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地用力,魯而瘋狂。
海茵并沒有馬上回應他,只是微張著任由他攪一切。直到肖巖的手掌離開海茵的臉轉而抱住他的肩膀,急切的吻終于褪離了不安,更趨于一種極為認真地親吻時,海茵這才上肖巖舌的一側,緩慢將他包裹起來。
吸一口氣,肖巖意猶未盡地結束這一吻,輕輕抵著對方,“對不起。”
“你吻我,是不需要說對不起的。”
肖巖發出輕笑聲,“是啊,我忘了。”
“怎麼了。”海茵的手掌覆在肖巖的后腦上,只是一個簡單的作,一種自己被保護起來的覺令肖巖無比地安心。
“沒什麼,只不過希緹將向我展現了他杰出的思維能力罷了。他功地讓我分不清現實與幻想。”
“所以你吻我,就是為了確定現在你于現實中。”
肖巖呼出一口氣來,這個世界上也許真的沒有人比海茵·伯頓更加了解他了。他的喜好他的忐忑甚至于他的恐懼,這個男人都一清二楚。
“是的,因為我相信,沒有任何人能夠用你的吻來欺騙我。”
“當然。”
那一刻,肖巖的心輕松了起來,雙手撐在軍的口袋里,仰著頭悠哉地走在通道中,偶爾轉過頭來對海茵說上幾句話,但每一個表都顯得快樂毫無負擔。
“我說,好不容易離開特殊任務部隊,我們可以不要那麼快回去嗎?”
“你想吃牛排和紅酒。”
“不,我想去舞俱樂部!”
“只能去吃牛排。”
“不要這麼嚴肅!你可以表演給我看啊,我絕不會去看別的人或者男人!”
“只有牛排和紅酒,校。這是命令。”
“……”
聯絡呆然地看著兩人離去,后跟著的將近一個小隊的特種兵竟然沒有一個對剛才發生的一切出驚訝的表。良久,聯絡才喃語說:“剛才的那個人,真的是伯頓上校?”
一周之后,肖巖正式向中央科學院遞了X-2的配比公式。而驗證這個公式的則是瑪亞。
當瑪亞功從無菌艙醒來之后,中央科學院開始對特殊任務部隊進行X-2的全面使用。海茵的部隊是第一支全部離X病毒的特殊任務部隊,所有特種兵們迎來了新的希。
軍部新聞中心正式向夏爾公布了這條消息,雖然沒有明確說出研究員是誰,但整個特殊任務部隊都很清楚,每當肖巖從自己的房間走向研究室的時候,一路上總能到特種兵們極為認真的軍禮。
偶爾跟在肖巖后的勞倫看著這一幕,了鼻子說:“都沒有看見高登將到這樣的尊重!誰說特種兵看不起技兵來著?”
迎面而來的高登將聽見這番話,笑著說:“肖巖校的果并不僅僅是某種病毒,他還打破了部隊之間的壁壘,現在的軍部比起從前更加團結。”
高登后的瑪亞故意裝作疲憊的表嘆了一口氣,“最近一次的招募,候選士兵的數量竟然是以往的五倍,我們可是英部隊,要的是各方面都出的家伙!現在從中選拔就累的人夠嗆,更不用說之后還要對他們進行訓練了!”
勞倫歪了歪腦袋,“你不是接了X-2嗎?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就累?而且不是有模擬作戰系統了嗎?訓練他們應該比從前更輕松吧?”
高登將愣了愣,頓時笑到肚子都快痛了。瑪亞一臉無奈地看著勞倫,“小子,你就是聽不懂我在夸獎肖巖嗎?”
勞倫涼涼地“哦”了一聲,“我又不是你,我怎麼知道。”
肖巖好笑地拎著勞倫離開,“走吧,小鬼,你還有大把數據沒有理完!”
回到研究室,很顯然勞倫的心思并沒有放在研究上。他戴著終端,看著肖巖,言又止。而肖巖則故意裝作沒有看見這家伙期盼的目。
實在太有意思了!
肖巖覺得自己簡直就像養了一只寵。
良久,勞倫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你知道明天是聯邦周年紀念日嗎?”
“嗯。”
“你一定會被邀請參加軍部的晚宴,對吧?”勞倫的腦袋湊了過來,這家伙難得在他面前這般……低調。
“嗯。”肖巖假裝不知道他的想法。
“可以帶上我嗎?聽說晚宴上,所有軍都會穿上的長!”
果然是年輕男孩啊,肖巖在心狂笑著看著勞倫一副暢想中的表。
“你若是孩子,我倒可以邀請你做我的伴。可你是個男的。”肖巖按開勞倫湊上來的腦袋。
“……你這是別歧視!”
“你應該將自己手頭上的工作做好。1242號片段有誤。”
肖巖將勞倫的工作返還,勞倫復查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找到錯誤所在,他抓著腦袋埋怨道:“你這家伙到底是什麼腦袋啊!這麼微妙的差錯都被你揪出來了!”
