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泠瑯便由綠袖扶著,慢慢往灶房行去,路上瞧著竹林漂亮,看著石凳也歡喜。半盞茶的路途,蹣跚似老嫗,恨不得走上半個時辰。
到最后綠袖忍不住說:“夫人,您是不是想如廁?”
泠瑯只能說不想。
這般磨磨蹭蹭地到了灶房,泠瑯看著滿屋子的鍋碗瓢盆,誠懇道:“綠袖,我不會煮湯羹。”
綠袖大驚失:“那這可如何是好?”
泠瑯暗恨遲鈍,點明道:“哎!要是有人能替我煮就好了。”
綠袖也說:“哎!那人是誰呢?”
泠瑯忍無可忍:“你父母原本不是在灶房做事,去年才去田莊的麼?你之前沒跟著學上兩招?”
綠袖猶豫道:“我是學過,但是……”
“如此便可!你盡管發揮,我在旁邊等你。”
說罷,便兩手一抄,施施然轉悠了起來,也不管綠袖如何在灶臺前冥思苦想。
侯府有兩廚房,大些的燒眾人的飯,小些的則是給屈指可數的幾位主子用。此番知曉世子夫人要來洗手作羹湯,小廚房的下人早就帶著曖昧笑意退出去了,留出十足的發揮空間。
泠瑯慢慢打量眼前的陳設,大戶人家的廚房就是不一般,著致,絕無半點積灰油點。
嚯,這竹籠澤深紫,好似是金貴絳玉竹做。那廂案臺上擱著裝油的碟子,如果沒看錯,那花紋式樣也是京中有名的瓷窯燒制的。
左看又看,憋了一陣瞧什麼都稀奇,剛拿起一枚青花細瓷罐細細打量,就聽到骨碌碌一聲響,什麼東西滾到腳邊。
那是一只陶罐,灰土的澤,糙暗淡,是街邊酒肆最尋常不過的容。
同滿屋子的貴比起來,這個陶罐顯得過于格格不了。泠瑯好奇去看,雙手抱起罐,搖了搖,空的。
漫不經心地來回看了圈,卻猛然間頓住,渾僵。
耳邊還有綠袖搗鼓出的乒乓聲響,似乎在聲嘶力竭地問詢要不要放紅豆,但泠瑯什麼也聽不進去了。
罐后面,有蒼涼質樸的三個字,看上去有了年歲,已經模糊不清。
春秋談。
庶母落井下石,嬸嬸虎視眈眈,更有姊妹毀她閨譽,最終落得個退婚的下場,她的良人又該往哪裡尋?活在古代官家宅院,身不由己,就算困難重重,她也要放手一搏,把幸福生活掌握在自己手中。
夏錦瑟重生在慘死的相府嫡小姐身上,為了一份聖上親賜的婚書,她周旋在居心叵測的家人和各路權貴中間,機智避險,手刃仇人。 民間傳她是神醫下凡,相府親人覺得她心機腹黑,貴人們覺得這丫頭深不可測,不敢輕惹。 皇帝喊:「快召那丫頭進宮來,為朕分憂解難」 太監小聲道:「陛下,你已經玩了三天,該上朝了」 九王爺來了,橫皇帝一眼:「陛下是要跟我搶人嗎?」 夏錦瑟翻白眼,原來這男人早就對她心懷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