無霜把從靈虛境拖到天劍宗那一次。

 但正兒八經的渡劫修士的速度,還是不清楚的。

 有些興,忍不住打探:“話說謝無霜是怎麼做到元嬰就能瞬移的?你們問心劍是不是有什麼法,我和你親了,也算一家人,能不能教教我?”

 聽到這話,謝長寂作一僵,片刻后,他低聲:“獨門絕技,不修問心劍者,教不了。”

 “啊?”

 花向晚聞言,忍不住有些心:“那……那我現在修問心劍還來得及嗎?”

 謝長寂抬眼看,花向晚眨眨眼:“我要是筋脈不碎,也是個劍道天才,雖然年紀大了,但你看我還有希嗎?”

 “沒有。”

 謝長寂開口,說得十分肯定:“你就算學問心劍,也學不會這個。”

 “啊,”花向晚有些憾,想了想,忍不住慨,“那謝無霜很強啊,覺他比你當年還強……”

 話沒說完,周邊突然變得扭曲,整個人往下墜去,下意識一把抓住謝長寂。

 謝長寂將一攬,輕聲道:“沒有的。”

 花向晚聽不明白,只覺周邊空間張力極大,整個人仿佛要被撕扯開來,如果不是謝長寂的結界護著,或許早已撕碎片。

 只是片刻,兩人突然落到地面上,花向晚打量周遭,發現已經到了一片森林,前方界碑上寫著兩個字“清樂”。

 “到了?”

 花向晚有些震驚,這麼片刻,就直接越過整個合歡宮的領域了?

 謝長寂點頭,繼續說著方才的話題:“他沒有比我強。”

 花向晚一愣,著回頭。

 “你說誰?”

 花向晚已經接不上他的思維了。

 謝長寂看著,平靜提醒:“謝無霜,他沒有我當年強。”

 “算了吧,”花向晚笑起來,擺擺手,“我還不知道你?你當年就是個小土包。”

 說著,花向晚拿出地圖,向前走去:“走,目標云盛城。”

 “我三十二歲的時候,”謝長寂好似很在意這件事,繼續解釋,“已修到問心劍最后一式,可一劍滅宗。”

 花向晚聽著謝長寂強調,奇怪看他一眼。

 但想想或許這就是劍修的尊嚴。

 你可說他短,但你不能說他不夠強。

 仿佛是聽進去了,點了點頭:“嗯,是我不夠了解你。”

 說著,將靈帶甩了甩,抖出一只小老虎。

 “小白,”召喚老虎,老虎瞬間變大,騎上白虎,扭頭看向謝長寂,“你打算自己走,還是與我共乘?”

 按著的預估,謝長寂應該是會自己走的。

 畢竟他是一位鐵真漢子,應該不會和搶位置。

 然而謝長寂和小白對視片刻后,他毫不猶豫走到了小白邊,翻上虎,抬手繞過花向晚的腰,握住了韁繩。

 花向晚一愣。

 隨后就聽后傳來謝長寂的解釋。

 “路太長,”他說得很是自然,“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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