“你應該知道我們所做的事,差之毫厘謬之千里。”
肖巖的語調是半開玩笑沒有毫斥責的意思,但勞倫卻覺到莫名的重量,低下了頭。
杵了杵他的臉,肖巖的壞心眼再度作祟。
“不然,你可以請溫恩帶你去啊。”
勞倫睜大了眼睛抬起頭來,“我才不要和那家伙一起去呢!他一定會我的腦袋弄我的發型!然后在大庭廣眾之下找機會嘲笑我!”
肖巖下意識暢想那個畫面,忽然覺得這樣也很不錯。
“你會和伯頓上校一起去嗎?”勞倫忽然開口問。
肖巖頓了頓,忽然想起自己從沒有見過海茵穿著晚禮服的樣子。這家伙材修長,氣質也很出眾,一定會為所有人的焦點吧。
“反正你們也不可能一起跳舞。”
勞倫幸災樂禍的聲音令肖巖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肖巖對于X-2的研究可以說告一段落,他現在真正需要全力以赴的反而是希緹對自己的阻斷者訓練。
當他再度來到希緹的辦公室時,很明顯將閣下的笑容有些勉強。
“校,你是來找我喝下午茶的嗎?”
肖巖笑著在對方的面前坐下,不不慢地說:“您還沒有教會我,如何在將敵人引至我的大腦中之后功地狙殺對方。”
“這其實和引對方是一樣的。將你的敵人關一個他無可逃的地方,在他意識到自己被限制之前,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希緹抿起角,手指在空氣中輕輕一點,“其實你記得的,伯頓上校曾經這麼對你。”
肖巖一怔,驟然想起自己的思維曾經被海茵錮在他創造的中,他被海茵不留面地侵犯,海茵以這樣的方法迫他從這個中逃離。
倒一口氣,肖巖抬起頭來看著希緹,“所以,當我用自己的意識來囚對方時,必須要讓對方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或者,就算不是真的,他寧愿沉淪。”
肖巖十分認真地思考著,“所以,這一次你會讓我進你的大腦為我示范?”
“哈哈,”希緹笑著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你想都別想。我已經給你選定了一個最合適的陪練。”
“誰?”
希緹抬起手腕,對著聯絡說:“伯頓上校,請你進來一下。”
肖巖驚訝地看著對方,而希緹卻恢復了嚴肅的表。
“校,記住我對你的話,重點就在于當對方被困你的思維中卻不曾察覺或者甘愿沉淪的時候,你就贏了。”
肖巖吸一口氣,要做到“不曾察覺”或者“甘愿沉淪”嗎?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對方可是海茵·伯頓!
海茵來到了肖巖的面前,戴上終端。
“好了,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就直接從伯頓上校進你的意識對流層開始。我也很想知道,你有沒有能力將伯頓上校困在你的大腦中!”
肖巖閉上眼睛,盡量讓自己的思維平靜下來。這并不是海茵第一次進自己的大腦,他不需要任何惶恐。
記住這一切,就是為了困住海茵。
困住他……困住他……我要怎樣辦到?
此時,海茵已經穿過了他的思維外沿,進了肖巖的思維對流層。
無數數據與記憶的片段向海茵奔涌而去。
他猛地沖散這一切,沿著肖巖的某條記憶,延出另一段“現實”。
那天他們坐在某個高檔餐廳里吃著牛排的形再度呈現。當然對于這一切肖巖記得清清楚楚。海茵這家伙竟然包下了整間餐廳,跟隨他們離開總部的特種兵們護衛在餐廳之外,只有古典音樂緩慢流瀉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空間里。
“嘿,你在我的腦海里回憶這些做什麼?”肖巖毫無耐心地靠著座椅,面前的牛排和那天一模一樣,就連海茵親自為他將紅酒倒杯中的聲音都是毫不差的重現。
肖巖有種被喧賓奪主的不爽覺。
只是當他抬眼看見海茵垂下的眼簾時,他知道那是他見過的永遠能輕易迷他的風景。
不知何時,守護在餐廳外的特種兵們消失不見,世界靜謐下來。肖巖向玻璃窗外,夏爾的斑斕夜景仿佛漂浮在海水之中,朦朧起伏。
海茵走到肖巖的后,手臂繞過他的肩膀,替他將牛排切小塊。
肖巖低著頭,看著對方的手指。修長有力,優雅到令人忽略這雙手的強悍與執著。
“吃吧。”
海茵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肖巖面前的紅酒仿佛被撥一般出一個模糊的半圓。
肖巖將第一口牛送進里。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味道,又或者他本沒有力去品味,他所有的覺都被后的男人帶走了。對方的落在他的頭頂,過他的耳廓,來到他的頸間。肖巖取過自己的紅酒,咽下醇厚紅的那一刻,海茵狠狠地在他的側頸上一個吮=吻。肖巖的肩膀聳了起來。盡管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海茵為他制造出的覺,好比從前無數次這個男人=侵自己思維時的所作所為一樣,肖巖發覺自己的掙扎無力而淺薄。
作者有話要說:希緹:不知道肖巖會用什麼方法奪回主權,不然他就在自己的思維里被海茵控制了。
胖冬瓜:通過啪啪啪?
希緹:你真俗。
胖冬瓜:要不,來一場真正的約會吧?
希緹:要他們好好約會,比世界末日還困難,算了吧……喂,你到底打算怎麼樣!
胖冬瓜: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希緹:我猜你妹!